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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二十八章不好,有問題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2042 2021-01-15 08:12:09

  一邊煞有介事地說著,一邊從袖中摸出早已準備好的錢袋,不由分說地塞進宋巖懷中。

  聰明如宋巖,怎會不知琉璃的用意,何況這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已變了好幾次態(tài)度,改了好幾個說法,一看就是在千方百計讓他妥協(xié)。

  不過,他宋巖向來不愿欠別人的情,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那會顯得他很沒用。

  而琉璃最后的這段話,正好中了他的下懷。舒展開眉頭上的結(jié),宋巖顛了顛手中的錢袋,憑重量估計,至少有五十兩,足夠他考取功名了。

  “多謝小姐。他日,草民必當如數(shù)奉還?!?p>  “什么?你,我剛讓你拿著錢去考取功名,你就要還錢?你是故意讓我難堪是吧?!你……”聞言,琉璃一時沒了應(yīng)對,佯裝氣結(jié)道,指著宋巖的鼻子那是一個“義憤填膺”。

  “不是,小姐多慮了?!币娏鹆а莸梦┟钗┬ぃ缫芽闯鏊囊獾乃螏r在忍笑的同時,也為她不遺余力的幫助而感到感動。

  第一次,他為自己習(xí)以為常的“固執(zhí)”生出了一絲愧疚感,琉璃的絞盡腦汁讓他意識到了這種固執(zhí)的不近人情和橫生枝節(jié)。

  或許,他真的錯了。

  就在宋巖跟二人告了辭,決定上京趕考之時,一士兵匆匆趕來,那心急火燎的模樣,如臨大敵。

  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掠上心頭,還未走出府門的宋巖不禁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雖然喝住了士兵,但馬吉心里還是沒有底兒,他凝望著官兵,眼底劃過一抹忐忑。

  “回丞相,犯人的家屬……”似是有所顧忌,那前來報信的士兵望了馬吉一眼,遲疑不決。

  “怎么了?!快說!”覺察到了什么,馬吉盯著官兵,若有所思地道。

  他心中已有了些眉目,害怕至極卻又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而停在門口的宋巖和站在廳上的琉璃,此時都同馬吉一樣,心提到了嗓子眼。

  “被暗殺了!”官兵道,話一出口聲音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如晴天霹靂,馬吉的臉色瞬間慘白,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若不是下意識地用手撐住桌子,早已癱坐在地,而琉璃則一個失神,手中瓷杯陡然滑落,“喀嚓”一聲,四分五裂,唯有宋巖還算鎮(zhèn)定,怔愣了一下后,便跑了過來。

  努力掩去眼底的震驚,宋巖先扶馬吉坐下,旋即走到琉璃身邊,擔(dān)心地望著失魂落魄的琉璃,遲疑片刻,終是伸出手臂,擁她入懷。

  “別怕,還有我?!彼鷣聿簧蒲赞o,未與女子走過親近接觸的他更不會安慰人,只是一邊用手輕拍著琉璃的背,一邊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這句話。

  這句話雖然簡短,卻低沉有力,如來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聲音,真摯而熱烈,像在許下一個至死不渝的誓言。

  不管,她的心里有沒有他,不管,她們的結(jié)果如何,他只知道,從她奮不顧身地為馬吉擋下那致命的一擊開始,他便徹底淪陷在了她的眸子里,再也走不出來,像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在心中下了決定:

  無論在追查幕后黑手的路上遇到多大的困難和危險,哪怕是付出生命,他也要護她周全。

  “滅絕人性的禽獸!”父女二人不約而同地道,攥緊的雙拳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他……他們……都死了?”難以置信地,琉璃顫聲道。

  此時她的注意力全在報信官兵身上,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此時正在宋巖的懷中。

  “是。”官兵答道。

  “那些負責(zé)保護他們的人呢?”琉璃繼續(xù)道,鳳眸里涌動著難以掩飾的怨憤。

  “中了迷魂散,現(xiàn)在全在醫(yī)館里躺著?!?p>  “沒有一個受害的?”聞言,琉璃大驚道,有什么東西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快得來不及捉摸。

  琉璃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跌宕的情緒平復(fù)下來,然后努力回憶,去捕捉那一閃而過的靈感。

