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造就我只是用來泄憤的,那么請你把我送回地府。
——孟子溪
春季的末尾,最后一場雨零零碎碎的將近下了快兩天了,初夏的炎熱終將代替春季末尾寒冷的夜。
拿著杯子,杯子里面泡著蜜桃味的水果茶,輕吹了一下帶著熱氣的茶水,喝了一口,溫熱的氣息順著口腔落進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
一個只手從楚姸手里奪過杯子,喝了一口,皺著眉砸了砸嘴“嗯,怎么是甜的?”
楚姸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加了冰糖。”
顏欣看著楚姸一臉的不解“喝茶還加冰糖的嗎?”
楚姸很是疑惑“你不覺得,蜜桃味加甜味再加茶味很好喝嗎?”
“額~”顏欣吞了吞口水,嘴巴里那股茶甜味還沒有消失。
楚姸看著顏欣的表情明白了,從顏欣手里拿回杯子,也不說話了,兩人只能大眼瞪著小眼。
楚姸“……”
顏欣“……”
楚姸先收回了目光“好了,不用看了,咱倆口味不同,就像老子和孟子一樣”
“……”顏欣收回目光看向了別處,琢磨著楚姸的話‘這兩個人好像不是一個朝代吧?’
這時陳褚和蕭曉從外面回來了,手里還踢了一袋橙子,把橙子仍在桌子上,兩人拿過毛巾開始擦拭身上的雨漬。
看著兩個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楚姸莫名的很高興,卻也很疑問“外面的雨還很大嗎?”
蕭曉抱怨悠悠的說道“那不是,這個雨再這樣下下去,恐怕好多地方又要有災(zāi)害了?!?p> “哎~今年這天氣可真奇怪的,這雨都連續(xù)下了那么多天了,連一點要停的趨勢都沒有”顏欣忍不住的感嘆著。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現(xiàn)在的天氣,也沒多久就聽到了南錦洆的聲音“楚姸你進來一下。”
楚姸順著聲音轉(zhuǎn)過頭去,看見南錦洆站在門口處,一半身體被門擋住了,一半身體露在外面,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起身去南錦洆的辦公室。
進到里面,楚姸坐在南錦洆的對面沙發(fā)上“怎么了?”
南錦洆把手里的檔案遞給楚姸,楚姸打開看了一眼“這個案子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那邊應(yīng)該能解決吧!”
“是可以解決,你看看后面”南錦洆示意楚姸看看后面,繼續(xù)說道“其實這個案子初步鑒定并沒有那么復雜,只是上面讓派一個人過去”
楚姸看完收好資料“什么時候?”
“現(xiàn)在”南錦洆
“好,我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楚姸拿著檔案袋離開疑案組,回到家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離開了家一路開著車離開了a市。
此次發(fā)生命案的是A市直轄縣的一個地方,從地圖上看去此地方并不算偏遠,卻也沒有很普達。
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眼看著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前面卻堵了起來,楚姸坐在車里,前面的雨刷器不停的撥開雨水。
等了好一會,眼看著天都快要黑了也沒有要動的痕跡,楚姸拿過放在一旁的傘,打開車門邁出一步朝前面走去。
走了沒多久,看著前面圍著一群人,楚姸走了進去“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人說道“這不這兩天老是下雨嗎?土質(zhì)太松,倒了一棵樹在路上,誰都過不去?!?p> “沒有人管嗎?”楚姸誘惑了,這里離縣城已經(jīng)沒有太遠了,按道理來說這附近應(yīng)該也有政府或者警察局的人才對。
“嗐,都打電話說了,這不半天沒人來嘛?!?p> 這時楚姸的手機響了起來,楚姸拿過手機接電話“喂,張局”
一道低沉的男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你到哪里啦?我這里算算時間你應(yīng)該到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你人?!?p> 楚姸嘆了口氣“有一棵樹倒下來,把路給堵了,過不去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來管?!?p> 張淼一聽,讓楚姸回車上等著自己馬上帶人過來,楚姸掛了電話,正準備回車上,轉(zhuǎn)過頭的同時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那棵樹的位置,和旁邊的一些樹,站著看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車上。
電話才結(jié)束了十多分鐘,就聽到了消防車的聲音,沒一會前面的樹就被挪開的地方,楚姸和張淼匯合后,張淼帶著楚姸去了局里安排的住處“你先休息一下,開了那么久的車也累壞了?!?p> 楚姸把行李箱放好“不用了,畢竟人命關(guān)天的事,案子還是早點結(jié)了的好?!?p> 張淼點了點頭“也是,不過也不差這幾個小時,你先休息幾個小時也行,畢竟后面還不一定能休息呢?”
楚姸笑了笑,語氣開玩笑的說道“我知道張局擔心我,可我怎么總覺得你一點也不急呢?”
張淼被楚姸的話弄得一愣“怎么會,你不想休息那我們就回局里?!?p> 兩人回到局里,張淼跟楚姸介紹了接下來會跟楚姸一起辦事的三個人,楚姸對著三人點了點頭,打過了招呼開始投入了案件的了解當中。
四人坐在一起,程橋指著其中一處“死者身上總共被花了100多刀才去世的,家里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女兒?!?p> “受害人跟家里的關(guān)系怎么樣?或者說你們有懷疑的人嗎?是誰?”楚姸三個問題都直擊對方。
“有”回答的人是白蕭“受害者跟家里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據(jù)鄰居反饋來說,經(jīng)常有打罵的聲音和事情發(fā)生。”
楚姸見他們都沒有回答懷疑者是誰,只能再次重復道“你們懷疑是誰?”
“受害人的妻子,杜媒”王焱
楚姸聽了后倒是有一些好奇了“你們?yōu)槭裁磿岩啥琶绞莾词帜兀俊?p> “難道杜媒不是?”王焱疑惑道,其余兩個人也看著楚姸。
楚姸立馬做出反應(yīng)“哦!其實也不是說不是她,只是我并不太了解這個案件,所以有點疑惑為什么就是說你們會懷疑她?”
“哦,是這樣的當時案件發(fā)生時孟子溪在學校上學,而且離這里也遠,我們做調(diào)查的時候鄰居也沒說有人進出過他們家,只有杜媒和受害人在?!卑资?p> “那這樣看來,杜媒的嫌疑無非就是最大的,倒也說得通,那你們直接抓了不就好了?”楚姸
“抓了,現(xiàn)在正在監(jiān)控室里,可是沒證據(jù)指向是她殺的人,只有她自己承認的口供?!蓖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