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是你爹?你是齊林的女兒?”成可被紫煙的回答驚嚇住,沉默片刻再次確認(rèn)道。
“上輩子是,這輩子不是”。紫煙神色黯然,語氣低沉的回答道。
“那就是你上輩子的爹,他死后轉(zhuǎn)世變成現(xiàn)在的齊林是吧。然后齊林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了。”成可將來龍去脈給捋清。
“你怎么知道齊林是你爹的轉(zhuǎn)世身?”成可有些好奇,對于這轉(zhuǎn)生他有些敏感。
“他的神魂本源與我爹相同,那他就是我爹”
“轉(zhuǎn)世了,不就意味著與過去徹底告別了,你又何必糾結(jié)呢?”盡管成可他是被動的與之前的自己告別,但不影響他勸解紫煙。
“我爹他不一樣”。
“那他可能是轉(zhuǎn)世后丟失記憶,所以不認(rèn)識你了”。成可看著紫煙神情低落,出言安慰道。
“你想啊,有一天突然出現(xiàn)個女孩,說是你的女兒,你作何感想呢?”
“那我會認(rèn)下她”紫煙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還有,他記得一切,他什么都記得,可他就是不認(rèn)我了”。紫煙更加委屈道。
“那他肯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成可為齊林開脫道?!氨热缯f他有著什么仇人,會威脅到你的安全之類的?!?p>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瞞著我”。
“那你就更應(yīng)該去找他問清楚啊?!?p> “問過,他不說”。
“所以我想讓你去問”。紫煙看著成可,朦朧面紗上的晶瑩眼眸直盯著成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他。
成可被紫煙定睛看著,心里直癢癢。
“別給我使這套,沒用”。成可心中想著斗魚喬大神,想要將紫煙的魅惑抵消掉。然而,一看到她的眼神就完全不管用了。
那就換一種方法。
“我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成可心中默念心經(jīng),洗滌心靈,消除雜念。
“你們的家事,我不湊合進去”。成可轉(zhuǎn)過頭,不再與紫煙對視。
紫煙也不回話,就保持著剛才的姿態(tài)直盯著成可。如煙似水的眼眸也不睜閉,眼神就那般直勾勾的盯著。
“好了,怕了你了”。
打又打不過,耍無賴也耍不過。還能怎么辦呢?這女人好難纏。成可無奈只得答應(yīng)。
“我替你去問問看,不管結(jié)果如何。你都要把我送到你提起的地方去?!背煽蔁o奈說道。
“可以”。紫煙收回了她之前的可憐模樣,換回原來姿態(tài)。
“不過下山了往妖王洞是怎么走的啊”。被齊林駕云送來的成可對這里是完全陌生的,一時找不到路。
“我送你”。紫煙回道。
危險的信號在示警,以往的教訓(xùn)歷歷在目。然而成可還沒來得及出聲拒絕。
紫煙抬手間,狂風(fēng)大作,成可來不及避開,一陣狂風(fēng)就將他再次卷飛到空中。隨著狂風(fēng)飛過竹林,飛過山川,然后暈頭轉(zhuǎn)向的飛到妖王洞前。
當(dāng)成可再次見到齊林時,他還沒從暈眩中晃過神來。
見到成可這幅模樣,齊林頓覺不妙。估計又是一個被忽悠瘸了的。
成可努力的讓自己腳步站穩(wěn),他大口大口的吸氣,呼氣。一番操作下來,狀態(tài)有所好轉(zhuǎn)。
“那女人是真的有病啊”送人是這樣送的嗎?她是龍卷風(fēng)摧毀停車場嗎?”成可將紫煙一陣數(shù)落。
齊林捂著額頭對成可說道“你先別說話,聽我說?!?p> “首先,我跟她沒一絲關(guān)系,一點也沒有?!?p> “其次,你被她糊弄了。”
“最后,你如果不信,你直接回去看看她是不是換了副嘴臉。”
成可還沒將紫煙的情況道出,齊林就好像是未卜先知,將答案擺出。
成可一琢磨,合著被那女人給玩了。
沉默片刻,在心中發(fā)泄好情緒。擺正心態(tài),成可問道“大王,能否讓我出山。”
“你不放心的話,就讓紫煙跟隨如何”。
本來齊林已經(jīng)放棄,沒想到事情還有轉(zhuǎn)機,心中大喜。但他臉上卻沒流露出半點喜色。
“為何出山”。
“變強”成可直接回答。
“山上不行嗎?”齊林端著嚴(yán)肅的態(tài)度問道,心中竊喜。
“不行”。成可沒有顧及齊林的看法,直接回復(fù)道。
“可有歸期”?齊林再問。
“未有此打算”。成可道。
“那紫煙也同意隨你一起”?
“就是紫煙遣我來的”。成可回道。
“山上自有規(guī)矩,不可隨意變更。你這剛上山就要下山,將我前盤營當(dāng)什么了”。齊林從靠背椅上站起來,質(zhì)問著成可。
“不敢,只求大王允了在下的請求”。成可放低姿態(tài)道。
“前盤營護山法陣每隔半旬再做開放,那時走吧”齊林道。
“謝大王”成可拜謝告辭。
看著成可的離開,齊林心中一時五味雜陳,終于終于能將那位給送出去了。
“她當(dāng)年怎么就賴上我們了”?百思不得其解,齊林索性不想了,方正要將那位給送走就行。
“來,倒酒啊,今日不醉不休”齊林大聲呼喊著,洞內(nèi)小妖連忙上前倒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可以好好醉一回。
成可被風(fēng)卷來,依稀還記得來時的路。急急忙忙的往紫煙那里趕去。
齊林說這女人會換副嘴臉,我倒是要好好瞧瞧。成可回去路上想著齊林的話若有所思。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紫煙,紫煙”。成可還沒進去,就已大聲呼喊著。
紫煙高坐竹樓檐角之上,一雙長腿耷拉下來,輕輕晃蕩。聽著成可的呼喊,她沒有立刻回應(yīng),好像在想著什么。
她想了好長一段時間,等到成可都有些不耐煩,她才不緊不慢的悠悠現(xiàn)身。
“紫煙,我跟齊林認(rèn)真交談了,齊林說了他沒有你這個女兒”。成可說道。
然后成可直溜溜的打量著紫煙,口中滋滋作響“滋滋,沒想到啊,你不一般啊”。
“齊林將你和他的過去一五一十的都與我說了,真是沒想到啊。你原來是那個德行。”
“我那般德行了?”紫煙笑著問道。如齊林所料,紫煙似乎是換了副嘴臉,她不在如之前那般沉悶,倒是有些靈動活潑的姿態(tài)。
“原來,你是男的啊”。
“齊林說他的這個兒子啊,性格出了問題,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女人,他性格模糊,腦子也模糊著?!?p> “紫煙,齊林不把你當(dāng)女兒看是因為你是他兒子啊”。成可看著紫煙,兩人對視著,接著成可發(fā)揮出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本事胡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