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進國子監(jiān)……和你們成為同黨?
聞良一陣無語,他不想搭理倆人。
“你是一個很特殊地人才,當時我們再汴梁讀到你那首狂詩地時候就知道了。但是具體情況怎么樣,我們還是要考證一番,人品是第一位。”周立人不再嚴肅著臉,反而隨意起來,笑道:
“作為國辦學院,為大魏朝廷儲備官員地地方,要求是很高地?!?p> “剛才你已經(jīng)證明你不是一個趨炎附勢之人,人品沒問題,那么國子監(jiān)的大門就為你敞開了?!?p> 是因為我膽大心細,臉皮夠厚,所以你們特招?
我的國子監(jiān)學生身份本就來歷不明,所以,礙于情面,實際上你們是不想招我的,看我一表人才,臨場應變能力很強,被我折服,又起了愛才之心。
嚴寬笑了笑,道:“當然,其中也有芊芊郡主和宋師的推薦?!?p> 聞良一笑,剛才他已經(jīng)從楠姐的口中知道了。
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優(yōu)秀,能得到兩位德高望重的人推薦。沒辦法……人長帥了,就是有特殊待遇。
emmm……不過我還是不想去。
聞良心意已決,堅決不跟這兩位國子監(jiān)教員回汴梁。因為他對文人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
“那個,兩位不再考慮考慮,不來個臨場測試什么的?”
嚴寬笑呵呵道:“不必了,想來你能做出那首流傳千古的狂詩,才情學識自然是不差的?!?p> 我肚子里雖然藏貨很多……但我真的不懂四書五經(jīng),甚至,我的書法簡直丑陋不堪,你們還是考考我吧……聞良心中狂叫。
“詩詞雖然是小道,但能以詩流傳千古,青史留名之人,絕對不是才疏學淺,泛泛之輩,你已經(jīng)達標,甚至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敝芰⑷苏f道。
嚴寬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最近京城里又流傳起一首殺氣騰騰的《男兒歌》,傳言也是你所作,可有此事?”
聞良硬著頭皮,道:“好像是我!”
“那就得了,不過半月,作出兩首流傳千古的詩,還不是大才?我們沒有必要考你,你的詩才都可以為我?guī)熈?!”嚴寬半開玩笑的說道。
周立人凝視著聞良,接話:“我是教律法和兵法的,這位就是交四書五經(jīng)和作詩的,你有權利選擇拜誰為師!”
“國子監(jiān)除了祭酒就屬我倆說了算,我這個人看起來死板,但其實教學很靈活,他看起來善談,其實刻板得要死,基本照本宣科?!?p> 一個外冷內熱,一個內冷外熱……這是挺般配的呢……聞良搖頭拒絕道:
“當初在醉香樓,滿樓的文人墨客對我群而攻之之時,我就發(fā)誓這輩子堅決不再做書生,這個誓言我會恪守不渝,直到死去,我不會跟你們回汴梁到國子監(jiān)讀書的?!?p> 主要原因還是他想練武,跟著楠姐再怎么也會學得一招半式。
周立人頷首,惋惜道:“看來你還是一個記仇的人?!?p> 他似乎有點不喜。
等他說完,嚴寬看著聞良,贊賞的說道:“聞良,記仇守信是一件好事兒,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諾言都守不住,那么這個人這輩子成就也不會太大。”
你怕是不知道漢高祖劉某人和那個放牛娃皇帝……聞良拱手,面帶謙虛的說了句“繆贊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告訴我你真正不想去國子監(jiān)的理由嗎?”嚴寬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目光炯炯的說起了自己的推斷:
“光憑幾十個不相識的文人書生圍毆你,以你作出《男兒歌》的豪氣,是不可能如此沒度量的。”
“所以,剛才你說你發(fā)了誓,此生不做讀書人,只是推口話,其實你不想去國子監(jiān)還另有原因吧?”
聞良點點頭,心說:你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我在說謊。
“國子監(jiān)里,沒你想的那么不堪,等你進去了,你就知道了?!眹缹挾⒅劻迹?p> “你現(xiàn)在得罪了陛下和天下文人,不只是文人,而是天下男兒。你在大魏的選擇其實并不多:一是按照陛下的旨意去當丘八,二是進入國子監(jiān)讀書,以后入朝為官?!?p> 聞良不置可否:“你說的是事實?!?p> 嚴寬不著痕跡的瞟了眼趙楠,道:“你難道選擇了去趙將軍手下當丘八?”
“丘八我也不想當?!甭劻疾活欄w楠臉色難看的直接說道。
嚴寬好奇道:“那你怎么想的,難道要逃離大魏,去東邊陳國?”
他說完,和周立人凝重的對視了一眼,倆人微微點頭,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都不是!”聞良搖頭一笑,吊足了幾人的胃口,才緩緩從衣袖里掏出道碟放在桌上,道:“我選擇成了方外之人!”
“什么?你昨天去伏牛觀就是去辦這個?”趙楠拿起桌上的道碟翻看一邊,驚訝道:“還是伏牛派客卿長老?”
語氣非常驚訝,得虧自己和一眾人想辦法怎么幫你拜托皇帝的旨意,結果你自己就想辦法解決了。
我們操了空心?
聞良笑而不語,兩位大叔有點兒做不住了,周立人語氣著急道:
“胡鬧,我國子監(jiān)還沒給你除名,你怎可私自加入江湖門派,成為一派長老。這置我們國子監(jiān)于何地?置關心你的祭酒、宋師、芊芊郡主于何地?”
“你現(xiàn)在不可以把我除名嗎?”聞良輕笑的看著他。
周立人也輕笑道:“我為什么要除你的名?”
……老賊!聞良滿不在乎道:“不除就不除吧,反正我不會去國子監(jiān)。”
“對了,我記得大魏法律規(guī)定在籍學子不得私自加入幫派吧?”周立人問旁邊坐著的嚴寬。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嚴寬點頭。
尼瑪……意思我這費心費力搞到的道士身份不算數(shù)……聞良扭頭問趙楠:“是這樣嗎?”
放下道碟,趙楠抿著嘴看著他,解釋道:“入了國子監(jiān),就不能再加入任何幫派了,這是為了國子監(jiān)學生身份干凈而專門設下的律法?!?p> 這跟前世公務員身份有什么分別……聞良腦袋里出現(xiàn)了前世政審時的場景,直系三代不能有犯罪前科。
聞良語氣郁悶:“反正我鐵了心要去當?shù)朗?,你們看著辦吧!”
他是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條狗屁律法的,要是知道昨天早晨也不會急匆匆的跑去找天機子老道要身份道碟了。
在家逗逗可愛的雪兒,增進倆人之間的感情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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