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伙子,要憐香惜玉!
我?guī)缀跻詾樽约郝犲e了,張大了嘴巴,整個人像被電到了一樣。
“你,你說啥?”
“我,我痛得不行,沒,沒有…沒有力氣,幫我一下!”
她的聲音在顫抖,再聯(lián)想到剛剛她趴在被上了痛得汗?jié)裰厣赖臉幼?,還有剛剛幾乎是我半扶半拖著她才進(jìn)到廁所的情景,我果斷相信了她說的。
她確實是自己沒力氣動了,才叫我來幫忙。
問題是,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而且,我們才認(rèn)識一天,我來幫她換衣服?
“要不,我?guī)湍憬蟹繓|太太吧?”我猶豫不決。
“我,我痛,趕緊幫我換完,我…要躺著!”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分分鐘要暈過去的樣子。
我再也顧不上其它,趕緊推門而入,她整個人已經(jīng)歪倒在廁板上,無力地靠在墻壁邊,如果不是有墻,我估計她肯定要整個倒下去了。
我的媽呀,這妹子,到底是啥毛病哪?
她的褲子,沾血的內(nèi)外兩條,只是剛剛褪到大腿根部,她坐在馬桶上,勉強(qiáng)抬頭看著我。
眼里有求助,也有羞愧,也有害羞!
我把眼睛轉(zhuǎn)向一邊,先把她的干凈衣物放好,然后摸索過去,抓住她的褲子,慢慢地往下褪。
這時,她費力地紅著臉對我說:“紙,紙!”
我趕緊把邊上的廁紙遞了給她,一臉尷尬地轉(zhuǎn)過去。
她費了好幾分鐘,才勉強(qiáng)搽干凈。
“巾,巾!”
我微閉著雙眼,將巾遞了給她。
但她不接,低聲地說道:“放,放在內(nèi)褲中間,再,再給我!”
她的臉,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羞紅!
我哦了一大聲,趕緊將那東西放在內(nèi)衣中間,再遞給她。
她仍然不接。
我沒有辦法,只好先把她的兩條褲子褪干凈,露出她雪白的雙腿,雖然光線不好,但那種顏色,仍然印入我的眼中。
我不敢看,眼睛一點都不敢看。
但是心跳得利害,一分鐘一百五十下的那種。
“幫我,幫我穿上!快點!”她的聲音顫抖得利害。
沒有一百五十下,也有一百三十下的那種。
我膽子再大,臉皮再厚,再把舒大媽當(dāng)枕頭,這個時候,我也不敢睜開雙眼仔細(xì)近距離觀察她。我怕她病好了,弄死我!
我兩手顫抖地幫她把內(nèi)褲穿好,并試一下有沒有穿緊,她用眼瞪了我一下,但我當(dāng)看不見。
因為她站不起來,要穿長褲的話,估計要費半小時。
我皺了一下眉:“這樣太費勁了,要不,我扶你進(jìn)房間,躺下來才好穿!”
說完我才后悔,我靠,難道要我扶著只穿內(nèi)褲的她經(jīng)過廳回房?這要是被人看到,我們倆,估計要上本樓緋聞榜首位了!
她咬了咬牙:“你,幫看一下,外面…有沒有人!”
我趕緊探頭出去,四下看一眼,耳朵也仔細(xì)聽了一下,沒有動靜。
“現(xiàn)在外面沒人,我手腳快一點,把你背回屋里,最多三十秒!”
她羞怯之極地點頭。我趕緊將干凈的褲子放在一邊,一手過去扶她。
打算像扶她出來那樣再扶她出去。
但她完全沒力氣的樣子,站都站不起來。
我要怎么扶?
不能再拖了,如果再等下去,說不定有人會過來。
我心一橫,也不管不顧了,一手穿過她的玉腿,一手從她背后環(huán)起來,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毫不費力!
我強(qiáng)壓著心跳,心想:這妹子,咋這么輕?像團(tuán)棉花一樣!
雖然我心跳得利害,但我也能感覺得到,她的心跳得更利害,額頭上的汗,又冒出來了!
她將頭整個伏在我了胸口,軟軟地被我抱過去。
正準(zhǔn)備要進(jìn)房間時,另一個隔壁的門突然打開了,對面那個擺攤的這對夫妻,正從屋里出來準(zhǔn)備出門面。一抬頭就看到我懷里抱著一個只穿內(nèi)褲的姑娘,正大踏步往她的屋里去。
二人張大了眼,直直地看著我。
杜妍是先住進(jìn)來的,他們?nèi)耸钦J(rèn)識的,我是剛剛搬進(jìn)來的,昨天被偷的時候見過,他們也有些印象。
然后,二人四目,不停地在我和她身上打著轉(zhuǎn)。
估計他們在想:我的媽呀,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進(jìn)展速度這么快的嗎?
這小伙子,好像才住進(jìn)來三兩天而已哦!
我面對他們,反而沒啥反應(yīng),也懶得解釋。
媽的,這個樣子,能解釋得清嗎?再說,只是臨時鄰居而已,有啥好解釋的!
他們見我抱著她進(jìn)屋后,才你眼望我眼地把視線從杜妍那道被我馬上關(guān)上的門里收了起來。
我將杜妍放在墊子上,用被子將她整個蓋住。
馬上又退了出來,回廁所取她的干凈衣服。
這時,我看到隔壁那個中年女,正從廁所里出來。
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啊,看到我的時候:“小伙子,你們,你們這些年輕人,可不能這么沖動啊!這,這妹子,可是出大血了!你呀你,哎!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邊說邊搖頭,和她老公下樓去了。
邊下樓邊聽到她在說:“哎呀,這姑娘遭大罪了,第一次,出這么多血?欸,老公,我第一次沒這么多吧?”
我啞了半天,我怎么就沖動了?我怎么就不懂憐香惜玉?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
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么些事兒了,拿上她的干凈褲子,回房遞了給她。
順手將她的臟衣服丟在桶子里。
被子將她全身擋住,只露出個臉和眼來,我就不怕了,睜大了雙眼看著無力但嬌羞的杜妍:“我說杜妍?你到底啥病哪?咋這么嚴(yán)重?要不,你穿衣服,我背你去看醫(yī)生吧?”
“不,不用了!我,今天剛剛看完!”
“那,你怎么流那么多血?”
半天她沒吭聲,將臉蒙在被子里。
“麻煩你,一下,幫,幫我燒點開水,我要吃,吃點藥!”
她的聲音確實相當(dāng)?shù)靥摗?p> 我趕緊幫她打水,找到她的電水壺,一邊燒水,一邊在桌上找她的藥。
有好幾瓶,其中有一瓶新的,益母草顆粒等,我看不太懂,反正她說是這幾樣。
水燒得很快,我倒出一大杯來涼著,然后倒幾樣藥,等水溫下來,給她吃。
“你看了醫(yī)生,為什么還會這么嚴(yán)重的?”我相當(dāng)?shù)囊苫蟆?p> “我,我剛剛做完,一,一個小手術(shù)!”
“什么?一個小手術(shù),就能讓你變成這樣?又出血,又虛脫成這樣?到底啥手術(shù)?”
她啞了半天才說:“人,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