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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賊緣

19當師爺?

嬉笑賊緣 墨輕綴 2029 2021-01-05 12:23:05

  上任了上任了,言小秀才,言大偷兒上任了,他成功的混入了縣衙,雖然只是臨時的,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是在他們開除了老師爺之后,自己成功的上任了,也不枉自己這么半夜的跟著折騰。

  言淺韶坐了起來,任由子陽給換上了一身看起來簡單可是卻價格不菲的衣服,軟絨絨的大氅披在了身上。一雙白色的緞子面的鞋子。絕對的優(yōu)雅十足的貴公子做派,在加上那副貴族范兒的氣勢。

  言淺韶的頭發(fā)被子陽給細心地束了起來,還用一枚銀色的發(fā)冠給簪住。白玉的簪子上纏著兩根兒紅色的絲帶。絲帶的尾端更是給配上了兩顆漂亮的銀色珠子。

  “子陽,我真的要這樣去?”

  “必須啊,少爺,您現(xiàn)在可是臨時的公職人員了啊。必須要有那個排場,雖然咱們家的排場不用您當官兒就可以做到更好的,但是還是這樣的好玩兒不是。”辰陽笑瞇瞇的說著,可以看出來,這個餿主意是辰陽給出的。

  “好吧?!毖詼\韶一點頭,確實這樣還是比較有意思的,也更加的不會讓自己吃苦受罪,雖然自己小時候為了練功,被那個老頭子給折騰的,遭罪遭的更多,但是現(xiàn)在養(yǎng)尊處優(yōu)灌了,還真不想再風餐露宿的了啊。

  于是,一個一身奢華的臨時師爺上崗了。言淺韶伸手跟著子陽和亥陽過來了,走過了村民自動自發(fā)的讓開了的位置,走進去。

  “言先生過來了,本縣太爺想要請你給做一段時間的師爺,不過言先生也放心,我很快就會找好接替者的?!?p>  言淺韶優(yōu)雅的一點頭?!皼]問題。”身形一轉(zhuǎn),坐在了師爺?shù)哪莻€位置上?!鞍讶私o弄醒吧,我來給你記錄。子陽,筆墨紙硯?!?p>  子陽極為熟練的把東西給擺好。言淺韶則是放好了紙,用兩顆金豆子壓著紙張,拿起來一根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毛筆,慢慢地沾了墨汁。

  一桶涼水潑下,兩個被鬼給嚇暈了過去的孫屠戶和隔壁的小寡婦一枝花清醒了過來。

  一枝花人躺在泥水里,想要動可是卻動不了人被詭異的捆著呢。能動的就只剩下那張嘴吧了、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旁邊兒同樣剛剛轉(zhuǎn)醒過來的孫屠戶。

  “死鬼,你那個婆娘你不是說回不來了嗎?為啥會回來找你。你一個殺豬的為啥那死婆娘還敢闖進來,你個窩囊廢······”

  所有的謾罵之聲被一個巴掌給終止了,而作為打人者的言淺韶,則是輕飄飄的收回了手,優(yōu)雅至極。

  “誰,誰打我。那個賤人找死。孫屠戶老娘挨揍了你不管嗎?”一枝花兒尖利著嗓子叫喚著。

  “爺打的,有問題?”

  “有,孫屠戶,你要是不給老娘報仇的話,你休想再上老娘的床。哪個死鬼這么沒道德,還敢捆上老娘,老娘······”

  一枝花兒剩余的叫罵聲又被人強制的給制止了,一身紅色捕快服的猴子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根殺威棍,斜斜的插在了孫屠戶和一枝花的中間兒,“太爺再此,閉嘴?!?p>  太爺,縣太爺嗎?一枝花兒瞬間止住了聲音,但是緊跟著她就轉(zhuǎn)換了另外的一個腔調(diào)兒,故作柔媚的對著縣太爺念著。“太爺,您看,奴家被人闖了空門還這樣捆了起來,您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啊,奴家冤枉啊,奴家慘啊。這惡人還給妾身綁成了這個模樣。妾身···妾身這是···吆,妾身沒臉見人啦,妾身不活啦。”

  聽著那一彎三轉(zhuǎn)聲聲音,言淺韶手撩起來大氅,微微的擋住了自己的嘴巴,暗戳戳的偷笑著。這兒果然是好玩兒啊,變臉變得這么快,真是有意思啊,有意思。

  縣太爺熟練地伸手摸了一下,結(jié)果在條案上根本就沒有找到自己驚堂木,這才反應過來,是在別人的家里,而不是自己的大堂。眼前這個臨時湊數(shù)的桌子光板沒毛,什么都沒有,無奈只能冷哼一聲。

  言淺韶一個眼色,子陽迅速的按照著眼色,把茶壺給遞了過去,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隨便兒砸。

  縣太爺忍了又忍,接過了茶壺,喝了一口冷茶水。把火氣給壓了下去,然后對著言淺韶笑了一下咬著后槽牙說了一句謝謝。這才把視線給轉(zhuǎn)移到了還在底下哭著鬧著的叫著冤枉還沒有停止的一枝花。

  此時,一枝花兒和孫屠戶也已經(jīng)被扶了起來,但是坐姿是怎么看怎么別扭,言淺韶淡淡的一笑“亥陽?!?p>  亥陽腳步輕的沒有動靜,基本上就跟飄過去的一樣,人蹲在那兒,手指輕飄飄的在兩個被捆者身上一動,繩子就被拽開了,然后就拎把兩根繩子給繞了起來扔在門口。自己則是又站回了言淺韶的身后。

  有范兒哎,當個師爺居然還有倆跟班兒。言淺韶拿過來毛筆,沾上了墨汁,對著縣太爺一點頭,示意他這兒準備好了。隨意可以開始。

  “下跪者何人?!?p>  “孫大憨。”

  “一枝花”

  “說大名?!?p>  “妾身張徐氏?!?p>  縣太爺看著這倆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一個是完全是計劃落敗的頹廢感,而另外的一個呢還在那兒花枝招展的作態(tài),可是看熱鬧的卻是都忍不住發(fā)笑,要說這個一枝花兒可真是沒有虧待了這個花名啊,完全的就真是一枝花兒的長相,雖然人已經(jīng)三十多了,可是徐娘半老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啊,之前是跟勾人的,但是現(xiàn)在,這一身一臉的泥巴哎,真是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二人和死者是什么關系?”

  “小人的妻子?!?p>  “我們可沒關系,就是隔壁的鄰居。就是鄰居?!?p>  縣太爺冷哼一聲,條件反射的又要去抓驚堂木拍,可是他忘了,旁邊兒就只有那個驚堂木,啪嚓的一聲,茶壺摔在了地上,稀碎?!笆青従幽愦蟀胍沟某霈F(xiàn)在這兒?速速坦白。別等著皮肉受苦。”

  一枝花兒還在那里辯解,可是孫屠戶卻是很快的牙關失守,一來二來的就把事情給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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