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們死后
你會在空中看到
他們
像云一樣地活著
那又會如何呢
…
她大概會羞澀的
像云一樣
低著頭去下一場小雨
鉆進種子里
永遠地睡
我不知道活在自己雕像里的人們
會怎么想
我知道我要走了
去海上
風神會穿著棉襖出現
帶給我一株植物
的呼吸，我要把她捧在手里
送給我遇到的第一朵浪花
我走了
趁守夜的人還在屋里烤火
它們有自己的軍隊
還有道路和石碑
但不要緊
樹不會說起他們見過的離別
預言在黑色的土壤里開花
到春天它們都得腐爛
誰也尋不著我住下的貝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