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的很吶,現(xiàn)在的我還有很多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呢,最起碼得先努力當(dāng)上玉衡星再說。怎么樣鄭月,你覺得我所想的有可能會實現(xiàn)嗎?”刻晴說完側(cè)過身來望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聽你這么說完之后,其實我覺得即使你當(dāng)上了玉衡星也不一定能夠?qū)崿F(xiàn)你的理想?!编嵲伦屑?xì)思考了一下,再回憶了一下資料,這才回道,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在以后游戲劇情中璃月的改革之所以會成功,那就是鐘離離開了璃月人民,換句話說,只要鐘離一直活著,改革就不可能成功。
“為什么呢?”刻晴不理解,在她看來只要用心去做,那肯定有一天這個理想會實現(xiàn)的。
“因為人總是懶惰的,能舒舒服服地躺著為什么要辛苦地站著呢?你的理想,說實在只會被那些跟你有著相似理念的人所接受,但這種人始終是少數(shù)?,F(xiàn)在的璃月中更多的肯定是你的反對者,說到底,你的理想想要實現(xiàn)的話,必須要克服一個巨大的阻礙?!?p> “巨大的阻礙?是什么?”
“巖王帝君,”鄭月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的不是帝君會阻礙你去改變璃月現(xiàn)在這種狀況,而是說堅信著帝君會給大家?guī)碡敻坏娜?,他們將會是你想要進(jìn)行改革的最大阻力?!?p> “為什么會這樣呢?”
“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啊,人總是懶惰的,無數(shù)人都在等著借著帝君的新決策大賺一筆,而不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去積累,去獲得更多。而你設(shè)想的改革會在不經(jīng)意之間損害他們的利益,斷絕他們的希望,他們肯定不能夠接受?!?p> “可是…”
刻晴還想說什么,鄭月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人跟人不能一概而論,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一樣的,你想把自己的追求強(qiáng)加在別人的身上這是不可能的?!?p> “那…那結(jié)果到底是怎么樣,也要真正實踐過才知道啊?!笨糖缢坪跤斜淮驌舻剑跞醯鼗亓艘痪?。
刻晴老婆這個樣子也很可愛呢,鄭月一下子看得有點入神??糖鐩]等到鄭月的回復(fù),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正盯著自己發(fā)呆不由得有點羞憤,伸出手用力拍了鄭月一下,讓他回過神來。
“你剛分析得這么詳細(xì),這么說你是有什么好辦法是吧?!笨糖缬行┬?。
“這個事情說簡單簡單,說難也很難,”鄭月賣了個關(guān)子,不過在刻晴的那有點小兇的眼神下他立馬就把話說完了,“說到底這個問題的根源還是帝君,所以只要帝君消失,所有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他的話讓刻晴嚇了一跳,趕緊起身看了看周圍還有地下,看見沒有人這才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這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來,要是被胡家的人聽見了不得把你扔海里去,要知道胡家可是帝君最忠實的擁護(hù)者,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鄭月也被刻晴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向著刻晴保證:“是,我以后肯定不會再說了我保證。”
“我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了,免得你又說出什么對帝君不敬的話來?!边@么一打岔刻晴也沒有繼續(xù)聊這個話題的興趣了。
鄭月心中很是遺憾,因為他感覺剛才的刻晴離他很近,近得觸手可及,就差那么一點點啊。
之后刻晴跟他聊了聊玉衡的弟子,鄭月這才知道在玉衡星的這么多弟子之中,最有可能當(dāng)上玉衡星的只有兩人,分別是最先入門跟最后入門的兩個女弟子,即瀟碧跟刻晴。這么說來刻晴能想當(dāng)玉衡星其實沒有多大的困難咯?畢竟瀟碧能有什么競爭力呢?
鄭月把這個想法問了出來,得到的卻是刻晴的否定,經(jīng)過刻晴的解釋鄭月才知道,原來平時望著人畜無害的瀟碧原來也有著不少的心思,至少她能夠毫不費力地處理好玉衡門下弟子的問題,在她跟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刻晴能相處得這么好就能看出來。
好家伙,想不到瀟碧這大大咧咧的人表面下藏的全是細(xì)節(jié),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就像巖王爺這種人都餓不死一樣。
秋天的晚上還是挺冷的,尤其是在海上,海風(fēng)呼呼的,實在是有點小冷,兩人聊了沒多久就下去了。
因為船頂是沒有樓梯上去的,所以都是跳下來的,不過刻晴倒是望著鄭月那流暢的動作忽然問道,“問你個問題,你會游泳嗎?”
“會啊,怎么了?”鄭月說完自己也愣了一下。
“那你之前怎么會…”刻晴沒說完,但是鄭月也懂了,對啊,我會游泳我之前怎么就差點被淹死了呢?噢,那個不是我,那沒事了。
“咳,那當(dāng)然是為了見你啊,要是我那天沒搞這么大動靜第二天能碰見你嗎?”鄭月喉嚨有些發(fā)干。
很可疑,刻晴盯著他看了一會,看得鄭月背后發(fā)涼,正想說點什么,刻晴先開口了,“我回去了,明天見?!?p> “明天見?!?p> 雖然已經(jīng)緩了很久了,但是鄭月還是平靜不下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原本以為自己穿越過來這么久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自己都要覺得自己是土生土長的人了,沒想到今天晚上被刻晴這么一問就差點露出馬腳了。不,其實是已經(jīng)有不對勁的地方了,只不過對方?jīng)]有深究而已。
鄭月不知道自己昨晚滾了幾圈才睡著了,反正今天早上起得挺晚的。而且鄭月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少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因為今天早上甲板上的人幾乎都在打斗地主,就離譜。
“單走一個六!”
“五六七八九十!”
“師弟快點!師弟,師弟你連K都不要嗎?師弟你快點啊,別磨磨蹭蹭的?!?p> 場面很是混亂,而且其中怎么還能聽到點熟悉的臺詞。除開在打牌的人,剩下的也不太對勁,除了刻晴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拿著鐵索在電魚之外,其他人有的往水里扔石頭,有的扔冰塊,還有扔火球的,一個比一個離譜。
發(fā)生甚么事了,我又穿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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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鴿子的貓
行秋小日記 今天我終于如愿以償?shù)匾姷搅嗣┥脚傻恼崎T,還跟他交上了手。不過最令我震驚的不是對方的實力,我怎么都沒想茅山派的掌門竟在我身邊,就是那個帶我參觀茅山派的藍(lán)發(fā)少年,真的是不可思議。還有今天的比試也是,我甚至是用上了神之眼的力量也沒能讓他認(rèn)真起來,很難想象他這么年輕怎么就有這么可怕的實力,莫非他是傳說中的仙人? 感謝阿巴阿啊巴的100幣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