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這點時間,他們也拆不完。”澤豪看著鋼板復位,確認操作安全,這才引著白瑞樹出了庫房。
等兩人回了教室,正看見技術(shù)組的三位俯下身子“哼哧哼哧”地拆卸舞臺,又理出來一大堆廢料,當即招呼幾句,再次進入工作狀態(tài)。
……
“這樣就好了,你們就在這研究法術(shù),我去看看節(jié)目審核的情況。”好不容易將舞臺再次還原,時間幾乎要到中午,澤豪帶著雜物先行一步,只留下技術(shù)組成員在教室中對著舞臺進行對照實驗。
技術(shù)組送別澤豪,白瑞樹又把澤豪剛才的退讓告知他人,這三位才算是解了愁眉,端正心態(tài),卸下負擔,就像是正兒八經(jīng)做學問的先生一樣,靜心與白瑞樹開始了長達十五天的法術(shù)研究。
他們每天都在上午九點左右在大教室中見面,另外三位會帶來離開后查的資料訊息,白瑞樹會幫他們評鑒新的法術(shù)知識。等每日例行的信息分享結(jié)束之后,再一起研究法術(shù)是否可用,這一嘗試,往往就要花去一整個白天的工夫,直到下午五點,幾人才會收工。白瑞樹是打道回府,偶爾要去實驗室看上一眼;三位搞技術(shù)的同學則是去圖書館接著翻資料,或者找導師詢問法術(shù)改善方式,自然充實得緊。
澤豪倒是再沒怎么來過大教室,只有需要確定舞臺尺寸和結(jié)構(gòu)的時候來過一趟,順便問了問法術(shù)研究的進程,得知幾乎沒有進展也沒說什么負面的話,只是希望白瑞樹他們能夠繼續(xù)努力。
澤豪看起來一副很忙的樣子。自從他在自信和不自信中打了個來回,就成熟了些,每天都到處奔走,為盛典努力。
而這樣忙碌的日子,到盛典的前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
“還研究不出來嗎?”澤豪難得出現(xiàn)在這間早早準備好的大教室中。
“是。我們越做越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完全解決不了的問題,不過為了展示毅力,還是做到了現(xiàn)在。”白瑞樹坦然承認這場法術(shù)研究截止目前依舊失敗,或許在這場研究中,白瑞樹扮演的更多是一個配合提供法術(shù)的角色,但另外三位研究技術(shù)的同學做出的努力是他能看得見的,他覺得自己確實可以替他們坦然地承認“拿不出成果”的事實。
“辛苦了。那么盛典進行時的靈視法術(shù),還是選用像平面成像式好了。”澤豪平靜地接受結(jié)果。
“說起來,我還沒看過彩排。原本計劃中不是要用這里的舞臺做實驗么,怎么彩排不在這試?”
“那三場彩排進行的時候,你們還在這研究,我當然不會用彩排和你們搶地方用?!?p> “那你覺得怎么樣,我是說,沒有用正在調(diào)整中的舞臺進行彩排,而是使用其他場地。你要是在這里進行彩排,我們好歹會幫忙調(diào)整?!?p> “也還好,場地能不能即時調(diào)整對演出的影響并沒有那么大,我們在舞臺上準備的那些小東西其實也夠用?!睗珊勒f的那些小東西,指的是在舞臺上提前準備好的小型法陣,這些小型法陣雖然不耐用,完全達不到軍工使用的級別,但拿來在舞臺上提供聲光特效還有其他升降移動操作都夠了,算是法術(shù)改變生活的一個典型。
“你覺得沒什么影響就好,那我就放心,等著看明天的演出了?!卑兹饦浒咽稚仙形炊ǜ宓姆ㄐg(shù)研究手稿丟在一邊,這玩意已經(jīng)被放棄了,一會兒帶回寢室,找個地方鎖起來就行。
“嗯,你們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來盛典看演出。我得說,我花了半個多月組織起來的盛典可不只有從早到晚的演出可看?!睗珊乐澳樕隙忌儆行σ?,直到“我得說”這一句,才看見他眼睛彎一彎,嘴角帶點笑意。
“好好好,但位子怎么辦。真要用常見的靈視法術(shù),那觀影時的座位可很有講究,你身為組織者,怎么樣也得給我們這些從頭幫到尾的兄弟準備個好位置吧?”白瑞樹幾句話的工夫,便恢復了放假的態(tài)度——準備開玩。
有一句話說得好,該學習的時候就要努力學習,該工作的時候就要認真工作,該玩的時候就要拼命地玩。
這話是不是莫余搬運的,莫余本人也不記得了,但在銀河共和國內(nèi)確實有這句話流傳。白瑞樹以前是不是這句話的信徒還不好說,不過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放假后連續(xù)半個月的自發(fā)法術(shù)研究,是時候開玩了。
人總是要放松放松的,不放松的人就像是被莫名拉緊的弓一樣,久置會壞。
“位置嘛,現(xiàn)在想起來再安排也來得及……我原本準備了一個給參與盛典籌備的同學預留的大教室,正好可以拿來做大家觀影用的場地。在其中給大家留幾個好座位怎么樣?”澤豪思索片刻就有了主意。
“不錯,那我放心了。這里沒我事了吧?那我回去了?!?p> “沒事了,會吧,我再讓人布置一下場地,我也該回了?!睗珊罁]別白瑞樹,自己在大教室里多留了一會。
……
“各位,明天我們?nèi)珊澜o我們留的大教室,他在那給我們留了最好的觀影位置!”白瑞樹回到寢室,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室友。
“這倒是不錯。大家都有位置,挺好,也不枉這些天,天天幫澤豪跑腿。”范元化看來是這些天幫澤豪跑腿跑得多了。
“等等,給我們都留了位置……但是明天我和邢建安要去當托啊,怎么看表演?”韋龍找到了盲點。
“當完托,可以走的時候就來吧,反正打牌的托嘛,又不用從早打到晚,人多了就可以走了?!?p> “說是這么說,就怕走不了……看在澤豪考慮到我們的份上,這次錢紅她們應(yīng)該不會對澤豪動手了?!表f龍說著說著就想到某些比較“暴力”的因素。
“……”
“怎么了?”
“澤豪好像忘記把這個消息通知錢紅她們了?!?p> “嗯?”
“誰知道錢紅她們現(xiàn)在在哪?早點通知到可能還來得及?!?p> “你看我們像是知道的嘛?”
“不像。”

晉王孟伯仲
今日唯一一更。 派派的新模式真好玩啊。 今天云頂又吃雞了。這個戰(zhàn)斗學院簡直云頂一霸,我打到現(xiàn)在也就三彩局沒拿這個順過,其他時候一手戰(zhàn)斗學院打法,次次都能進前四,或者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