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三人約著一起來到了君亦墨的家里,從外形來看是一棟偏歐美風格的別墅,中間走過去是一片大理石鋪成的石板路,兩側種著很多花各色各樣的都有,好不惹人愛。
給楚姸三人開門的是一位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婦人,臉上帶著溫和慈祥的笑意,對著來的三人很是客氣的招呼著,三人坐在沙發(fā)上,等了一會兒才看到有人從樓梯口下來。
下來的人正是江渚清,也許丈夫的去世,又或者是丈夫的做法對她打擊很大,江渚清整個人面色憔悴,仿佛竟在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頭發(fā)也沒有很好的打理,略微凌亂的灑落在肩頭。
江渚清來到了三人對面,蒼白的唇角略微勾了一下,禮貌性的笑著“不好意思,讓三位久等了?!?p> 小唐也是同樣禮貌性的笑著回復道“君先生突然去了,夫人也很不好受,為了能盡快的還君先生一個公道,也只能來討擾討擾夫人了?!?p> 江渚清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眉頭輕微皺著,眼睛輕緩的閉上,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滿眼帶疲憊的看著三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三位竟可以提,我江渚清知道的定知無不言,三位請便,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了?!?p> 小唐也依然笑著,神情好似還帶著一些關心“夫人切莫憂心過重,好好保重身體才是。”
等江渚清離開,三人收回了視線,蕭曉有些疑惑的問道“所以她這是趕我們走還是什么意思???”
楚姸拿起前面的杯子,低眸輕輕的吹了一下飄在水面上的茶葉,略微輕抿了一口,而后道“兩層意思”
“嗯?”從一進門到江渚清下來再到交談,楚姸一聲都沒有吭,幾乎都是小唐在應付,楚姸又是怎么聽懂的?
小唐聽著蕭曉問的問題,心里卻想的是,交際小白呀!感嘆的同時也為她解釋道“第一層意思就是說我們可以離開,第二層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在這找線索,如果她真的因為君亦墨的離去而感到傷心欲絕,她自然是希望我們能快點抓到兇手,如果她對君亦墨的離去而是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那么她就不會在乎我們什么時候抓到兇手?”說到這里小唐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看著蕭曉臉上寫著‘懂嗎?’兩個字。
蕭曉點了點頭“所以說如果我們猜的是第一層意思,那么我們就會離去,而我們假裝是第二層意思,在這里進行檢查,她也不會阻止我們?!?p> 說干就干,三人開始漫無目的的檢查起來,因為不熟悉啊,除了漫無目的的檢查還能怎么辦?
小唐和蕭曉兩人搜查的是樓下,楚姸一個人去的去了二樓,除去主臥室那么就是剩一些客房和書房,搜查了幾間客房并沒有什么可用的信息,楚姸便來到了書房。
書房里一片整潔,左側的墻面放著沙發(fā)和茶幾,右側墻面則是放滿了一柜子的書,還有一個辦公桌和一張椅子,而面對門的這一方有很大的一個落地窗,陽光此時正透過窗戶從外面照進來,很簡約的擺設。
楚姸開始檢查每一個角落,包括尖銳的桌子角或者茶幾角,就連擺放了一大排書的書柜也沒放過。
打開放在上面的一本又一本的書,又再次放回原位,楚姸發(fā)現一個特別尋常的事情,那就是所有的書只是買來放在上面都沒有看過,又是一個只買書不看書的人。
不過一般擺放區(qū)放書的分為兩種人,第一種當時想看買了之后卻再也沒有翻動過,第二種為了彰顯自己有文化買了書放在家里作為裝飾,至于君亦墨到底是哪一種?楚姸就不得而知了。
出了書房,楚姸沒有想到后面竟然還有一道門,把門打開走了進去,里面是一個很大的健身房,可以講健身房里應有的東西這里都有,把跑步機打開看到上面被摩擦的線條楚姸把跑步機關上,開始去看杠鈴等健身器材,上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摩擦,看來在身材管理這方面,作為明星的君亦墨是很自律的。
楚姸從二樓下到一樓,無意間瞟到了二樓和一樓交界處的一處以泥石畫出的一幅山水畫圖像,沒多想就走了下去,剛好碰到小唐和蕭曉從其中一個房間出來,三人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跟給她們開門的那位老婦人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有發(fā)現什么嗎?”蕭曉看著楚姸
楚姸搖了搖頭“家里長期有傭人打掃著,就算是有什么可能早就不在了。”
蕭曉一下就靠在了椅背上,嘆了口氣“江渚清都不跟我們交談,那要怎么查?”
這倒是個問題,可是不能跟江渚清交談,就不能跟別人交談了嗎?答案當然不是。
三人再次回到了南國景路別墅區(qū),按了幾次鈴聲都沒有人來開門,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慕淼淼因為發(fā)生了這事后害怕就去了朋友家。
來到慕淼淼說的地址延安路,停了車才上樓,慕淼淼打開門左右的觀望了一下是小唐三人才開的門,這兩天慕淼淼算是徹底的黑紅了個透,頭條網,微博,百度無一不是她和君亦墨的事情,所以有很多狗仔都在逮她人在哪里。
坐下來慕淼淼給三人都倒了杯水,小唐和蕭曉都說了聲謝謝,楚姸嘴角輕微一勾,對著慕淼淼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小唐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只要別人倒了水給自己,不管自己想不想喝都會在別人遞過來的第一時間抿一口,蕭曉和楚姸就沒有這個習慣了,大家都知道小唐的這種做法是出于禮貌,這次案件本身也就由小唐來主查,所以蕭曉和楚姸不想喝就沒有碰水。
小唐抿了一口水后把水杯放下“就只有你一個人嗎?你朋友呢?”
慕淼淼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來的確因為這件事情嚇得不輕“我朋友上班去了?!?p> “那你一個人待在這里不害怕嗎?”蕭曉有些關心的問道,畢竟這種事情不管發(fā)生在誰的身上,恐怕都會被嚇得半死。
“害怕,可是總不能因為害怕就不讓她上班啊!”在慕淼淼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楚姸一直都是輕微的觀察著慕淼淼,看她的確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移開眼睛便自己沉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