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女仵作的背后不簡單

第21章升堂

女仵作的背后不簡單 展眼舒眉 2229 2021-01-07 16:00:00

  魏軒的臉頰上,瞬時出現(xiàn)了兩個鮮紅的手掌印,而他卻無動于衷,呆若木雞,甘愿承受這樣的暴力,怯聲怯氣地尾隨在沈氏的身后。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不慣魏軒的窩囊,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實在不是大男子所為。

  柳凌瞧了半天,仍一頭霧水,走進周清喜問道:“他們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簡直就是一個惡婦,每一次來,都讓我全身的汗毛孔倒立。”周清喜好像只沉迷于他沉思的事情當(dāng)中,并沒有注意到柳凌的問話。

  周清喜伸了一個懶腰,斜躺在椅子上,大喘著粗氣。

  對于周清喜的答非所問,柳凌有些不悅,強忍了一下,再次問道:“他們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了?”

  “你們所有的捕快,下一次再見到這個女人,就說老爺我不在衙門里,早早打發(fā)……”

  兩次拒答,柳凌實在忍無可忍,怒從心起,拿起公案桌上的驚堂木,狠狠拍了下去,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把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顫,呆愣的看向柳凌。

  周清喜離得最近,對驚堂木傳來的響聲感應(yīng)力更強,直接就從椅子上趴了下去。

  周清喜肥胖的身子砸在地上,如同地震山搖,隨之而來的就是他痛苦的叫聲。

  周清喜嘗試著爬起來,手腳剛撐起地面,豈料疼痛讓他不能自己,重新滑在了地上,這一滑不要緊,一只腳正好踢在柳凌的腿上。

  柳凌瞬間感到周清喜如山洪爆發(fā)般地腳力,緊跟著,兩腿失去了支撐,仰面而倒,后腦勺傳來的隱痛讓柳凌呲牙咧嘴,差一點沒暈過去。

  最為精明的師爺、縣丞,也不是沒見過柳凌如何的肆意妄為,此時吃虧的柳凌豈能放過周清喜,殊不知接下來,柳凌會做出什么慘不忍睹的事情,趕緊悄無聲息地偷偷溜掉了。

  默不作聲地徐韻瞧著柳凌、周清喜師兄妹,狼狽的模樣,有點忍俊不禁。

  站在徐韻旁邊的少年,反而嚇得不輕,躲到徐韻身后,只敢露出一點頭,窺視著哀聲慘叫地周清喜和柳凌。

  莫名其妙被連帶摔倒的柳凌,怒從心起,火冒三丈,蹭蹭兩下就爬了起來,抬起右腳狠狠踢在了周清喜的屁股上……

  周清喜實在承受不住柳凌如雨點一樣的腳,淚珠如簾,連聲求饒:“師妹胸懷坦蕩,看在師兄后面沒長眼睛的份上,就暫且饒了師兄的這一回吧?”

  柳凌的心火依舊沒有消去,但腳上已經(jīng)開始傳來反噬的疼痛,只好收回右腳,并呵斥道:“周清喜,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我剛剛問你,為何不回答我?”

  周清喜再次用胳膊把身子撐起來,結(jié)果又失敗。

  周清喜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把臉貼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師妹,你問我了嗎?我怎么不知道?!?p>  柳凌最討厭周清喜的問而不答,可是周清喜每一次都是不長記性,感情人家是一點沒聽進去。

  這時,周清喜已經(jīng)被其他幾個捕快攙扶了起來,嘴里哼哼不停,準備坐在椅子上療傷,結(jié)果被柳凌搶了先。

  柳凌用手捂著后腦勺,半躺在椅子上,惡狠狠地瞪著周清喜。

  周清喜不敢正視柳凌的眼神,趕緊轉(zhuǎn)身去別處找把椅子。

  “站??!”柳凌勾了勾食指,“過來,過來,趕緊在我面前陳述一遍,剛剛的來龍去脈?!?p>  柳凌的話,不比皇上的圣旨少了多少分量,稍有差池,那可是又得讓她拳腳相加。

  周清喜像個溫順得小綿羊一樣,被捕快們再次攙扶到柳凌的身邊。

  周清喜體力不支,只得依靠著旁邊的公案桌。

  許是肥胖的周清喜沒有把握住力道,依靠的后勁太足,竟然把公案桌推到了一邊,而他自己卻再次摔倒在地上。

  緊隨而來,又打破了剛剛平靜的氣氛,哀嚎的周清喜,哭的涕淚滂沱,甚是凄慘!

  “咦——”柳凌眉頭緊蹙,瞥了一眼周清喜,當(dāng)她的眼神碰觸到周清喜幾乎要流到嘴邊的鼻涕時,胃里馬上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想嘔又嘔不出,十分難受。

  柳凌捂著嘴巴,沖著周清喜身旁的兩個捕快擺了擺手:“趕緊扶著你們大人去那邊坐下,最好離我越遠越好。”

  兩個捕快聽從吩咐,好不容易才把周清喜安頓到另一把椅子上,可他嚎啕大哭的嗓門依舊沒有停止。

  柳凌實在等的不耐煩,磨磨唧唧這么長時間,竟然沒聽到周清喜的一句話,心急火燎般的難抑,伸手拍響了驚堂木:“升——堂——,堂下周清喜,所犯何罪,趕緊從實招來,如有不從,棍棒伺候!”

  正哭的起勁的周清喜嘎然而止,身上疼痛的那股勁還沒過去,哪里再承受挨打,立即站起身,顛著一身肥肉,跑到大堂中央伏地而跪:“柳大人饒命,我招,我招。”

  一旁的徐韻實在看不下去,這是哪跟哪,堂堂縣令跪著一個小小的仵作,如同天地顛覆,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豈料在場的其他捕快并不以為意,這種場面他們早已習(xí)以為常,沒辦法,誰讓他們的縣令大人,最為懼怕的是他這個小師妹呢。

  正巧,捕快馮二從外面回來,看到這種場面,趕緊招呼另外一個捕快,把下跪的周清喜又重新架到了椅子上。

  馮二面帶笑意:“大人,柳仵作讓你招供,但沒說非要你跪著,你這傷痕累累的身板,只有坐下,才能好好的陳說事件的經(jīng)過,你說小的說的是不是,大人?”

  周清喜有心叫好,但又不敢擅自做主,偷偷窺視了一眼柳凌,見她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坐正身子。

  柳凌見周清喜的心神稍稍穩(wěn)定下來,便再次重復(fù)之前的問話:“剛剛堂上的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他們呀……”周清喜不敢有半點遲鈍,用顫巍巍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沈氏有一對兒女,女兒叫呂媛,芳齡十七,兒子呂方,也就是十歲的年紀。

  就在五年前,沈氏的丈夫呂云因病去世,沈氏只能依靠唯一的生活來源客棧,來養(yǎng)活兒女成人。

  魏軒與呂媛青梅竹馬,很早就私定終身,可沈氏想攀高枝,試圖強迫呂媛嫁給不喜歡的商賈。

  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在將要婚娶的前兩天,也就是半個月前,呂媛竟然失蹤了,床上并留下一封魏軒讓呂媛私奔的信。沈氏可不樂意了,誓不罷休,非要狀告魏軒把呂媛藏起來了。

  而魏軒除了矢口否認帶走她的女兒外,其余的什么都不說,連最起碼的爭執(zhí)都沒有,任憑沈氏胡鬧,隔三岔五就要揪著他來大堂上鬧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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