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離場,Almighty和saber立刻就聯(lián)手和Caster打在了一起,不過那些海怪觸手真的十分惡心,再生就算了,還有許多黏液。
不過對方?jīng)]有過多糾纏,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漸漸被兩人壓制之后,立刻離開了。
Almighty和saber剛剛送了一口氣,Almighty就被令咒召喚走了。
“愛麗,發(fā)生了什么事?”
Almighty過來就看到愛麗抱著不知生死的舞禰蜷縮在,自己給她的那個戒指召喚出來的護(hù)盾內(nèi)。
“Almighty!我們被人襲擊了,你快救救舞禰!她好像快不行了!”愛麗十分慌張,那個教士打扮的男人強大的出乎意料,舞禰在被他近身之后,被一種恐怖的拳法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愛麗別慌,那個襲擊者走了嗎?”
“他在嘗試了無法這個護(hù)盾后就離開了”
“沒事的,讓我看看舞禰的傷勢”Almighty抱起了愛麗懷中的舞禰,心口處有一處塌陷,像被鐵錘砸了一般。
Almighty拿出了一瓶銀色的藥劑,星光的復(fù)蘇,同樣是在旅行前被安迷修塞給自己的。
水銀般的藥劑被倒在了舞禰的身上,一個銀發(fā)的身影出現(xiàn),親吻了一下舞禰的額頭后,舞禰身上開始冒出星光。
塌陷處和一些外傷都開始愈合,舞禰原本細(xì)弱如絲的呼吸開始平穩(wěn),銀發(fā)的身影沒有消失,他擁抱了一下Almighty才隨著星光消散。
看到這一幕,愛麗十分想說一句,常威...Almighty還說你們不是愛人!
“夫、夫人?”舞禰蘇醒過來不過她突然感覺身上涼嗖嗖的,然后“我、我的衣服呢?”舞禰難得的露出了害羞的樣子。
“不好意思啊,因為這個藥劑的原因,它會驅(qū)逐身上的異物,所以你的衣服被分解了,來先披上這個”Almighty拿出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舞禰接了過去之后“謝謝!”
眾人回到一片狼藉的城堡之后,切嗣正在整理沒有用上的武器。
“喂喂喂!切嗣,我讓你用火攻,沒讓你爆破我們的住處”
看著傷痕累累,還冒著煙的城堡Almighty都想吃燒烤了。
“走吧,我還有另一個基地”
切嗣帶著眾人來到了fate中的打卡圣地,衛(wèi)宮大宅。
“還是城堡好”Almighty嘀咕著。
“龍之介啊!我那可憐的圣女被那個虛偽的神明蠱惑了!竟然和她聯(lián)手對付我!”
“Caster老爺!不要這么說,踏著邪惡神明的的鮮血和尸體,迎回圣女不是更美嗎?”
聽到這句話Caster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Get.到了。
“芥川龍之介!吾之唯一知己,摯友?。∵@是何等天才的想法!”
“Caster老爺!”
“龍之介!”
......
“咳咳咳!”肯尼斯躺在床上,他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魔術(shù)回路,如同被打破后強行拼湊的干脆面一樣,稀碎稀碎的。
“衛(wèi)宮切嗣!”
看著自己手背上剩下的一道令咒,纏滿繃帶的臉上眼睛中復(fù)仇的火焰正在燃燒。
不過馬上肯主任又要遭受苦難了。(這里就不繼續(xù)迫害肯主任了)
“綺禮,沒能把那個作為載體的女人抓回來嗎?”
“十分抱歉!老師,對方身上有一件防御力超乎想象的魔術(shù)禮裝,我無法打破它”
“唉~事到如今你也只能先行離開了,我?guī)湍愣ê昧藱C票,你準(zhǔn)備一下吧,對了這個給你”時臣取出了大名鼎鼎的對師寶具“這個就當(dāng)做你出師的禮物吧!綺禮作為我的弟子你已經(jīng)有資格”
言峰綺禮沒有推辭,然后得到了自己的專屬寶具,離開了遠(yuǎn)坂家,但是當(dāng)他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看到了正在自己的沙發(fā)上用自己的杯子享受著自己的美酒的Archer,他好像理解一種心情了,憤怒。
漆黑的陰影處,一只手臂直接從Archer的胸膛中探了出來。
Archer難以置信,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上的言峰綺禮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對方身上有一種自己很討厭的氣味。
“雜種!”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被人以這種方式淘汰出了這場圣杯戰(zhàn)爭。
“言峰綺禮,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了,有時候,總會有這么一些東西或者是人,讓你感到憤怒”
“是的!那種躁動的感覺好像剛剛出鍋的麻婆豆腐一樣”言峰綺禮絲毫沒有殺死自己老師英靈的愧疚,自己的老師在利用自己,自己的父親在利用自己。
憤怒,對于他們的憤怒,對于那個自己看不透的衛(wèi)宮切嗣的憤怒。
“幫幫我吧!Avenger!”
