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life is a struggle》,直接讓現(xiàn)場的觀眾和嘉賓嗨到了極致,與此同時也讓他們在興奮過后心中開始感慨萬千,可此時此刻,god腦子里想的沒有其他,只有輸贏。
“下面公布現(xiàn)場觀眾投票票數(shù)比,god三十一票對陳亦軒七十票,此次沒有棄權(quán)票,陳亦軒挑戰(zhàn)成功!”
“艸!”
聽到這個投票結(jié)果后,god不由自主地就爆了句粗口,與此同時直接變臉一腳踢在了旁邊的墻上,嚇得旁邊的攝像大哥都忍不住一哆嗦:god哥,你該不會又要打人吧……
好在god此時已經(jīng)不是那個籍籍無名從來沒有人關(guān)注的地下rapper了,所以他倒是不會在節(jié)目中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否則的話傳出去“god因比賽失利憤而打人”,那可真是糗到家了。
因此咱們曾經(jīng)的“地下王者”god哥此時也只能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等待廳那里生悶氣了……
……
“啊!炸!太炸了!”,當(dāng)陳亦軒回到后臺休息室后,蘇佳龍第一個就沖了上來,而且還非??鋸埖仉p手抱頭,搞得自己也跟個rapper一樣,“亦軒,你也太牛了吧?玩純說唱竟然也那么厲害!我是真的被炸到了,你是不知道,剛才博哥都跟著站起來了。”
“呵呵……博哥竟然都站起來了?那可真是不容易?!?p> 陳亦軒笑著回了一句,結(jié)果韓博直接在旁邊微笑著補(bǔ)了一刀道,“你不光把我唱得站起來了,而且還把怡馨唱得眼淚汪汪的……”
“對,我們都看見了,怡馨姐剛才哭得可傷心了?!币讋P此時還沒有從《life is a struggle》這首歌中恢復(fù)過來,所以言行舉止仍然帶有幾分天然的少年感。
“哪有,你們總是笑話我……”孟怡馨被眾人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陳亦軒能夠看得出來她的眼圈紅紅的,而且臉蛋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淚痕,顯然剛才肯定大哭過一場。
“其實(shí)小孟聽哭了挺正常的,我剛才看著亦軒在臺上唱,心里也感覺挺難受的?!倍帕暾f著,便像個老大哥似的拍了拍陳亦軒的肩膀道,“你這歌詞寫得太扎心了,那都是你自己的真實(shí)經(jīng)歷嗎?”
“對,沒錯,最近網(wǎng)上吵得厲害,我干脆就把以前的事兒都寫成歌唱給大家聽,好讓大家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p> 陳亦軒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就在這里給出了一個不算正式的回應(yīng)。
“那……軒哥,網(wǎng)上的很多傳言都是假的吧?”這時孟怡馨忍不住在旁邊問了出來。
“流言止于智者,總而言之,對于以前的絕大部分事情,我都問心無愧?!?p> “嗯?!泵镶拜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誰知就在這時,一旁話不多的韓博竟然主動開口道,“我一直覺得從一個人寫的歌里頭,能大概看出來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既然能寫出來《life is a struggle》和《夜曲》這種歌,那么我覺得你就不會是網(wǎng)上說的那種人,所以我選擇相信你?!?p> 聽到韓博竟然在這檔節(jié)目中公開說出這種話,陳亦軒一時間不由得有些震驚,因?yàn)樗缃裨诰W(wǎng)上仍然有著很大的爭議,幾乎沒有一個公眾人物愿意來趟自己這趟渾水。
韓博要是在私下里說還好,可他現(xiàn)在在節(jié)目上公開說,那就等于變相選擇了站隊(duì),同時也就意味著可能會連帶著遭受謾罵:
就算陳亦軒是對的,那么韓博也會遭到一些極端黑粉的辱罵,如果陳亦軒不對,那么韓博就會被黑粉外加一大堆路人罵,總而言之弊大于利。
韓博好歹是圈子里的人,他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diǎn),但或許是他淡泊名利,不在乎這些,或許是他真的對陳亦軒很欣賞,所以愿意給他一點(diǎn)兒精神上的支持,反正無論如何,陳亦軒都得心懷感激,于是他很真誠地和韓博握了一下手道,“博哥,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我就是說點(diǎn)兒自己的看法?!表n博真誠地笑了笑,隨即又沖陳亦軒豎了個大拇指道,“你今天這首歌真的炸到我了,另外你寫詞真厲害,看來有機(jī)會我一定要好好向你討教一下了?!?p> “博哥客氣了,咱們以后多多交流,互相學(xué)習(xí)。”
“其實(shí)亦軒這人真挺謙虛的,說句真話,我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絕對寫不出來那么鋒利的歌詞,而且我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吧,也很難戳到你們年輕人的點(diǎn),所以我是真的佩服,也真的羨慕亦軒這個創(chuàng)作能力?!?p> “杜哥您過獎了,我有時候走在路上,聽著好多店里放的可都是您的歌?!?p> “這話聽著可不像夸我,哈哈……行了,反正祝賀你挑戰(zhàn)成功!”
杜陵說著,便再次鼓勵性地拍了拍陳亦軒的肩膀,而易凱和孟怡馨這時候則有意識地不再搭茬了,因?yàn)樗麄儌z明白,在事情沒有正式定性之前,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和陳亦軒走得太近。
蘇佳龍?jiān)谝慌钥吹贸鰜硪讋P和孟怡馨激動勁兒過去后就又恢復(fù)了拘謹(jǐn),于是便主動轉(zhuǎn)移話題道,“誒,god哥呢?怎么一直沒見他回來?”
“是啊,馬上就要第二輪竟演了,我這次還得接著比一場呢?!?p> 韓博自言自語般的念叨了一句,結(jié)果話音未落,god便一臉不爽地推門走了進(jìn)來,只不過沒有了那聲熟悉的“bro”:他這次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蘇佳龍等人看得出god是帶著情緒進(jìn)來的,所以他們誰都沒敢主動和god搭話,一時間屋里的氣氛顯得尷尬極了。
好在這時,節(jié)目組導(dǎo)演再次及時出現(xiàn),并宣布了第二輪竟演規(guī)則,“第一輪竟演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晉級者,易凱、蘇佳龍、陳亦軒,所以接下來的第二輪竟演,要由韓博、杜陵、god、孟怡馨四個人分別進(jìn)行演唱,然后由現(xiàn)場觀眾進(jìn)行投票,票數(shù)最低者直接淘汰。”
“唔,好緊張?!泵镶拜p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誰知就在這時,god突然上前兩步朝節(jié)目組導(dǎo)演一歪嘴道,“哥,我不想玩了,我要退賽……”
金小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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