  然而,終究是年少熱血,她還是無法徹底冷靜下來,在這人生中第一次經(jīng)歷的數(shù)十條人命面前,她失敗了。

  “宋巖,快,去大牢!封鎖牢門,不得讓任何人進出!這個消息絕對不能讓犯人知道!”倒是閱歷豐富,老成持重,就在二人沉浸在驚痛中的時候,馬吉的聲音如當頭一棒,驚醒了二人。

  兇手殺犯人家人卻留官兵,無疑是想將“屠殺人質(zhì)”的罪名栽贓在活著的官兵身上,倘若犯人知道了,深仇大恨之下,不僅不會配合審問,還會發(fā)動暴亂。

  “好!”聰明如宋巖,自然一點就通,應(yīng)了一聲,立即快馬加鞭地向大牢趕去。

  這頭,一個身著官服的人來到了關(guān)押犯人的牢房門口,對里面的人道:

  “今天上午,你們的家人已被右丞相就地正法,這就是不配合審問的結(jié)果!”

  “什么?!”牢中人聽了,大驚失色,他們一下子奔到牢門邊上,手抓著牢門,大聲質(zhì)問道。

  “你們的家人,全被右丞相殺了?!币姞?,那官兵一字一頓地道,帶著一絲快意地望著犯人因聽到這個消息而瞬間慘白的臉色。

  “這個偽君子!禽獸!”怔愣片刻,犯人們發(fā)了瘋般怒吼道,其中那個頭領(lǐng)一躍而起,抓住了前來報信的官兵的衣領(lǐng),剛欲開口問訊,卻被那官兵一掌打翻在地。

  倒地的瞬間,那頭領(lǐng)一驚,感覺有什么不對勁,這種感覺讓他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而其它人早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們一邊怒吼,一邊拼命攻擊著牢門,似乎要立即破門而出,將馬吉大卸八塊。

  劇烈的聲響將看守的獄卒統(tǒng)統(tǒng)引了過來,見狀,獄卒們厲聲呵斥,試圖讓突然暴動的犯人們安靜下來,奈何聲音卻被更響亮的謾罵聲淹沒。

  “你們發(fā)什么瘋!”無奈之下,一獄卒伸手去打,沒想到在碰到犯人的瞬間,就被氣急敗壞的犯人一把抓住,生生擰斷了手臂。

  不待其它獄卒反應(yīng)過來,被抓住的獄卒已在犯人們密如驟雨的攻擊下,七竅流血而亡。犯人們意猶未盡地匯聚在牢門口,如一頭頭嗜血的猛獸,張牙舞爪,歇斯底里。

  見狀,獄卒們只好抽出腰間配刀,一面看守著犯人,防其暴亂之下越獄而逃,一面派人去通知柳州州牧。

  負責(zé)通知的人剛走出牢門,便碰到了策馬而至的宋巖,未等官兵開口,宋巖已猜到了什么,道:“犯人暴亂了嗎?”

  “嗯。不知道為什么……”

  “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宋巖嘆道,正在此時,一個官兵從大牢中走了出來,與負責(zé)通知的官兵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你干什么去?不是讓我去報信,你們留在牢里看著犯人嗎?”負責(zé)通知的官兵叫住那人。

  “我……我……去小解?!蹦侨松碜右唤?。

  見此人吞吞吐吐,行跡可疑,宋巖覺察到了什么,立即一個箭步?jīng)_到那人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宋公子,你這是做什么?不讓小解,屬下回去便是。”見狀,眼底劃過一抹忐忑,那人道,轉(zhuǎn)身欲走,卻被人叩住了肩膀。

  “站住!你是這個大牢里的人嗎?”一只手按住那人肩膀,宋巖道,雙眸死死地盯著那人的背影,似乎要將其戳出一個洞來。

  “……”不耐煩地晃動了一下身子,那人沒有說話。

  “他不是?!甭勓裕硪粋€獄卒不假思索地道。

  柳城大牢的獄卒不過二十人,平日里一起看守犯人,投機的早成了好兄弟,不投機的也低頭不見抬頭見,混了個臉熟,自然一看便知。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一聲厲喝,四周負責(zé)守衛(wèi)的官兵立即跑了過來,將那獄卒圍在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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