“當(dāng)然”陰影中的人走了出來,漆黑的如同黑夜的長發(fā)一只拖到了地上,色氣與圣潔并存的黑色金紋緊身衣,還有胸口處微微的凸起,那張恍如天賜的容貌。
“黑金色女版安迷修!”如果Almighty在這里的話,她一定會這樣叫出來的。
“言峰綺禮,先忍耐一下吧!看過《基督山伯爵》嗎?復(fù)仇有時候就像是美酒一樣,越是久遠(yuǎn)越是甘醇!”說著,她的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幾根漆黑的鎖鏈,一個剛剛已經(jīng)逝去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
與剛才的金發(fā)不同,現(xiàn)在的這位英雄王是黑發(fā)紅瞳,不過眼神中沒有什么神彩。
“言峰綺禮,帶上他,加快這次戰(zhàn)爭的結(jié)束,最好不要打擾哪位大人,我要等著,等我的哪位仇敵,哪位奪取了我一切的仇敵!安迷修!”Avenger的神色愈加瘋狂,言峰綺禮雖然沒有什么波動,但是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的危險目光在閃爍。
Almighty和saber坐在衛(wèi)宮大宅的屋頂上促膝相談,saber迷茫和不解,她有些動搖,自己真的是對的嗎?
“saber,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你告訴我,一開始是誰告訴你,你要成為一位王者的?”
“梅林!梅林找到了我,他指引我拔起了王選之劍”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阿瓦隆吧?那邊有一座位于花海里的高塔他應(yīng)該就在上面”
“...太遠(yuǎn)了,不然我還挺想去揍他一頓的”
“為什么?”saber反問道,Almighty抓了抓那在月光下泛著熒光的白發(fā)“沒有任何一位王者是不需要指導(dǎo),指引的,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指引王者,你口中的梅林,明顯沒有這種才能”
“Almighty!不允許你怎么說梅林!再怎么說他也曾是我的老師??!”
“你就像一個造物,一個被人灌輸了他以為的王道的小姑娘,一個不像王的王”Almighty伸出手按住了saber準(zhǔn)備拔劍的雙手,然后接著說到:
“告訴你吧!我以前也差不多是這樣,是一個只知道為了王國工作的打工王。但是安迷修喚醒了,以自己被改變?yōu)榇鷥r,他讓我從一位天上的王,變成了一位人間的王,我更能理解子民,更加的感性,更加猶豫自己的命令,你明白嗎?一個比起圣人、神明,更像是一個人的王者”
“Almighty,我不懂你的王道”saber站了起來,月光撒在她的金發(fā)上“我之所以拔起那把劍,心中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成為一名拯救故土的王者,我后悔故土的毀滅,我自認(rèn)不是一名合格的王者,但是我不后悔成為一名王者,如果這更像是一名殉道者,那就讓我遍體鱗傷的獨自走下去吧!”saber碧綠的眼神中充滿著堅定,一掃之前的迷茫。
“獨自走下去嗎?saber,這樣可是很辛苦的”
“Almighty,或許這樣就是對我最好的結(jié)局吧!”
另一邊,言峰綺禮帶著重新得到的英靈在Avenger作弊般的引導(dǎo)下找到了Caster。
“你們也要阻止我與圣女的重逢嗎?”
“Archer”
金色的漩渦瞬間布滿了整個下水道,上百把寶具其射之后,Caster靠著不斷出現(xiàn)的海怪勉強活了下來,芥川龍之介則是變成了一堆碎肉。
“龍之介!我天才般的摯友!你竟然先行離開了嗎?”
“Archer,他太吵了,解決他,不用擔(dān)心魔力的問題”言峰綺禮的左手上密密麻麻的令咒。
Archer從漩渦中抽出了一把圓柱形的劍,傳說中開天辟地的乖離劍。
猩紅的魔力傾瀉而出,Caster與他的海怪們一同化為了靈子。
臨死前依稀聽見Caster的聲音
“吾之圣女?。 ?p> 言峰綺禮的獵殺還在繼續(xù),不過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綺禮,原來是你奪走了Archer嗎”
“老師”遠(yuǎn)坂時臣攔下了他,與平日的優(yōu)雅不同,今天他臉上充滿了怒氣。
“老師,你憤怒嗎?”
