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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之捕怪者

茅山道士之捕怪者

月影琳 著

  •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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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2-1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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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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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之捕怪者 月影琳 3076 2020-12-13 18:02:53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氣運(yùn)丹田,抱守歸元,心中清明!”一少年默默地念著道家無上的真言,一臉虔誠的樣子,朝陽這時才剛剛升起,東方出現(xiàn)了一抹橙紅色。

  清瘦的身形,一聲破爛的道袍,上面充滿了各色的補(bǔ)丁,大致上還能認(rèn)出這是由一件襟藍(lán)色袍服改裝而來的,藍(lán)色玄邊大帶和那瘦小的身軀顯得格格不入。

  “什么紫氣東來,少爺我都學(xué)習(xí)半年了,每天天沒亮就跑到著山頭來打坐,吸收那什么屁天地靈氣,該死的老頭,呸...”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少年也從認(rèn)真的神態(tài)脫離了,變成了一頑皮的孩童。

  少年爬起來,快速地往旁邊走去,利索地抓起一個麻花大繩,往下爬去,這少年打坐的地方居然是一座筆直的山峰之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出現(xiàn)了在這荒山野嶺之中,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那麻花大繩顯然不是一個少年可以拿上著山峰的,一千米長的麻花大繩,即使是一個成年人也無法隨意搬動,更別說這半大的少年,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綠樹蔥蔥,云霧繞裊一片,看不見人煙。

  “雜毛道長,猥瑣道長,累死小爺了!”這半大的少年氣虛喘喘說道,發(fā)紅的手掌,扶著山壁,不斷地喘氣,臉上充滿了細(xì)密的汗水,用那破破爛爛地道袍不斷地抹去臉上冒出來的汗水,嘴里卻在不住地罵罵咧咧。

  這少年的名字叫澹炎彬,在這荒不見人煙已經(jīng)呆了接近半年的時間,都怪那無良的猥瑣老道長,不然澹炎彬這是應(yīng)該是在通天鎮(zhèn)之中瀟灑地活著。

  “蛋蛋,你這孩子又在偷懶了,趕緊去打坐,練習(xí)道符的使用方法,我真是后悔收下你這樣一個徒弟!”一個約摸五十歲的道士踩著一把桃木劍從空中飛了下來,身披黃色道袍,頭上戴著純陽巾,標(biāo)準(zhǔn)的道士打扮,一個閑云散淡的道士。

  “我是澹炎彬,不是蛋蛋,猥瑣導(dǎo)師??!”澹炎彬沖著那道人吼道,盡管已經(jīng)被叫了半年了,但是每次澹炎彬想到這道號就覺得這老頭是如此的猥瑣,蛋蛋道人,這道號也只有這樣猥瑣的老頭子才能想出來。

  “蛋蛋啊,你不知道我們修道之人的規(guī)矩嗎?要守清規(guī),這道號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代號,我不也是叫維娑道長嗎?你知不知道這名字給我?guī)砹硕啻蟮暮锰?,以我這俊朗的外表可以迷倒了多少少女,少婦,可是聽到我這名字之后,都被嚇跑了?!?p>  “孩子啊,你還年輕,不知道女人的麻煩,被女人纏著是多么麻煩的一件事情,當(dāng)年我還年少氣盛的時候,惹下了太多的風(fēng)流債,所以才毅然投身進(jìn)入修道之路......”維娑道長苦口婆心地對澹炎彬說道,細(xì)數(shù)著自己的風(fēng)流往事。

  雖然知道已經(jīng)無法改變道號變成蛋蛋道人的事實(shí),不過每次和那老頭子理論,澹炎彬就覺得心里舒坦不少,也只有這維娑道長苦口婆心的樣子才有幾分道士的模樣,實(shí)在想不明白茅山派這樣的名門正派,掌門人居然是這樣一個猥瑣的貨色。

  澹炎彬永遠(yuǎn)忘不了半年前的那一幕,這是澹炎彬心頭揮之不去的噩夢。

  那是一個天氣晴朗的早上,輕柔的風(fēng)撫摸著街上少女的秀發(fā),陽光傾灑在行人的路上,這是通天鎮(zhèn)的一個集市之日,周邊的人都來趕集,在平日里罕見的各種商品,這是也變得普通了,小販,三人都趕在這個熱鬧的日子,推銷者自己的貨物。

  一個身披黃色道袍,古道仙風(fēng)的道士在周圍不斷地行走著,目不斜視,目光都放在了周圍的兒童之上,臉上露出了慈祥的表情,不時捋了捋下巴的銀色山羊胡子,奇怪地是隨著他的動作,下巴的胡子也少了幾根,道士的表情略慌,動作也變得更加輕柔了。

  ”這位夫人,我看貴公子骨骼精靈,雙目透露著精靈,一看就是充滿著得道高人的潛力,有興趣將令郎加入我們的茅山派嗎?那道長輕輕作揖,虔誠地對著街上一名中年夫人說道。

  “茅山派?難道你就是在蜀山派附近那個......”中年夫人一臉驚訝地說道。

  “沒錯,就是我了,想不到本道長還是聲名遠(yuǎn)播吖,其實(shí)我們茅山派和蜀山派是合作關(guān)系,你想想下榻之處豈容他人?”那道長的臉上也充滿著興奮之意,誰不知道蜀山是天下聞名的一個大門派,無數(shù)人都夢想著可以進(jìn)入蜀山派。

