第十七章 總像有什么事情一樣
次日文昭帝召了林夏入了宮,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夏,文昭帝一時有點感慨萬分。文昭帝親自從鳳椅上走了下來扶起了林夏,看著林夏原本半散著的頭發(fā)如今全部盤在了頭頂,文昭帝一時間覺得時間也真的是很快,快到自己最淘氣的女兒都長大成人了。拉著林夏的手文昭帝說道:“這及笄過后也是要考慮考慮你的婚事了吧”林夏聽文昭帝提起了婚事眼前一亮急忙又跪在了地上:“母皇,兒臣有一事相求,兒臣不想娶沈家公子為側(cè)王夫了。有司馬公子一人即可?!痹具€有點舐犢情深的文昭帝變了臉色瞇了瞇露著精光的鳳眼放下了拉著林夏的手,背手走到鳳椅上。坐定便看著林夏說道:“可是那日母皇和你說的話嚇到你了,莫怕,母皇既然讓你娶了定會替你打算好一切?!绷窒男睦锼岬姆嚎嘈南氲肋@真和沈元成婚了他還不得以成日氣我取樂啊??上恼训蹧]有讀心術(shù),也沒猜出林夏心里想什么?!跋膬耗闾痤^來,母皇問你一個問題你要仔細(xì)斟酌才能告訴母皇?!笨粗恼训廴绱藝?yán)肅,林夏也認(rèn)真了起來,“是,母皇。”文昭帝接著說道:“夏兒,母皇知道你是不喜朝廷之事才故作荒唐,如今你也及笄了,兩年前也被冊封為了雍王了,畢竟是我的女兒,母皇只問你這一次,你是當(dāng)真對朝堂之事不敢興趣嗎?當(dāng)真將來不想爭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嗎(皇太女/太子)?想清楚在回答我?!绷窒泥嵵氐膶χ恼训坌辛藗€跪禮看著文昭帝的眼睛說道:“母皇明察,兒臣是真的對朝政之事不敢興趣,只求做個安逸逍遙的王爺便好。無論是德行還是謀略皇姐和皇妹都勝于兒臣,兒臣是當(dāng)真沒半點心思?!蔽恼训蹏@了一口氣:“母皇知道了,你退下吧。這沈家三公子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此事由不得你,你下去吧?!薄笆?,兒臣告退?!绷窒男睦锸呛芤苫蟮?,自己這般頑劣母皇已然是放棄了自己,專心培養(yǎng)大皇姐和四皇妹了,為何今日會對我說出這般話呢。帶著滿心的疑惑林夏退出了晨荷殿。文昭帝望著林夏離去的身影暗嘆一聲“母皇又何嘗不知道你無心權(quán)勢呢?只是這沈家的財富累積速度著實比我料想的發(fā)展的還要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如鯁在喉,若將沈家交給千藍(lán)那肯定是如虎添翼但我深知人的胃口會有多大,所以我不敢冒這個險,夕雨又太年幼若等夕雨長成,沈家我怕以是控制不住了。這眼下只有你了,母皇心中雖不舍,但這根刺我是一定要拔的,這般便是最好的辦法?!陛p輕的嘆了一口氣,文昭帝開始撰寫林夏大婚的鳳旨。
林夏這邊還丈二摸不著頭腦呢宮里的鳳旨就傳了下來大概意思就是這林夏也到了及笄之年了立府也有兩年了,是時候有個人幫忙操持府里的事情了現(xiàn)在有訂婚的兩位公子,也是到了成婚的時候。就定在本月十八,讓林夏把他倆一同娶回去。林夏謝恩后塞給來宣旨的宮人一個紅包,便接了旨回了正廳。而此時其他的兩家也收到了旨意。這司馬家一看司馬白那眼角含笑的模樣就知道多高興了,可這沈宅似乎只有沈家人高興,沈元倒是平靜得很。平靜的謝了恩平靜的給了紅包,平靜的接了旨,像要成親的人不是他一樣。定的日子是本月十八這扒拉扒拉手指頭也沒幾天了,這林夏成親需要的吉服彩綢紅綢都于訂婚之時就早已準(zhǔn)備好了,說起來這還是林夏兩世為人第一次成婚心中還是挺緊張和激動地,司馬白和沈元的嫁妝,吉服。麒麟冠也是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幾日林夏和司馬白心里都十分激動晚上睡覺時都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就連沈元在白天有的時候也會走神。
