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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清流人生

055.血與火

大佬的清流人生 誰輪了我的魚 2111 2021-02-08 22:03:16

  接下來,鋼琴界各青年藝術(shù)家陸續(xù)登臺,雖然瞧不起陳墨的簡單音樂,但在表演中大都認(rèn)真起來,且是異常的認(rèn)真,更有甚者現(xiàn)場更改了曲目。

  欒木偉演繹的是一首殿堂級的名曲《悲愴奏鳴曲》,技術(shù)含量頗高,只為能博女神側(cè)目。

  曲子確實夠份量,演繹的也相當(dāng)?shù)轿?,只不過許大女神正滿場找尋再次尿遁的陳墨,根本沒將心思放在音樂上。

  坐在前排的幾位鋼琴大家連連點頭,贊不絕口。

  那些原本搶修管道的工人們不知什么時候在后排落了座,聽得倒是極為認(rèn)真。

  這些音樂表演給另一片區(qū)域的文旅局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也算見識了道理溝通機構(gòu)的策略能力以及資源實力,對這次合作增了不少信心。

  而陳忽悠這時候正在門口無人的地方,手拿對講機與人溝通著。

  “你確定就只有一伙人?”

  “對,我現(xiàn)在慌得要死,我的車正卡在兩輛面包車中間,最近的都快停臉上...”

  那邊似乎還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場館外一輛黑色皮卡中,趙玉華縮在油門上瑟瑟發(fā)抖,160斤的渾圓胖子,委實難為他了。

  車窗外一個紋身壯漢正對著車玻璃吹著口哨,右手扶鳥,左手砍刀,上身還不時抖一下...

  等那廝方便完,趙玉華才重新拿起對講機小聲說道:“現(xiàn)在一共九輛面包車,估計后面還有,人手怎么也過百了啊,陳總,要不報警?”

  直到再次聽到趙玉華的聲音,陳墨這才放了心。

  警察好用的話,羅文宇還能逃了,羅氏的手眼早就安排好了,報警頂多遲到的過來收拾下殘局而已,而且羅氏想要陳墨的命,陳墨自也打著要讓那邊疼上許久的目的。

  “報警沒意義,自己小心些,若發(fā)覺情況不對,你先撤...”陳墨很淡定,又補充了句:“額,到時別忘給老弟喊個救護(hù)車...”

  結(jié)束與趙玉華的對話,陳墨點了根煙,陷入了沉思,在瀘市這片地界,羅氏還真是只手遮天啊。

  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該自己登場了,將煙掐滅,走入藝術(shù)圈的會場。

  場館內(nèi),身著晚禮長裙的主持人恰時登臺。

  “在坐的一定很奇怪‘血與火之歌’的主題從何而來...音樂中所表達(dá)的是一位羅馬奴隸尋找未婚妻、反抗貴族統(tǒng)治的故事...戰(zhàn)爭的無情,民族的信仰,愛情的圣潔...讓我們掌聲有請創(chuàng)作者許若雅、陳墨,共同演繹作品《血與火》?!?p>  臺下,許家銘皺了皺眉,故事倒是不錯,但這跟那個小混蛋有什么關(guān)系?若是沒點兒真本事,再簡單的作品,演一下就露餡了啊。

  兩個人一架鋼琴,這很考驗技術(shù),節(jié)奏的配合、情感的融入,就連微表情都要極為默契,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出了差錯都會引起連鎖反應(yīng),一錯再錯,而在這么多專業(yè)人士面前,即使錯一個音節(jié)都是無法挽回的事故。

  隨著二人登臺,臺下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這不那個...名字很長的...”

  “若神是拿自己的名聲在賭啊?!?p>  ...

  “老許,你孫女這是賭一個名不經(jīng)傳,沒啥技術(shù)的人?”

  潛意思就是若雅已經(jīng)賭輸了,而在這樣的場面出了事故,基本等于提前退役琴壇。

  許家銘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靜靜的看著一雙不怎么登對的男女落座鋼琴前,這一刻,他似乎才明白,陳墨歌詞里某句話真正的意義。

  ‘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

  許家銘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但眼中卻滿溢著慈祥和疼愛,這個世界上董酒的人或許很多,但懂酒文化的沒幾個啊。

  琴前,若雅在左,陳墨在右,時間好像又回到了琴行若雅的小屋中,回到了每天練琴的日子里。四周沒有嘈雜的聲音,沒有他人的打量,只剩下眼前人和彼此溫暖的目光。

  “明天,你陪我去看日出吧?!?p>  “結(jié)束了,就陪你去?!?p>  女神莞爾,記著答應(yīng)的...

  “若雅,接下來無論發(fā)生什么,我一直在,保護(hù)你和你在意的人,能相信我嗎?”

  許若雅有些詫異,看著陳墨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便覺莫名的心安,嘴角揚了揚。

  “你都知道了?嗯,我信。”

  ...

  隨著琴臺緩緩旋轉(zhuǎn),臺上灑落一束溫暖的光,臺下聲音也小了下去。

  這一刻,琴前的若神,沒了栢宜中心時的鋒芒,卻多了份安寧與散漫。

  閉目,呼吸,回憶,落指...頃刻間,淡入波瀾壯闊的琴音里。

  一道道升降墻徐徐拉升,整片會場開始相融,又已琴臺為圓心,陷入徹底的清、靜、寂,唯剩鋼琴曲的悠揚和令人震撼的故事。

  ...

  靜安場館外,最后一輛車停好,羅文宇和馬洪濤先后下了車,隨之,從不同方位的車上涌下一群手持砍刀的人,或是紋身青年,或是西裝保鏢男,或是碼頭搬運工打扮的漢子。

  一百多號人,提刀奔向靜安會館,明晃晃的刀光,在雪的輝映下,殺氣森然。

  ...

  李少楠慵懶的起身,眼中卻透著睥睨的鋒芒,她帶來的人跟著站了起來,細(xì)看這些人就坐的位置,恰恰將旅游局的眾人合圍了起來。

  大黃牙看了眼李少楠那邊,然后輪著把殺豬刀靠近舞臺,身后的記者如戰(zhàn)爭前線的同行們,緊張的竄了出去,打著埋伏準(zhǔn)備伺機捕捉鏡頭。

  十幾名水管工將衣服脫掉,漏出精悍幽黑的肌肉線條,紛紛抄起扳手,取出藏在衣服里的柴刀、座椅下的殺豬刀,這一幕看呆了一眾名流雅士,還以為掉進(jìn)了土匪窩。

  整個會場一下子從恢弘的故事中醒來,變得慌亂不安。

  似乎只剩下幾個人依舊沉浸在音樂里。

  比如前排的幾位大師,藝術(shù)對他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有幸得見殿堂級的作品在華國誕生,人生都覺得完滿了。

  比如文旅局的李局長,只是淡定的看了眼起身的李少楠,然后抬手,似是安撫旅游局有些躁動的其他人,又重新將目光聚焦到臺上正傾情演繹的登對男女。

  這個世界政府就是天。

  PS:這一章稍微解釋下,大家可能對看日出那個地方有疑問,我前面章節(jié)加了一些內(nèi)容,分別是第40章‘追光的瑪莎’末尾,帶若雅看日出;第51章‘若雅在左,陳墨在右’末尾加了練琴部分,也是血與火的創(chuàng)作過程。有些狗糧,可以過去看下,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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