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久傾的態(tài)度
“口技?!?p> “嗯?”
“呆子,爺最不喜蠢笨之人,跟爺交流,小子最好機靈點兒,把招子放亮,幡子豎起!”久傾一個棗彈到何竟悠腦門兒,毫不留情。
何竟悠在猝不及防下被久傾彈了腦門兒,疼的他一趔趄,差點兒把煎藥的灶子翻倒。
“哎呀,撒了撒了!”只聽他顧不得疼,趕緊的出手扶側(cè)翻了的藥壺,“這藥現(xiàn)在金貴著呢!你這人怎么動手都不打招呼的,差點兒又得重煎!真不講武德!”
“呵,爺可沒怎用力,是你警惕心不強造成的,自作自受怨不得誰,爺是不是的偷襲你,還是幫了你大忙,你該謝爺恩賜才對,換了別人,爺可沒功夫搭理?!?p> “強詞奪理!”何竟悠雖然知道久傾的狠毒之處,但他的性子不容許他壓抑本性,道義存心,自然看不慣不講道義之事,就算歸順了久傾,可并不代表他心甘情愿。
無奈之舉下,內(nèi)心的躁動只會越積越多,總有一天會爆發(fā)。
眼前的嘴癮只不過是爆發(fā)前的小小報復(fù)而已。
他的聽力過人,自然聽到久傾說了什么,至于是什么意思,他一時半刻還沒鬧明白。
跟了郎中老頭這么多年,外人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老頭兒的秘密,沒道理他還要趕在外人后邊兒知道吧?
且這秘密又不是什么見不得然的技藝,為何老頭兒要瞞著他不讓他知道呢?
這也是他為何鬧不明白的事。
“爺,小的想一個人呆會兒,麻煩尊駕移往他處,不要來擾我?!?p> “嘿,你小子還真是屢教不改,爺?shù)娜チ糌M是你能做得了主的,信不信爺隨便一招手,你這小命就得前去閻王地府報到?!本脙A似乎挺喜歡同何竟悠說話,若非如此,他哪里有這耍嘴皮子的興致?
看趙云杳身體的破敗速度就能知道久傾對何竟悠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仁慈!
久傾說完,竟走了,搞得何竟悠還挺詫異,不過在暗罵了一句“有病”后,他就釋然了,然后接著“專心”煎藥······
趙云杳也是敏感的看出了久傾對何竟悠的態(tài)度,所以才會趁久傾不在的檔口,同心性不壞的何竟悠密謀了一番。
作為同謀,何竟悠自是有同謀的覺悟。
只不過他答應(yīng)幫趙云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送信,送信還不是這個人給那個人送,而是把她白天寫的信送給晚上醒來的她。
這十分讓他人想不通,當(dāng)時得到趙云杳的回答是這樣的:“你先別問,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p> 太奇怪了。
信的內(nèi)容他不知道,所以好奇的不行,但又被道德約束著,始終無法下手先睹為快。
煎壞的藥中,就有一壺是因著這剛發(fā)生才不三個時辰的事兒。
因為要送信,他昨夜可是在趙云杳把信交給他,在趙云杳睡著后守了她快一夜,期間還得警惕著久傾隨時出現(xiàn)毒死他。
任務(wù)交接一切順利,何竟悠都暗暗慶幸老天幫忙。
至于昨夜久傾為何徹夜未歸,他才不在乎,他快困死了,就算困得要死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對他來說,這絕對是個大考驗。
困乏之下,神思就容易飄遠(yuǎn),神思一飄遠(yuǎn),做事就免不了要出亂子。
要不然,趙云杳早就把早間的藥喝了,也不至于拖到半晌,眼看做中飯的時間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