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江輕嘆一口氣,輕喃道:“你總是喜歡獨自扛著。”
顧拾酒晃神下也沒怎么聽清楚他的話,她抿唇想了想,“對這件事我有著另外的打算,你不用擔心。”
她一個活了這么些年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之前在海市秦宿江看自己的眼神中包含的意思。
雖然她不明白這股強烈的情感究竟是為什么,明明自己與他才見過寥寥幾面,要不是興趣想法相投,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
更何況顧拾酒一個人呆慣了,實在難以想象找一個伴侶,日日與他相伴,夜夜與他相擁。
想到這兒,顧拾酒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既然自己沒那想法也不能吊著人家,該說清楚還是要說的,不該有的念想還是斷了比較好。
想清楚后,她重新看向秦宿江,“你是我朋友,這個時候在我后面幫我加油助威就行?!?p> 秦宿江將顧拾酒眼底的變化看在眼里,心臟傳來一陣刺痛,臉色也跟著蒼白了幾分。
“嗯。”他輕輕地回答一聲,“我們是朋友?!?p> 只要是朋友就還有機會,當年自己不就是從左右好友到了那個位置,現(xiàn)在也一樣,站在她身邊的注定會是我。
顧拾酒送走秦宿江后,回到自己房間。
她坐在床上,手里掐出一個口訣后,北市的土地公公出現(xiàn)在房間里
北市的土地公是個有著光潔大額頭的小老頭兒,他畢恭畢敬地朝顧拾酒行了個禮,“小仙拜見食神大人,不知大人喚小仙過來有何事?”
顧拾酒揮手將之前黎曼的記憶傳遞給了土地公,“你去查清楚里頭這些女子的身份和經(jīng)歷。”
黎曼的記憶力里只有那些女孩慘死的模樣,并沒有任何一絲有關(guān)于她們的信息。
在白離說完之后她就一定決定好了,黎曼對自己的污蔑之仇她一定會報,但方法得改動。
像黎曼那樣的人,最注重的便是錢和名氣,只要這兩樣東西都從她身邊消失,那她會過的比死都難受。
沒有什么比生不如死更重大的懲罰了。
土地公受命后就消失在房間里,顧拾酒給自己房間布上一道屏障后閉上眼開始修煉。
第二天,她剛睜眼就接到了阮蕓傳來的視頻。
“師傅!有人砸飯館!”
阮蕓不是山中野人,當然在昨晚看到了網(wǎng)上的那些消息,又因為顧安安的提醒她也沒打算去食神飯館。
但好巧不巧她上課要用的課本落在了飯館,必須去取回來。
等她來到飯館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飯館門前圍滿了人。下意識她以為和前幾天一樣,都是來飯館吃飯的顧客。
剛想上去招呼,提醒他們今天食神飯館不開張,讓他們不用待在冷風里等著了。誰知道她剛擠到人群前面就看到滿是污穢的飯館大門。
墻壁上被噴漆噴著滾出北市的字樣。
周圍人嘴里說著的也不是飯館什么時候開張,而是這家破店什么時候倒閉。
害怕的她重新回到人群,退出人群后躲到一個角落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發(fā)給了顧拾酒。
阮蕓悄悄給顧拾酒發(fā)完消息后轉(zhuǎn)手就打算報警,但她還沒摁完那三個數(shù),就看到自己師傅站在對面的街道上。
她看看手機,又看看顧拾酒。
師傅不是應該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