  “原來就是你吖,想不到聲名狼藉的猥瑣道長居然還長得人模狗樣,你居然偷窺如花大姐洗澡,實(shí)在是...我呸,主意還敢打到我兒子的身上來,小心老娘一口唾沫噴死你?!敝心陭D人,把自己的兒子懷抱在胸前,對著那道長就罵了起來。

  “這位夫人,本座道號維娑,并不是猥瑣,請不要叫我猥瑣道長,我是一個守清規(guī)的道士,本座在修仙界也是個有名聲的人,請不要誹謗本座。”維娑收起了臉上的興奮之意,變得風(fēng)輕云淡,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臉色夾雜著微怒,委屈,氣憤,還有一絲不屑。

  “哎喲,不好意思我走得太急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悶頭撞上了維娑,不住地道歉著,清秀的臉蛋已經(jīng)被塵土遮住了,唯有一雙靈動的眼睛展現(xiàn)在維娑的面前。

  看到這眼前的少年,維娑突然兩眼發(fā)亮,這絕對是一個修道的好骨子,消瘦的身形,長長的四肢,精靈的眼睛,憑借著出色的相人本領(lǐng),維娑發(fā)現(xiàn)這絕對是一個修道的好苗子。

  少年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一大包東西,慢慢地從背后傳到前面,佝僂著身體,哈著腰向維娑道歉著,同時把一大包東西塞進(jìn)懷中,這動作顯得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額,你這小毛孩,居然敢在本座的面前賣弄你的小技巧,道爺馬上要點(diǎn)化你!”維娑回過神來的那一刻,正好看到了少年隱晦地把一包東西放進(jìn)懷中,一把就捉住了少年的手,一個黃色錦布的包裹掉落在地上。

  “這是我的包裹,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偷我的東西,我打斷你的爪子?”中年婦人看到這情況,一把拉住少年的另一只手,往旁邊去,顯然不想著少年落入到維娑的手中。

  在維娑認(rèn)為那是兩眼發(fā)亮,在中年夫人的眼中,那樣子是多么的猥瑣,這樣少年落入到著雜毛老道的手中,肯定會被污染的,這少年在通天鎮(zhèn)中也算小有名氣。

  “這是你的包裹,你一個大媽會有道符?還有這驅(qū)妖香,還有金瘡藥,還有這......”維娑拿起了幾張道符,還有一些有著特殊異味的香,擺在那中年夫人的面前,不斷地?fù)u晃著。

  “這是我買回家驅(qū)妖的,怎么著,你有意見?”中年夫人看著那少年可憐兮兮的眼神,心一橫,大聲說道。

  “我看貴公子骨骼精靈,雙目透著精靈,我看......”維娑用別樣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瞧了瞧那中年夫人腋下的孩童,慢悠悠地說道,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旁邊的那個少年一般。

  那中年夫人最終還是比較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在維娑別樣的眼光中,敗下陣來,落荒而逃,扔下那瘦弱的少年,孤零零地承受了維娑的怒火。

  “我告訴你,我澹炎彬在通天鎮(zhèn)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小爺今天只是閑得無聊,所以裝扒手玩玩,就本少爺?shù)纳砑?,會在乎你這些小破爛,庸俗,你看!”澹炎彬往懷里輕輕一掏,雙手緊握,緩慢地伸了出來。

  維娑淡淡地輕笑了一下,斜眼看著澹炎彬的表演。

  “看!“澹炎彬一聲高喝,手掌輕輕地攤開,在快攤開的時候,澹炎彬猛地向后退去,一陣白色的粉末也向著維娑撒去,趁著這個空擋,澹炎彬也跑到了人群之中。

  “有意思,很精靈的一個小孩,這次也不算白費(fèi)功夫,總算找到了個好苗子?!翱粗Q妆虻呐苋サ纳碛?,維娑只是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并沒有追趕上去,慢慢地收起地上的黃色包裹,轉(zhuǎn)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石灰粉居然沒有對維娑造成一絲的傷害,盡管維娑的臉上,眼角四周都有著石灰粉的痕跡,視力卻依舊正常,沒有不適之感。

  這樣的小插曲并沒有引起街上行人的圍觀,依然是各行各路,因?yàn)殄Q妆蚰巧倌陰缀跏峭ㄌ戽?zhèn)的一個標(biāo)志,幾乎每次趕集的時候。都可以看到他和人糾纏著,這里的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是一個可憐的少年,如果不是他的家境沒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年吧?偌大的一個澹家居然落敗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世事無常吖!”知道澹炎彬家世的人都會如此感慨地說道。

  這時的澹炎彬正在慌亂地逃進(jìn)小巷子之中,已經(jīng)忘記這樣子逃亡過多少次了,澹炎彬默默地感嘆著,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街頭扒手的生活什么時候才可以到頭,澹炎彬熟練地翻進(jìn)一間破墻,進(jìn)入了一間破屋中,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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