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那位被轟飛的六師兄,便是在場的十杰最強(qiáng)的大師兄,擁有三品武靈實(shí)力的王明,都是一臉驚愕。
一旁的向念直接臉色蒼白,他之前還在擔(dān)心牟鈞會被他們?nèi)私o打傷,看來是他多想了。
只是,這個明明只有一品武徒的小子,怎么就能打飛二品了。
“強(qiáng)妙的手法!”
哪怕是向念身邊的持劍中年,作為一個四品武王,他一路做向念的貼身保鏢,也見識過吸古宗的一些高手,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打出這樣漂亮的手法來!
“叔,你能看出什么嗎?”向念忍不住問道。
“大象無形,這手法張弛霸道,他隱藏了太多實(shí)力?!蹦凶踊貞?yīng)向念道。
“隱藏嗎,怪不得!”向念雖然有些驚訝,卻隱隱有些興奮了起來。
這樣一來,他的對手就不是真正的廢了。
“我來會會你!”
接著,又有一人踏前。
持劍直戳牟鈞,但是牟均就像是水中魚兒一樣,身上如抹了油,劍根本傷不到他。
而且,牟鈞像是知道對方的規(guī)律,能夠搶先預(yù)判。
“唰!”
接著一個高抬手,手肘直接頂在那弟子的下頜,當(dāng)場頂?shù)盟麘岩扇松?p> “好妙的身法!”
持劍中年卻是忍不住拍手叫好!
向念都有些震驚了,這時候不得不正眼看向牟鈞。
要知道,在他認(rèn)知里,除非是擁有特殊身份的人,否則絕對不可能跨境界反敗為勝。
這是天元大陸的武道法則,沒有幾個人能夠打破!
也正是因?yàn)檫@個,所以無數(shù)人才選擇愿意在武道一途永遠(yuǎn)的付出一生!
“我就不信你這個邪……”
有人繼續(xù)想進(jìn)攻牟鈞,卻是大師兄王明攔了下來。
“怎么,開始怕了?”
牟鈞有了之前的兩手,自信心已經(jīng)提高了一大截,內(nèi)心那叫一個爽!
這柳凌云果然沒有欺騙自己,不過這種手段具體是怎么做到的,他還不太清楚。
總之,在這種狀態(tài)下,哪怕他體內(nèi)就一絲殘存的靈力,仿佛也能所向披靡,游刃有余!
這就是所謂的強(qiáng)者吧!
牟鈞自認(rèn)為和柳凌云的差距巨大,也沒在去深究這是什么個含義,反正先把這“杏宗十杰”逼退再說!
要是這杏宗十個高手,都統(tǒng)統(tǒng)敗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他牟鈞之名也就賺大發(fā)了!
這一刻,看到王明,牟鈞反而揚(yáng)起了嘴角,頗有幾分興奮!
“這個眼神好欠!”
面對牟鈞的表情挑釁,眾人心頭猶如火烤一般,異常難受。
“請賜教!”
果然,王明也受不了了,猛地站了出來。
他手持一柄冰冷的利劍,二話不說,直接對著牟鈞沖殺過來。
三品武靈境,的確是比一般人強(qiáng)大得多。
論速度,他眨眼就斬殺靠近!
論力量,他也能橫掃一方!
“請人賜教,他媽的先動手,你也是夠下流的!”
牟鈞頓時有些震驚。
不過,卻是在對方利劍靠近自己小腹的時候,手心握拳,一個不知何時來的迅猛之力,瞬間逼進(jìn)了王明的氣息范圍!
“你……”
王明直接生挨了一拳!
直接被揍出了十幾步!
“好快!”
好不容易穩(wěn)下身來,牟鈞竟然一改先前的防守姿態(tài),瞬間俯沖過來!
“砰!”
又是一拳,這一拳正中王明腦門,仿佛電擊一般,猛地抽打在他的門面!
“當(dāng)!”一聲脆響,像是鐵盆都被打碎的聲音!
下一刻,王明身形直接倒在了那持劍中年懷里,但是,饒是持劍中年速度極快,但也沒能徹底抵消掉牟鈞的沖擊力!
不由后腿了幾步!
四品武王,也被擊退了!
“多謝前輩!”
王明蒙受大恩,感激不盡,連忙感謝。
“我靠不是吧,我是不是差點(diǎn)殺了這傻吊?”牟鈞也是有些驚訝,向柳凌云問道。
“這剛剛那一下可是你本能沖擊上去的,這“七竅生生拳”你已經(jīng)入門了,剛剛的確能夠把他腦袋打碎!”
柳凌云回道。
“七竅生生拳?真要死人?唉……”牟鈞有些無奈。
強(qiáng)者的姿態(tài),必定就是殺戮,可惜,他來自法制社會,受過高等教育,打打殺殺雖然見識過,也不沉迷于其中。
對于這個王明,乃至杏宗十杰,甚至是向念,他都沒有殺心,只要能夠在他們面前扮豬吃虎已經(jīng)不錯了。
殺人,除非是真逼急了會考慮。
“小兄弟,你師傅是誰?”
這一刻,持劍中年不顧眾人的目光,斷然開口道。
“叔,你這是?”向念也有些心里沒底了。
他可從來沒有見到他的這個貼身武王保鏢,有今天這樣的興奮過。
“向老弟,你懂什么,你叔是個明白人,至于我?guī)煾凳钦l,反正你們?nèi)遣黄?!”牟鈞直接笑道。
“那好,請?zhí)嫖覀優(yōu)槟銕煾祮柡?,我們走!?p> 持劍中年旋即抱了抱拳,行了個禮后,直接拉著向念回去了。
整個杏宗十杰,就像是十個啞炮,連屁都沒有一個,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這一幕,落在人來人往已經(jīng)日間凋零的夜晚街頭,竟然引起了一番熱議。
牟鈞也就這臟手擦了擦鼻子,“一群傻不拉幾的,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真希望老子還和之前那樣好欺負(fù)?”
等距離牟鈞遠(yuǎn)了下來,向念終于忍不住問道:“叔,你也怕他?還是說,你怕他背后的師傅?”
“都怕。”
持劍中年停都沒有停,簡單有力的回答道。
“以你的實(shí)力,怎么可能怕他?他不過一個武徒?。 毕蚰钍冀K不敢相信。
終于,他說出了大家伙都想說的話。
“武徒……不,要看什么人教,一個武師教的武徒,與一個武圣教出的武徒,沒有對比性?!背謩χ心暾f道。
“你是說……”向念猛地懵了。
“還記得六年前他的天賦嗎,或許是他師傅的功勞,能夠在沒有列入煉丹師品階的情況下,能夠條理清晰的煉制各色丹藥,就算是丹魔堂那些老油條也做不到?!?p> 持劍中年分析道。
瞬間,向念恍然,不由背脊發(fā)涼。
難怪連吸古宗宗主都要找牟鈞這小子,原來就是為了尋找出牟鈞背后的高人!
想來,也的確是高人了!
而就在向念等一大波人走后,一條漆黑的小巷中,一道尖銳的女子尖叫聲傳來。
而牟鈞收拾完這些人后,洋洋灑灑的找住處時,沒想到走一半,突然聽到一陣的呼救聲。
“怎么回事?”
他眉頭一皺,身形以極快的速度向小巷子沖過去。
就見到兩個三四十歲的男子,穿著破舊練功服,正死死的捂著一個女子的嘴,那個女子衣衫不整,兩條雪白的長腿死命的掙扎著。
“住手!”
牟鈞爆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