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殺是什么意思?”白浮黎。
“意思就是,夏長悅是那個好控制,又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被推出來替某人擋刀的工具人
哦工具人你們也不懂,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皇帝為了保護夏麒越的手段。”
“保護我?”
“是的殿下,保護你?!比▽⒒实墼诔媚窍捳f了出來。
夏麒越沉默
自我懷疑
甚至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見狀
白浮黎和君瀾生帶著三花出了房間。
將空間留給常樂和夏麒越二人。
“阿黎接下來可有事?”君瀾生駐足,目光溫柔落向她。
白浮黎想了想:“沒事,怎么了?”
君瀾生看了她一眼,笑道:“想讓你陪我出去找找我那出走的小蛇。”
“....”白浮黎一時語塞,憋了一會兒:“萬獸皆有靈,二哥你的小蛇既然走了,定是有事,事辦完了它會回來的。”
“真的?它會回來?”
白浮黎一時不知自己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真的?!?p> “好吧?!本秊懮柫寺柤纾骸凹热话⒗瓒歼@么說了,那星星就一定會回來我身邊。”
“嗯嗯嗯。”白浮黎敷衍點頭,莫得感情。
完全沒有察覺到君瀾生言語里滿是打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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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麒越最終還是接受了。
本就對皇帝充滿復(fù)雜的感情,在添了一筆。
只是還不等他放下心結(jié)去宮中見一見他的父皇,同他的父皇好好談一談。
就突然傳來了皇帝的死訊。
這一日,夏麒越幾乎是馬不停蹄的直沖皇宮。
臉色煞白,雙眸幾乎泣血。
可是常樂正是沖擊傳承珠的關(guān)鍵時刻,她根本沒有機會知道突發(fā)的事,也沒辦法陪著夏麒越。
即使是三花,這個時候也不敢輕易離開常樂身邊。
也就是說,夏麒越,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進了宮,誰也不知。
不對,白浮黎知道,可這個時候,她無法插手。
夏麒越命里該有此劫,她若插手,便會影響夏麒越日后重列仙班。
她只能暫時旁觀。
等夏麒越到達皇帝寢宮,等待他的是敢怒不敢言,安靜如雞的老李公公。
和父皇病榻之前站著的,面色猙獰,不復(fù)往昔溫柔的夜王夏綾戰(zhàn)。
“小越,你來了。”
夏麒越站在門口,身側(cè)的手發(fā)著抖,是強烈的憤怒,也是極度的悲痛:“是你干的?”
“哪一件?”
“所有!刺殺我,將計就計除掉夏長悅,還有父皇的死,都是你,是不是?。 ?p> 夏綾戰(zhàn)沒有猶豫,干脆點頭:“是我?!?p> “所以,你對我的好都是假的!”夏麒越笑的絕望:“從20年前你找到我開始,這場陰謀就開始了,是嗎!”
“是?!?p> “不愧是夜王啊,真是好心機,一忍就是20年”
我就想知道,父皇,甚至是我,我們和你之間到底有著什么深仇大恨,才值得你花費整整20年的時間下這盤棋!
為什么要在我知道所有真相之后,不等我和父皇好好說說話,好好吃頓飯,就讓我徹底失去了這個機會!”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