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半,鐘曉芹醒了,她摸了摸身邊,摸到了一塊堅實的胸膛。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鐘曉芹羞紅了臉。
偶爾還有一股溫暖的氣息導入到她的全身,這是黃超在給她灌輸內力,以防鐘曉芹的身體承受不住。
真是久違的快樂啊!
鐘曉芹又害羞,又忍不住不停的回想昨晚的情景,她翻滾過去,緊貼著黃超,蜷縮在他的臂彎之中。
“曉芹,你醒了”,黃超也被這貓一般的磨蹭給弄醒了,她撫摸著鐘曉芹光滑的后背,溫柔的問她:“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鐘曉芹哼哼卿卿的不回答,她被黃超的大手撫摸得很舒服。
又過了一個小時,兩人才終于晨練完畢,到浴室去洗了個熱水澡。
等黃超牽著鐘曉芹的手來到客廳吃飯的時候,已經11點了。
管家吳叔上前匯報,說莊園門外邊跪著嚴謙和、嚴明父子,兩人從早上7點就過來跪著,嚴謙和手上還拿著一張黑卡,他說里面有十億現(xiàn)金,只求老板原諒他的廢物兒子,放過他家。
“既然他們愿意跪,就繼續(xù)跪著吧”,黃超咬了一口油條,又給鐘曉芹盛了一碗粥:
“這兩個小角色的消息不用匯報了,你自行處理吧,我不想再看到,也不想再聽到這對父子的聲音?!?p> “是,老板,我這就讓人把他們趕走?!?p> “對了,吳叔,網上還有什么其他消息嗎?”
“有的,老板,三大股市開盤受挫,數(shù)十家公司的股票價值暴跌,網上到處都是這十多家公司的黑料,我估計,這件事背后肯定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操控。”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哦對了,中午我們吃淮揚菜,清淡一點的,你去讓廚房準備吧”,黃超讓管家吳叔退下。
“天??!黃超,這…這都是你干的?”
“嗯,我吩咐人做的”,黃超拍了拍抱住他的手臂顯得很緊張的鐘曉芹,安慰她不要擔心:“昨天說了讓他們破產的嘛,都是些人渣,背后一堆爛事兒,搞垮他們很容易。”
“好了曉芹,這事兒你別管了,下午我陪你去散散心,逛街購物怎么樣?”
“可是我下午還要去上班呢,早上已經曠了半天了……”
“那工作別做了,每天就是些重復勞動,沒什么意思。曉芹,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業(yè),我們可以一起做?”
“真的可以嗎?沒有工作,黃超你會不會嫌棄我特別沒用?”
“怎么會呢?曉芹”,黃超深情的吻了一口她,看著她的眼睛給她鼓勵:
“曉芹,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純潔、最美麗的女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永遠都不會嫌棄你?!?p> “真的嗎”,鐘曉芹緊緊抱住黃超的手臂,心都快化了。
“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比我的真心還真!”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一起吃過了午飯。
鐘曉芹去化妝挑衣服了。
黃超則撥通了姜晨的電話,確認了當前的計劃進度。
“師父,預計一個星期內完成對這四十五個上市公司的全資并購,這十五個年輕人的家族,半數(shù)會因為各種罪名被抓緊監(jiān)獄,半數(shù)會破產清算,身無分文無家可歸?!?p> “會有漏網之魚逃到國外嗎?”
“師父你放心,世界各個主要國家機場的眼線都已經收到消息,如果他們逃到國外,那就更好了,畢竟收拾一個外來游客可比在華夏收拾本國公民方便多了?!?p> “好,姜晨你辦事我放心,務必斬草除根,我可不希望突然蹦出個復仇之子來找我的麻煩。”
“保證不讓師父失望。”
“好徒兒,不說這些麻煩事了,對了,你和你江師妹的進展怎么樣了?”
“哈哈,師父,我正要跟您匯報呢,師妹…師妹昨天終于答應我的求婚了!”
“真的?你小子可以呀,比我這個當師父的還快,厲害啊!”
“哈哈,師父您這話說的,搞得我都不敢結婚了?!?p> “可別,逗你玩呢,這話要是被你江師妹知道了,還不得過來跟我鬧??!再說你師父我要是想結婚,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我就是不想結,所以你們才這么久都沒有師娘?!?p> 黃超看鐘曉芹快化好妝出來了,于是說道:
“好了姜晨,不跟你說了,你哪天大婚跟我說一聲,我一定過來幫你們主婚?!?p> “就等著師父您這句話呢!謝謝師父!”
“不客氣,到時候給你們兩夫妻送上一份厚禮?!?p> “好勒,徒兒可就等著師父的禮物了!”
“去吧。”
“師父再見,我代江師妹給您老問個安?!?p> “好,你們安,我這個當師父的也安?!?p> 掛掉電話,鐘曉芹也打扮好了。
今天她穿了一套寶藍色的圓筒套裙,剛被滋潤過的身體容光煥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就像是剛大學畢業(yè)的小姑娘一樣。
兩人逛街購物,之后又去了物業(yè)公司,辦好了辭職。
鐘曉芹的頂頭上司本來還想勸她留下。
鐘曉芹拒絕了,她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這讓她格外的有底氣。
她內心中其實一直有一個作家夢,平時也喜歡寫點東西。
剛才逛街的時候,黃超鼓勵她辭職專心寫作,還承諾陪她去世界各地轉轉,體驗生活激發(fā)靈感。
鐘曉芹又高興又感動,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在大商場就主動獻上了香吻,親完后滿臉通紅,跑到廁所里躲羞去了。
黃超在外面等了她好一會兒才出來。
辭完職,兩人又去魔都明珠的頂層旋轉餐廳吃了珠光晚餐。
回到莊園,自然又是一場天崩地裂的大戰(zhàn)。
一個是久曬的干柴,一個是粗壯的火焰,燒得只有那么熱烈了。
一直到晚上12點,鐘曉芹才在黃超的臂彎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鐘曉芹被手機鈴聲吵醒,拿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媽媽打來的。
“喂,媽媽,有什么事?”
“什么?爸突然暈倒送醫(yī)院了!哪個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