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欣有點驚訝,這個冷若冰霜的同桌竟然有一天會主動跟自己說話,簡直不可思議,袁欣緩了緩,說:“班上來了個新同學(xué),他想坐你旁邊,老師同意了,所以我就去杜潔旁邊坐。”
梁暖七下意識看向徐渡,只是一眼,梁暖七就覺得無比熟悉,好像自己認識了很久很久的老熟人,卻又不知道他是誰。
徐渡已經(jīng)走過來了,袁欣也收拾完了,且搬到杜潔的旁邊。付寬
徐渡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桌上后,就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同學(xué)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看向梁暖七,一直看著梁暖七,也不說話,看得梁暖七都不耐煩了,回瞪徐渡,徐渡才出了聲,“暖暖,我回來了?!?p> 這一句,將不耐煩的梁暖七說得一了楞,許久,梁暖七才出聲:“你叫我什么?”
徐渡的稱呼,讓梁暖七更加篤定自己和面前這位男生一定有淵源。
*
是夜。
梁暖七和往常一樣,做完習(xí)題后,準(zhǔn)備洗臉?biāo)X。
平日里梁暖七那可都是睡得特別好,但唯獨今天,梁暖七睡到半夜的時候竟然做起了噩夢。
其實也并非是噩夢,是梁暖七從前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可能在徐渡的刺激下,有了一些反應(yīng)吧。
梁暖七夢到自己在一個黑暗的屋子里,手腳被鐵鏈拴住,自己全身臟兮兮的且特別臭,與自己住在一起的竟然還有兩頭豬?……
梁暖七被嚇醒了,她喘著粗氣,摸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快速吞咽著唾沫。
許久,梁暖七恢復(fù)平靜,梁暖七重新睡下去,可梁暖七再也睡不著了。
她翻來覆去,越想控制自己睡著就越睡不著,腦子全都是剛剛做夢里的場景,梁暖七想深究,可梁暖七稍稍用力一想,會感覺到頭疼。
梁暖七煩躁的拿了手機,就這么側(cè)面躺著,點開了微信,想找個人聊聊,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微信好友少的可憐,幾乎沒有,除了家里人。
梁暖七些許失落的熄滅了手機,把手機放回了原處,變成了平躺在床上,眼睛大大的盯著天花板,發(fā)起了愣。
第二天。
梁暖七特別沒有精神,馮梅怡會意,關(guān)心的問道:“小七啊,你怎么了?怎么感覺沒精神?是生病了嗎?”
梁暖七啃著面包搖了搖頭,等把面包吞咽下去后,才出了聲:“沒有,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媽,你不用擔(dān)心。”
梁暖七簡單的啃了幾口面包,就和馮梅怡她們道了別,準(zhǔn)備去上學(xué)。
梁暖七和梁媛夕從來都是分開走,沒有一次是一起走的。
學(xué)校。
梁暖七罕見的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
梁媛夕和徐濛手挽手地走進教室,看見梁暖七在睡覺,很新奇的對梁媛夕說:“今天你姐有點兒反常呀!”
梁媛夕聳了聳肩:“可能是昨天晚上通宵做題吧?”
徐濛認可的點著頭:“你姐可真是拼命!”
沒一會兒,徐渡也來了,他看見梁暖七在睡覺,動作幅度自覺的變小了。
其實,對于徐渡和梁暖七之間的關(guān)系,徐濛一直很好奇,可能不止徐濛好奇吧。
柒語之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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