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在獲得玄師傳承后不久,便離開了那處神秘的命運世界,而后蘇醒過來時卻已經(jīng)是他昏迷后的第三天了。
在蘇醒之后,徐峰的身體便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常。
第二天,徐峰在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才離開了醫(yī)院。
離開醫(yī)院后,徐峰便直接回到了帝都大學,并找到了校長,提前辦理了畢業(yè)手續(xù),獲得了帝都大學的畢業(yè)證。
而在之后的時間里,徐峰除了耐心地整理腦海中關于玄師的傳承之外,便是應對家里親人打來的電話。
因為徐峰住院的消息被家里知道了的原因,這幾天時間徐峰的電話都快被家里人給打爆了,大多數(shù)親人打通電話后便是一頓責備,但是話語中透露的更多的則是濃濃的關切。
不過一次兩次還好,三次四次也還行,后面五次六次無數(shù)次,徐峰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暫時性地選擇了關機。
不過在關機之前,徐峰收到了老媽給他發(fā)來的信息,說她三天后有時間,到時候會飛到帝都來看他,這讓徐峰頓時感覺有點頭大。
對于老媽,徐峰覺得老媽真的哪里都好,就是那張嘴讓他感覺到抓狂。
嘮叨,如果可以,老媽就算連續(xù)嘮叨個把小時也完全不是問題,中間都不帶任何停歇的。
徐峰已經(jīng)想象到了,三天后老媽來看他時,他將面臨如何的絕境,一想到那副畫面,徐峰就忍不住地打顫。
重重地甩了幾下腦袋,才將腦海中那副恐怖的畫面甩出腦海。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整理,徐峰對于玄師也有了一個非常深刻的了解。
怎么說呢,玄師這個職業(yè)和現(xiàn)實生活中的那些算命的神棍體制差不多,區(qū)別就在于玄師真的擁有撥弄他人命運的能力,而那些神棍也就只能靠著嘴皮子利索而已。
當然,撥弄他人命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代價便是玄師所擁有的功德之力,如果功德之力不夠,強行撥弄他人的命運線,那么輕則風寒感冒,重則命喪黃泉。
不過,撥弄他人命運也并非只有失沒有得,如果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后,這個人的命運會反哺世界的命運,那么玄師將獲得世界的反哺,壽命和身體素質(zhì)都會有所增加。
“10、9、8……3、2、1”
此時的徐峰已經(jīng)停在一處路口很久了,靜靜地站在路口的徐峰低著頭看著手表上跳動著的指針,當時間來到22點25分38秒時,徐峰在人行道還是紅燈的情況下,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馬路中間。
“唧唧唧唧……”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紅色的MINI停在了徐峰身前,隨之一個充滿惱怒的女聲從車里傳了出來:“你不要命啦?看不見你是紅……”
女子的話剛說道一半,徐峰身后的十字路口處,一輛闖紅燈的越野車飛馳而過,那速度至少也有120。
事情結(jié)束,徐峰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車中的女子,那俏臉上怒氣未散,卻由帶著害怕的模樣之后,轉(zhuǎn)身便就這么離開了。
“等等,你等等,你先別走……”
看著徐峰話也不說,就那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轉(zhuǎn)身離開,車上的女子這才回過神來,同時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讓女子迫切地想要下車追上徐峰問個清楚,可當?shù)扰幼呦萝嚭?,空蕩蕩的街道上,已?jīng)看不見徐峰的身影了。
望著空蕩蕩地十字路口,女子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奇怪,剛才那人怎么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我認識他一樣,可我怎么不記得在那里見過他呢?而且,剛才他又是怎么回事?意外還是什么?”
“唉,算了,算了。”想不通便不想了,女子揉了揉她太陽穴,做回了駕駛位,重新發(fā)動汽車,就這么離開了。
“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副模樣,美麗且又善良?!?p> 街道的一處角落里,徐峰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女子開車著離開,感受到正在身體中不停穿梭的暖流,看著代表著女子的那條命運線,徐峰露出了一絲暖暖地笑意。
剛才那樣強行的撥弄女子的命運線,消耗了徐峰大量地功德,不過為了她,徐峰認為這些都是值得的。
而且,雖然消耗了大量功德,但是徐峰也得到了世界的反哺,增加了近五年的壽命,身體素質(zhì)也得到了飛躍式的提升。
當然,玄師改變他人命運的方式,并非只有直接進行插足這一種方式。
因為直接對他人的命運線進行撥弄,會消耗功德之力,而功德之力對于玄師來說,無比的珍貴,所以除非逼不得已,玄師很少直接對他人的命運進行干涉。
大多數(shù)情況下,玄師都只會和那些生活中的神棍一般,對一個人進行語言上的引導,讓一個人在某個時間節(jié)點或者某件事上,做出與本身命運不同的選擇,這樣就足以讓一個人的命運發(fā)生改變。
這樣的方式,因為玄師沒有直接參與其中,對他人命運進行改變的原因,玄師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反而玄師還可能會因此獲得一定的功德。
也可能是關心則亂,徐峰選擇了最穩(wěn)妥,最直接的方式,改變了女子走向死亡的命運。
看著車尾燈消失在茫茫黑夜,徐峰也便轉(zhuǎn)身離開角落,今天夜里還有另外的人,需要他去改變。
騎著共享自行車,花費了十分鐘時間,徐峰回到了他前天剛租的出租屋。
這一次,徐峰并沒有像救那女子時那么的著急,早早地便在路口開始等待。
回到出租屋后,徐峰又看了會兒書,等時間來到了23點20,才慢悠悠地離開出租屋。
“樂佳燒烤店”
徐峰所住小區(qū)外的一家店鋪,徐峰走進店鋪之后,二話不說地便走向角落,坐在了一位醉漢的身旁。
“你誰???沒看見這兒有人嗎?要坐坐一邊去?!?p> 徐峰剛坐下,一旁的醉漢便不樂意了,對著徐峰揮著軟綿綿地手臂,驅(qū)趕著徐峰。
對于醉漢的驅(qū)趕徐峰并不在意,而是用一種玄師傳承中所記載的,有些類似于現(xiàn)實生活中催眠功能的特殊語調(diào),對著醉漢說道:“在做有些事之前,想想你那才四歲的女兒,想想你那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父母,沒有了你,他們該怎么辦。”
“你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沒看見我正心煩嗎?滾滾滾……老板,這人誰啊,怎么坐我這兒來了!”
處于醉酒狀態(tài)的中年男子,現(xiàn)在除了發(fā)酒瘋也就啥也不會了,看見徐峰還賴著不走,便開始嚷嚷著叫老板趕人。
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等到合適的時候,身前這醉漢自然會想起徐峰剛才所說的話。
不等老板走過來,徐峰便已經(jīng)站了起來,坐到了另外一張空著的小方桌前,向老板要了幾串燒烤,準備在這兒吃點夜宵。
店里的人算不上多,所以徐峰點的幾串燒烤沒一會兒就上來了。
習慣了吃飯吃得快,吃燒烤也不例外,徐峰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幾串燒烤后,便付了錢離開了燒烤店。
在徐峰離開后不久,雖然醉漢桌前還有不少燒烤沒有吃完,但醉漢也直接起身付錢離開。
而在醉漢醉醺醺地離開燒烤店時,嘴里不停嘟囔著些什么,茫然迷糊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堅定和狠辣。
走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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