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急病
謝邀,人在君臨,剛下碼頭。
君臨的碼頭依然是那么的熱鬧,船塢當(dāng)中停著大大小小的商船漁船,碼頭上人來人往,那邊,有本地的漁民,他們每天辛勤勞作,為這座龐大城市所需的食物勞作著,再看那邊,有來自厄斯索斯的商人,雖說現(xiàn)在狹海間仍有海盜出沒(指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薩拉多·桑恩),但是比起三年前來說,狹海的商貿(mào)航線已經(jīng)十分的安全了,因此現(xiàn)在有更多的商人在不斷的涌入到君臨來。
除此之外,最顯眼的也就是那位一身白甲白袍的騎士了。
亞歷斯·奧克赫特爵士,曾經(jīng)與駱文淵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御林鐵衛(wèi)。
“亞歷斯爵士,許久不見?!瘪樜臏Y走上前去,向?qū)Ψ酱蛄藗€招呼。
“總督大人,在下謹(jǐn)代表國王陛下歡迎您來到君臨。”亞歷斯爵士熱情歡迎了駱文淵,“不過可惜的是,您的來卻不太是時候,勞勃國王眼下大概是沒空來接見您了?!?p> “嗯,可以理解,讓我來猜猜,國王陛下是外出打獵了是吧?”
亞歷斯爵士攤了攤手,滿臉的遺憾,“很可惜,您猜錯了,是國王之手瓊恩·艾林大人過世了?!?p> 駱文淵眨了眨眼睛,“什么?瓊恩大人過世了?”
“沒錯,就昨天的事情,瓊恩大人得了一場急病,前天得病,昨天去世,這病來得又快又急?!?p> 駱文淵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對此事倒是早有所知,只是不知道正好現(xiàn)在叫他正好碰上。
“這實在是......令人悲傷啊,我記得我兩個月前還見過瓊恩大人呢,那時候我還和他洽談了有關(guān)關(guān)稅的事情,他看起來可完全不像是七十歲的人啊?!?p> 亞歷斯爵士領(lǐng)著駱文淵以及阿德薩斯與施敬卿三人前去了紅堡,然后黛絲梅拉夫人——是的,雖然她才十五歲,但是她卻已經(jīng)要被稱作是夫人了——帶著一眾仆從與衛(wèi)兵前往了君臨的郊外。
駱文淵在君臨的郊外有一棟宅子,雖然之前的三年里駱文淵根本是來都沒來過君臨,但是他依然在此地購置了這套房產(chǎn)。
另一邊,前往了紅堡的駱文淵察覺到眼下的整個紅堡都正處在一種肅穆而又悲傷的氛圍當(dāng)中。
駱文淵不知道這其中會有多少人是真正為瓊恩·艾林而感到悲傷,但他知道的是,勞勃國王一定會十分的悲傷。
勞勃·拜拉席恩年幼喪父,瓊恩·艾林是他的養(yǎng)父,于他而言,老首相在很多方面都為他承擔(dān)起了‘父親’的角色。
當(dāng)年瘋王伊里斯二世要瓊恩·艾林交出他的兩個養(yǎng)子,艾德·史塔克與勞勃·拜拉席恩,瓊恩不僅不愿意交人,還就此扯起了反叛的大旗,正式拉開了篡奪者戰(zhàn)爭的序幕。
如今他去世了,想必勞勃國王會很悲傷吧?
剛到紅堡門口,便已經(jīng)有人在等待駱文淵了。
一個身高大概只有駱文淵的一半左右的小矮子。
“提利昂!我的朋友!許久不見!”駱文淵快步上前,笑容滿面的伸出手與眼前的侏儒握在一起。
“啊,‘學(xué)識淵博者’總督,我們確實有兩個月沒見過面啦!”提利昂也是滿臉笑容。
他與駱文淵關(guān)系甚好,駱文淵是少有的不在乎他先天缺陷的外人,而且二人又經(jīng)常有共同話題,比如說學(xué)識上的問題,還有飲酒方面的愛好。
一旁的亞歷斯爵士則拍了拍自己的白色斗篷,打落了一些沾在上面的灰塵,“總督大人,我得先行告退了,我已經(jīng)將您帶到了紅堡,現(xiàn)在我要回去繼續(xù)守衛(wèi)在國王身邊了。”
“有勞你了,亞歷斯爵士?!瘪樜臏Y點了點頭。
隨后,他又扭過頭來看向‘蘭尼斯特巨人’,“我聽說瓊恩·艾林昨天死于急病,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也聽說了?嗯,也沒什么值得驚訝的,就是突然得了病,然后高燒不退,就連派席爾大學(xué)士親自出手也沒能救下首相大人的命。”
提利昂攤了攤手,將他知道的情況告訴給了駱文淵。
派席爾大學(xué)士親自出手當(dāng)然救不了瓊恩·艾林的命,這個老人精是忠實的蘭尼斯特舔狗,他肯定看出來了瓊恩·艾林其實是被人下了毒,但是他卻隱瞞了這件事情,并且對瓊恩首相施以錯誤的手段來醫(yī)治。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因為他認(rèn)為給瓊恩·艾林下毒的人,是蘭尼斯特,畢竟老首相一直在調(diào)查瑟曦太后的兒子女兒們到底是不是勞勃國王的種。
“可惜,真可惜,我實在想不到我上回見到的那位身體這么硬朗的艾林大人會死于一場急病。”
“嗯哼,確實,我也想不到。”
裝模作樣完了之后,駱文淵又假裝很關(guān)心的開口問道:“那么,你覺得勞勃國王接下來會叫誰來接手國王之手的位置呢?”
“還能是誰呢?”提利昂翻了個白眼,“他肯定會去找他的老朋友,北境的艾德·史塔克唄,你等著吧,說不定過兩天他就打算啟程前去北方了?!?p> “這可真是……那到時候你會去北方嗎?”
“哦,那當(dāng)然要去了,我老早就想去參觀一下絕境長城了,然后朝著世界的盡頭撒一泡尿!”
“那你可真有雅興,雖然我也對絕境長城有些興趣,不過我想我到時候可能不會再繼續(xù)往臨冬城以北出發(fā)罷?!?p> “噢,你就這么掃我興?我還以為你會陪朋友一起去看看呢?!?p> “哼哼,我很忙的,你得知道,我才結(jié)婚幾天,放著我的妻子不陪,反倒是陪你去絕境長城?算了吧。”
“啊,說到這個,你居然沒請我出席你的婚禮?這好嗎?”
“嗯,這確實不太好,但是我也沒辦法,本來我去青亭島其實只是打算過個生日的,但是我沒想到米娜夫人居然直接就替我把婚禮也準(zhǔn)備好了,不然按照我的家鄉(xiāng)傳統(tǒng),我應(yīng)該等黛絲梅拉十六歲以后再娶她的?!?p> “啊,你的家鄉(xiāng)傳統(tǒng)還真怪,那么晚才結(jié)婚?”
其實并沒有這種傳統(tǒng),原本只是駱文淵想找借口把婚禮拖到五王之戰(zhàn),到時候他再一個跳反,就可以讓這場政治婚姻不復(fù)存在。
但是這個計劃失敗了,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
駱文淵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提利昂聊著天,阿德薩斯與施晉卿跟在他們身后,一行四人很快就走進(jìn)到了紅堡內(nèi)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