“你在因為我背叛你的行為憤怒嗎?”
“你,你什么意思?”遠(yuǎn)坂時臣感到一陣不適,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寒從脊骨處涌上來,自己這位弟子好像有些陌生了。
“老師,我的父親讓我給你帶句話”一陣黑霧籠罩了他“什么!”遠(yuǎn)坂時臣警惕的看著四周“小心你的弟子”
數(shù)把黑鍵從遠(yuǎn)坂時臣的胸口刺出,一如言峰璃正一般,鮮血從被扎的像個花灑一樣身上流了一地。
言峰綺禮慢慢的幫他合上了雙眼,然后把他的尸體靠著了一邊街道的電線桿上,利用特殊的魔術(shù)術(shù)式取走了他的令咒之后,他還貼心的打了一個急救電話。
獵殺繼續(xù)下一個是,間桐家的復(fù)仇者。
間桐雁夜看著被釘殺在一旁Berserker和步步逼近的言峰綺禮,他有了和遠(yuǎn)坂時臣一樣的感覺。
這個絕壁有病!
言峰綺禮沒有殺他,而是說到“帶我去找間桐臟硯”
“好”
間桐家,言峰綺禮正從門口慢慢消失在黑夜中,間桐雁夜后怕的抱著間桐櫻
“叔叔,爺爺死了嗎?”
“他死了,死在了一個怪物手上”
身后,原本的宅子變成了一片廢墟,間桐雁夜沒有想到,對方連藏在小櫻心臟里的那只蟲子都解決了。
在Archer和Avenger的幫助下,言峰綺禮用一晚上的時間把其他的英靈全部淘汰了,只有saber和Almighty還活著。
肯主任獨自一人來到了機場,另一個失意人與他相遇了。
“老、老師!”韋伯看著面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師,臉上面目猙獰,全是燒傷,手指上還纏著繃帶。
“韋伯·維爾維特,你現(xiàn)在看到我這副樣子有什么想說的嗎?”
肯尼斯等著,嘲諷也好,挖苦也罷,憐憫也無所謂,他想聽聽,這個被自己當(dāng)眾羞辱打擊的學(xué)生會說出什么?
“老師,你后悔嗎?”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撕掉了我的論文”
“不,我不后悔”
韋伯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這位老師,從那個高高在上的時鐘塔礦物科的君主,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慘樣。
“你以為是你偷走了我的圣遺物才導(dǎo)致了今天這種結(jié)果嗎?”
“不,不是的,那個男人,他的英靈根本就是,就是”
“無法戰(zhàn)勝的,韋伯·維爾維特,你這種想把原因歸結(jié)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和你那片論文一樣的幼稚”
“...”韋伯咬了咬牙,沒有說話,那個男人,男人打敗了Rider,奪走了自己的令咒的家伙“你也被他奪走了令咒嗎?”
“沒有,是別人,我的未婚妻”肯尼斯的語氣好像再說一個不相干的人一樣,昨晚在Lancer消散時,自己那個未婚妻,竟然選擇了一同赴死殉情!
昨晚,肯尼斯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他要為自己的家族做一些事情。
“韋伯·維爾維特,我想和你做一比交易,用這個”肯尼斯露出了手上的魔術(shù)刻印“你幫我隱瞞這次我傷勢,我把這個給你,我會親自教導(dǎo)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你可以成為一名時鐘塔的君主!”
“為什么?”
“我的魔術(shù)回路廢了,就像一張破碎的蛛網(wǎng)”
“我...”韋伯沒有立刻下決定“你想清楚了,如果你同意,我們立刻就先前往美洲,半年后,們在回歐洲,那時你應(yīng)該能夠有一些作用了”
“時鐘塔那邊怎么辦?”
“我會用因為未婚妻意外身亡,然后被自己的學(xué)生搭救,于是打算一同去美洲旅游散心為借口搪塞他們,不過半年應(yīng)該是極限了”
“我同意了”
“好!那我希望你在這次戰(zhàn)爭中也有所成長”
與兩人的友好交易不同,Almighty一大早就被切嗣給找了去,看著在天上已經(jīng)快要完全成型的圣杯,Almighty的內(nèi)心簡直就是窩了個大槽。
“你干的?”
“不是我,昨天我剛剛找好利用柳洞寺的靈脈來穩(wěn)定它,不過它突然就開始大量吸收魔力,今天早上就成這樣了”
“我們這是,撿了個勝利?”
“呼~”切嗣吐了口煙,眼神復(fù)雜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