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女仵作的背后不簡單

第8章八百里加急

女仵作的背后不簡單 展眼舒眉 2163 2020-12-29 19:18:20

  徐韻對于柳凌處理玉佩的舉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攔在柳凌的前面,伸出右手:“請你把玉佩交出來,這可不是你的私有之物。”

  柳凌掃視了一眼周圍正在忙碌的捕快們,鬼鬼祟祟地湊到徐韻的耳邊低語:“徐捕頭,就當你眼瞎,從沒看見過這塊玉佩。正好我也缺錢急等著贖身,要不……”

  徐韻的雙目瞪大,大聲呵斥道:“它有可能是破案的罪證,你卻想據為己有,簡直胡鬧!”

  幸虧捕快們的嘈雜聲早已沒過了徐韻高揚的叱喝,除了離得最近的周清喜之外,沒有人聽見他們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即便徐韻的叫聲把周清新引了過來,徐韻依舊依舊不依不饒:“趕緊拿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么著,你還想對我圖謀不軌?”柳凌對著徐韻伸出的拳頭,不但不懼怕,反倒湊近了徐韻,往胸前一指,“有本事就自己拿出來?!?p>  “你……”徐韻的牙根作響,但又不能真的去拿,雖說對于徐韻來說,柳凌算不上真正的女孩子,但柳凌高挺的胸部已經頻頻向他發(fā)出不得僭越的信號。

  旁邊的周清喜眼看著兇神惡煞般的徐韻,弄不巧柳凌真的要挨揍,那可是自己最寶貝的小師妹,自己還舍不得打,怎可能讓徐韻先下手為強給欺負了。

  周清喜趕緊上前一步,擋在柳凌的前面:“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師妹不過開了個小玩笑,徐捕頭不會當真了吧?以我對師妹的了解,師妹定是拿著玉佩想仔細思量,它與案子有無關聯之處?!?p>  徐韻沉思了一下,蹙起的眉頭開始慢慢舒緩,高舉的拳頭也放了下來:“她為何不早說,非要一通的胡說八道?”

  周清喜微微一笑:“哎呀,徐捕頭剛來,大概還不了解師妹的脾性,中飽私囊的事情,師妹絕對干不出來,她現在的腦子里除了推案尋兇,別無其它。希望徐捕頭莫要再阻撓師妹了?!?p>  徐韻不再言語,但將信將疑的眼神一直沒離開周清喜身后的柳凌。

  周清喜擔心徐韻哪根筋搭錯,再次向柳凌出擊,趕緊笑嘻嘻地湊近徐韻:“來來來,快去椅子上坐好,本官為你捏肩揉背,也好緩解一下徐捕頭的疲勞?!?p>  這一招果真奏效,徐韻被周清喜伺候的這十天以來,卻是很享受他的按摩手法,比起家府里的婢女小廝,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

  東城縣衙的門口放置著一對呲牙咧嘴的石獅子,大門的上方立有黑漆匾額‘東城縣縣署’,進入大門,再越過角門,便可看到審理案子的大堂,柳凌憑著自己熟門熟路的記憶,從大堂穿過,直入二堂后面的另一處隱秘的院落,也就是周清喜專設的衙門內宅。

  內宅屬于四合院,與普通民宅一樣。院落雖不大,中間花壇中的花草鮮艷,芳香四溢,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住處。

  光芒萬丈的陽光,經過午后微風的輕撫,已經不再熾烈。柳凌順著游廊,直入她的師父周方居住的東廂房。

  廂房內除了桌椅,就是一個大型書架,兩邊層層疊疊掛著的幃簾后面,赫然顯現的屏風,并不是什么色彩斑斕的花草、美女,而是形態(tài)各異的骷髏,似有些陰森恐怖的氣氛。

  屏風遮擋的地方,顯然是床榻,床榻旁邊的地上放置著煙霧繚繞的香爐,床榻上則躺著鼾聲陣陣的周方。

  干了二十多年仵作的周方,雖然早已過了不惑之年,也只能僅僅從眼角處看到些許的皺紋;嘴唇上下的胡須,早已被他刮得干干凈凈;濃密的眉毛下方,是熟睡中顯現的一條長長眼縫,連帶著寬闊的雙眼皮。

  柳凌只聽說周方被周清喜氣得一病不起,但看到他紅光滿面,哪里像是病臥床塌的病人。

  柳凌不能說自己的師父全是裝病,但最起碼真假參半,畢竟柳凌看到周清喜對徐韻為馬首是瞻的模樣,也是嗤之以鼻的心態(tài),更何況是周方。

  柳凌趴在周方的耳邊,大喊了一聲:“師——父——!”

  突然咋喝,把正在周旋于夢鄉(xiāng)的周方驚嚇住了,快如閃電般從床上一躍而起,等穩(wěn)住心神,定睛看向柳凌,頓時驚恐失色:血跡斑斑的臉,泥、血相混的整體,亂入草垛一樣的頭發(fā)。

  “鬼呀——!鬼呀——!”周方嘶嚎兩聲,以風馳電掣般地速度重新回到床上,用被子蒙頭裹面,瑟瑟發(fā)抖。

  “師父!師父!我是柳凌!”柳凌著急忙慌的前來找周方,想更快地了解玉佩地秘密,完全忘記了自己原先準備洗漱換裝的事情,

  她確實沒想到會把周方嚇成這樣,趕緊把周方身上的被子強行撤掉,“師父,你仔細看看,我可是你的徒弟柳凌?!?p>  幾番解釋,讓周方終于打消了警惕,慢慢平復了內心地恐懼,這才仔細端詳著柳凌。

  等確定了柳凌的面容,胸中反而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從床上憤然而起,赤足著地,彎腰撿起一只鞋子,抬手就朝柳凌砸了過來。

  柳凌與周方相處那么多年,對周方的脾性了如指掌,還沒等鞋子落到身上,人早已跑到屏風的另一面去了:“師父,能不能不要這么粗暴,咱們師徒可是兩個多月沒見面了,難道師父的見面禮就是這個?”

  周方戟指怒目,火冒三丈:“你還好好意思說,我可是不止一次交代你,女孩子就要有個女孩子的樣子,你看你這副鬼樣子,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走過來的?我怎么教了你這樣的徒弟?”

  柳凌感覺隔著屏風,說話不方便,干脆跳上桌子:“師父,不是我想這個樣子來見你,而是有八百里加急的案子需要通報……呶,我頭上可是豎立著特有的緊急標志,師父不會沒看到吧?”

  周方起先確實沒注意,定睛看去,果真瞧見柳凌頭上豎立著兩根正是他圈養(yǎng)的一只白鵝身上的毛。

  柳凌沒成為官妓之前,一直都是縣衙的仵作,每每遇到最為緊急的案情,需要向周方請教時,她都會在頭頂插上兩根鵝毛,害得周方最為珍惜疼愛的白鵝,幾乎成了赤身裸體的禿毛鵝。

  柳凌做了三個月的官妓,周方的白鵝也因此得到釋放,身上缺失的羽毛開始慢慢長齊。

  周方沒想到好景不長,只得到三個月的安寧,柳凌又開始肆虐他的愛寵,暴怒的火氣壓都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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