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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王妃每天都在幫白蓮固寵

第136章:你竟是這種女人

  吃瓜群眾怎么甘心瓜吃到一半被活生生中斷呢?又紛紛跟著徐安卿到了府衙外去聽后續(xù)。

  原本這種事情也就是家事,再說聽聞這老太婆的兒子也在京中是個小官,若是平常,徐安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罷了。

  可是今日他偏偏挨了夏吟一頓訓(xùn)斥,可不能再和稀泥辦案了。

  于是徐安卿驚堂木一拍:“按照大昱律法,凡聚眾鬧事者,罰銀錢百兩、杖責(zé)三十?!?p>  “罰錢?杖責(zé)?”

  許老婆子一聽差點兒沒暈過去,他們現(xiàn)在哪來的錢???杖責(zé),她這身子骨也受不住啊。

  “求大老爺饒命啊,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如何受得起杖責(zé)???我這兒媳婦也懷著孕呢,您這不是要了我們娘倆兒的命嗎?”

  徐安卿心煩意亂,她以為他想罰???“你要是受不住,你就別鬧事啊。”

  許老婆子見沒法子了,往前膝行幾步,沖著徐安卿道:“大老爺可認(rèn)識我兒子,他叫許從文,進(jìn)士出生,也當(dāng)著官兒呢。

  咱們縣的縣老爺,還有村的村長,見了我兒子都是恭恭敬敬的,大老爺與他同樣在朝為官,何必傷了和氣?

  將來有什么事兒,或還能用著他也不一定呢?!?p>  徐安卿原本對許老婆子也許就只是一點兒抱怨,一聽這個話氣就大了。

  這么多百姓在這兒看著呢,這是叫他官官相護(hù)嗎?他好歹一個從三品官,許從文六品,他能有什么時候用得著許從文幫忙?

  再說他今早上才挨了訓(xùn),這些話若是傳到王爺?shù)亩淅?,他這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于是驚堂木“當(dāng)”地一聲拍下。

  許老婆子嚇了一跳,當(dāng)場一震,揚頭望著徐安卿怒氣蓬勃的臉。

  “好你個刁婦,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要本官包庇于你,罪加一等,來人吶,給我打五十大板。

  今日你說的話本官都記錄在案,明日便上呈上去,好好兒叫人查一查你兒子到底是何許人也,多大的本事。”

  徐安卿對許從文的那點子事情門兒清,這些話主要是說給外頭那些百姓聽的。

  其潛臺詞是:“我不認(rèn)識她兒子啊,跟我沒關(guān)系啊,你們可別想歪了?!?p>  這邊的話音剛落,幾個捕快便將許老婆子按下要打。

  許老婆子還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被按著的時候發(fā)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聲:“來人吶,救命啊,大老爺,我錯了,我錯了。。。。。?!?p>  “且慢?!闭谶@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

  眾人紛紛側(cè)目,只見商落衣一身靛藍(lán)色錦緞長裙緩緩從公堂外走了進(jìn)來。

  只見她氣勢沉穩(wěn),步履不疾不徐,神色肅穆,一步一步踏入了公堂之中。

  不用說眾人也明了了,這便是許老婆子那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兒媳婦了吧。

  商落衣走入公堂之中,對著徐安卿跪拜行禮:“民婦商落衣,見過青天大老爺?!?p>  徐安卿的眼睛一亮。

  當(dāng)然了,讓徐安卿眼亮的自然不是商落衣,而是商落衣旁邊的那位圓臉少女。

  他知道這位便是商家六姑娘,現(xiàn)如今顧王爺身邊最得寵的小妾,王府夜宴的時候他見過商末末,便記下了。

  聽聞這位小妾在王爺跟前兒是越來越得寵了。

  寵到什么程度呢?上次徐安卿和兵部尚書于簡喝酒的時候,于簡曾酒后說王爺就算聽他匯報工作也要把這位小妾帶在身邊。

  兩個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叫外頭的于簡都老臉一紅。

  要知道王爺是個什么人,向來是冷面無情、不茍言笑的,竟然對這位小妾縱容到如此地步,那定然是寵到極致了。

  確認(rèn)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徐安卿方才那副鐵面無私青天大老爺?shù)牡男蜗蠛鋈挥辛艘话侔耸鹊拇筠D(zhuǎn)彎,沖著商末末諂媚一笑。

  “您怎么還親自來這兒?有什么事兒給小官稍個信兒便是了,天冷路滑的,路上多難走啊?!?p>  言罷又招呼手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側(cè)妃娘娘和商五姑娘搬凳子來?”

  手下:“是?!?p>  一旁的許老婆子把徐安卿的這些作為都看在眼里,想起自己方才提起自己兒子,徐安卿的那個態(tài)度。

  而此時商落衣和商末末一來,又是這個臉嘴,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兒。

  這邊商末末坐下了,才款款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兒,就是這兩個鬧事之人,恰是我姐姐的婆婆和下人?!?p>  徐安卿馬上會意:“哦,原是如此,那小官馬上將她們放了?!?p>  商末末卻道:“那怎么行?這說出去不是我借著王爺?shù)拿x徇私嗎?”

  這下徐安卿為難了:“那按照側(cè)妃娘娘您的意思是。。。。。。”

  “這樣吧,該罰的銀錢我一并掏了,但是杖責(zé)也就免了吧,這種事情算家事,也論不上什么聚眾鬧事。

  大昱也講人情,一個老人,一個孕婦,若是真打出個好歹來,也不落忍是不?”

  徐安卿忙應(yīng)道:“是是,您說的都是?!?p>  于是又對許老太婆吼道:“還不快謝謝側(cè)妃娘娘,若不是娘娘,你們兩個這頓板子非挨不可。”

  此時許老太婆在牛二丫的攙扶站了起來,她慶幸自己終于逃了這頓板子了,但是讓她對商末末說謝謝?

  她可說不出來。

  指不定心中怎么幸災(zāi)樂禍呢,不就是故意來裝裝樣子,逞威風(fēng)嗎?許老太婆心道。

  恰好這個許從文匆匆趕來了。

  他一看到自己老娘頭發(fā)也散了,臉色也不好看,于是連忙上來將她扶住問道:“娘,你沒事吧?”

  許老太婆一見了兒子,狠狠委屈了一把,但是又不好說,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沒事?!?p>  “商落衣,你真是太過分了?!?p>  許老婆子的話音一落,許從文的矛頭便指向了商落衣。

  這一句責(zé)怪連許老婆子都來了個措手不及。

  只聽許從文道:“我娘她好歹也是你的婆婆,沒有想到你竟然鬧到公堂上來了,難道非要所有人都看我們家的笑話,你心里才高興是吧?

  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么心思歹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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