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高樓林立,街道繁華,豎立在正中央的大廈,抬頭遙望,在最高處的頂樓,傾斜的光輝,遮蓋住所有的光芒。
此刻的何無苣,望著眼前的電腦,陷入了沉默,沒有想到,他們母子二人,居然如此能睡,這不,現(xiàn)在又睡著了。
只不過,那個電話是那個狗男人的?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就這樣盯著崔綰綰的睡顏,連工作都不想要動,只想要一直看著她。
半彎著腰的徐朗,喊了一聲:“何爺?!辈皇钦愿拦ぷ魃系氖虑閱??怎么忽然之間沒有聲音了。
皺著眉頭的何無苣,反問到:“還有事情?”
“何爺,晚上和華強的合作,需要幫你安排女伴嗎?”雖然答案很可能是不用。
“換副總過去,我晚上有事情?!币豢诨亟^的何無苣,這一次連出席的想法都沒有。
晚上和華強那群酒囊飯袋吃飯嗎?簡直是倒胃口。
“好的,何爺?!毙炖孰m然心中有疑問,一直嗜工作如命的何爺,怎么會忽然之間轉(zhuǎn)變了心態(tài),奇怪,很是奇怪。
難道是金屋藏嬌?不,怎么可能,就何爺這種性子,不躲了女人,都不錯了。
縱使心里有無數(shù)個疑問,不露聲色的轉(zhuǎn)身離開,作為在何爺身邊呆了許久的特助,要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不要問。
不過,電腦屏幕上的女人是誰?難道是未來的夫人嗎?
“我操。”若有所思的徐朗,沒有想到,也就是一晃神的瞬間,就和追風(fēng)撞了上去。
慌忙躲開的追風(fēng),拍了拍徐朗的肩膀,調(diào)侃道:“徐朗呀,你這是想什么呢?是想大波浪嗎?還是妖嬈的美女?想的都魂不守舍了?!?p> 推了推狐貍眼的眼睛,徐朗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時不時的惡心下自己,以往也許會當(dāng)作聽不見,只不過,此刻,徐朗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想男人?!?p> 惡心他是嗎?那就看看你誰先惡心。
“嘔嘔,口味真重,老子吃的午飯都要吐出來了。”惡心的有些發(fā)冷的追風(fēng),遠(yuǎn)離了徐朗,果然,跟在何爺身邊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徐朗踏著得逞的步伐,鄙視的掃了一眼,轉(zhuǎn)頭就走,連多余的話都沒有再說。
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追風(fēng)避男人如蛇蝎。
就像追風(fēng),明知道他對女人無感一樣,那就相互惡心吧。
“何爺。徐朗這是吃什么炸藥了?怎么好死不死的炸我身上?!背园T的追風(fēng),坐到何爺?shù)拿媲?,還搓著手臂,繼續(xù)抱怨:“我不就是和平常一樣調(diào)侃他一下嘛,至于這樣懟我嗎?還轉(zhuǎn)往我的傷疤上撒鹽?!?p> “今天不一樣。”何無苣打斷了還想要繼續(xù)追問的追風(fēng),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
切,釣足人胃口,卻有不說了,何爺什么時候也變得這樣討人厭。
但是他不敢說,只能乖巧的回答何爺?shù)膯柕溃骸矮C鷹這邊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要暗殺的人敢出現(xiàn),就一定活捉。”
一臉有話想說,卻被憋的死死的追風(fēng),他將手中的筆拋到桌上,聽到咣當(dāng)一聲:“有什么事情直說,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們?!?p> 毒舌起來的何無苣,根本沒有人能比得上,被成為娘們的追風(fēng),要是其他人敢這樣說,媽的,他一拳就打過去了,但是何爺,娘們就娘們吧。
沉淀思緒的追風(fēng),說到:“何爺,我查到消息說,暗殺那邊派來的人是帝冠,從未失手的帝冠。”
“所以呢?”何無苣并不覺得帝冠有什么好可怕的,對于他來說,可怕的人,只有崔綰綰一個人,其他的都是小兒科。
追風(fēng)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一口氣將話給說清楚:“何爺是這樣的,帝冠是暗殺中最為神秘的成員,并且從未經(jīng)歷過失敗,然后白狼那邊的人聽說是帝冠,所以他們愿意在加兩千萬,需要您親自出馬。”
自傲的何無苣,薄涼的嘴唇里面吐出了三個字:“他配嗎?”
誰給他的自信,兩千萬能讓他出馬。
被噎的死死的追風(fēng),迫于何無苣的氣勢,拍著馬屁的說到:“當(dāng)然不配,區(qū)區(qū)的白狼,算什么,就是一個球,哪里的臉,以為加錢能請的上您出馬,簡直就是搞笑?!?p> 雖然他有那么一點點動心。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滾?!焙螤敯琢俗凤L(fēng)一眼,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監(jiān)控。
吃了狗膽的追風(fēng),悄無聲息的勾著頭,以為何爺是在認(rèn)真工作,但是其實不是,是在監(jiān)控人。
“何爺?!弊凤L(fēng)的那句犯法,被硬生生的壓了回去,轉(zhuǎn)了一個彎說:“她是不是就是你念叨多年的小姑娘?”
何爺吝嗇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看著電腦的監(jiān)控。
那一眼,追風(fēng)已經(jīng)明白了,他就是問了一句廢話,她在哪里,同心園,住在哪里,那不是何爺?shù)呐P室嗎?不敢有人踏進去的臥室,現(xiàn)在有一個姑娘還有小屁孩。
等等,小屁孩。
“何爺,這個小孩子不會你是兒子吧?”驚訝地喊出聲的追風(fēng),嘴巴都可以塞下雞蛋。
何無苣并沒有回答,追風(fēng)像是瘋了一樣,迫不及待地的追問到:“何爺,你倒是說話呀?他是不是小少爺?媽呀,你這速度也太夸了,和小姑娘…”
“不對,應(yīng)該喊夫人。”不正經(jīng)的追風(fēng),說著正經(jīng)的話:“你現(xiàn)在可是人生贏家,孩子老婆全部都齊了,羨慕,羨慕。”
“啰嗦。”被夫人二字拍到心頭地何無苣,難得沒有呵斥抽風(fēng)的追風(fēng)。
夫人嗎?也許只有她成為了夫人,她是不是就不會想要離開了,是不是就可以將她圈養(yǎng)到身邊。
“不錯,追風(fēng),你的這個主意很好?!焙螣o苣將監(jiān)控給關(guān)掉,也拿起外套,就往屋外走去。
他是老板,說什么時候下班,就什么時候下班,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意。
獨自留在辦公室的追風(fēng),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何爺?shù)降自谡f什么,并且也不明白他誰什么意思,什么想法,他剛才說了什么?
“我操,天大的消息,這個好消息,可不能自己一個人聽,當(dāng)然是要和好兄弟一起分享?!?p> 追風(fēng)踏出了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終于有一天,他也能和人分享第一手瓜。
這種感覺,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