林夏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看那像個熊貓似的黑眼圈就知道這幾天林夏都沒怎么休息好,由于林夏同時娶了兩個林夏擔(dān)心自己去接哪一個都不太妥當(dāng),所以便讓李勝趙勇代替自己分別去兩家迎親。而當(dāng)李勝帶著迎親隊伍去了司馬白家,當(dāng)司馬白臉戴紅紗與扶著他的司馬郎中令一塊出來看見李勝的時候郎中令的臉色立馬低沉了下來而司馬白眼底也閃過一絲受傷。她...是去接了沈元么。郎中令握著司馬白的手低聲道:“母親只能為你做這么多了,往后是禍?zhǔn)歉D阕约簱?dān)著吧?!闭f著便將手中的手交給了李勝,司馬白眼睛有些發(fā)紅的拜別司馬郎中令后由李勝引上了花轎。而沈元這邊也是一樣的程序,唯一不同的是沈元對林夏來不來根本沒放在心上,拜別了沈萬三就上了花轎。長街上鑼鼓嗩吶鞭炮的聲音不絕于耳。幾乎整個皇城的人都來湊了熱鬧。而司馬家和沈家似乎要做個比較各自的嫁妝隊伍那是從花轎前端往后看是壓根看不到頭。就這樣一路吹吹打打兩輛花轎先后的到了雍王府。司馬白還是沒有忍住小心翼翼的扒開了轎簾的一角偷瞄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對面去接沈元的竟然是趙勇。司馬白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嘴角都是抑不住的笑意。林夏有些緊張的把兩個人接出花轎后續(xù)就是熟悉的拜天地,吃席喝酒,太陽漸漸地蒙住了頭,天也開始慢慢擦黑起來,不勝酒力的林夏此時有點飄飄欲然。許是看著林夏喝得有點東倒西歪,賓客們也都一一打趣了起來,哄哄笑笑的賓客也慢慢的散了席。李勝和趙勇二人駕著著走路都打晃得林夏問道:“王爺今晚上是去沈公子那還是司馬公子那里?。俊绷窒暮磺宓恼f道:“把烏魯烏魯烏魯烏魯烏魯烏魯烏己的房間”李勝趙勇詢問死的目光看了對方一眼低聲說道:“是?!本瓦@樣林夏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的睡在司馬白的床上。李勝趙勇將房中的奴才喜婆一干人等帶了出去,順道還幫忙關(guān)了門,林夏此刻就是沒有意識,要是有,非得好好感謝感謝他倆不可。司馬白兀自摘了紅色面紗,桌上的龍鳳喜燭亢奮的燃燒著,將整個內(nèi)室照的燭火通明,林夏的臉頰也不知是喝醉了還是燭光照應(yīng)的白嫩粉紅,司馬白就這樣坐在床邊靜靜的注視著她,伸出手掌小心翼翼的撫摸了林夏的臉?biāo)剖遣粷M足似的低頭湊在林夏唇邊烙下一個淺淺的吻。手指慢慢滑過林夏的外袍,輕柔的幫她褪了下去。
窗外的太陽光傾灑下來一點點刺痛了林夏的眼睛,林夏慢慢的睜開了眼,一雙溫潤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唇角含笑,發(fā)如稠墨的散在里衣上,林夏仔細(xì)一看這不是司馬白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床上,再看看同樣穿著里衣的自己嚇得林夏頓時尖叫了起來。在門外守夜的李勝趙勇一腳踹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