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云嘯天害怕的瑟瑟發(fā)抖,君輕顏嘆了口氣。
“你說我不像女人,那你就像個男人了?”
“男人遇到打不過的女人,也是要求饒的!”云嘯天捂著腦袋甕聲甕氣的說道。
“呵!”君輕顏氣笑了。
“站起來!”
“哦!”云嘯天抱著腦袋站了起來。
“干什么?雙手舉著體罰???放下來!”君輕顏有時候面對云嘯天真的又氣又想笑。
“云嘯天,我只說這一遍,以后我不會再說了?!?p> “我不會害你性命的!”
君輕顏的聲音很輕,目光卻很堅定。
“那你為什么?”調(diào)查云家。
“我有我的原因,我和你們云家合作,總要知根知底,免得到時候為了錢,傷了和氣,讓你為難?!?p> 君輕顏將藥瓶收起,云嘯天突然伸手拉住她。
“你受傷了?”
“舊傷而已!”君輕顏輕笑。
“我給你上藥吧!”云嘯天一把搶過藥瓶,把君輕顏按在床上坐著。
“你不怕我了?”君輕顏任由他給自己脫衣服。
“怕??!”云嘯天動作嫻熟的脫了衣服,看到那些恐怖的傷,心里還是很震撼。
“可是有時候,你也很好的?!?p> “是嗎?”君輕顏輕聲呢喃。
明明很怕我,為何還要靠近我?
為什么還關(guān)心我?
對我好呢?
云嘯天,你知道嗎?有時候你的溫柔,就像一把刀插進(jìn)我心里,很疼,很疼,比我身上那些傷還疼!
明明沒有傷口,為什么那么疼呢?
上完藥,君輕顏靠在云嘯天身上睡著了。
云嘯天看著她恬靜的睡顏,鬼使神差的親了一口,回過神來后,立馬后悔的要死。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找那個服務(wù)員,可惜……時光不會倒流!”
黑暗中,君輕顏睜開了眼睛,云嘯天的話,在耳邊回蕩。
云嘯天,我能做的,就是護(hù)著你。
云嘯天將君輕顏在調(diào)查云家的事情告訴了云嘯江,卻沒想到會給君輕顏帶來殺身之禍。
云嘯江收到消息,原本以為這只是君輕顏在調(diào)查他們云家的資產(chǎn)實力,然而云家原本和君輕顏合作的那個項目被政府以暫時不符合規(guī)定為由被否定了。
這等于他們云家原先對君輕顏的承諾,無法兌現(xiàn)。
君輕顏投資的錢很可能就虧了,按照合同他們要賠償違約金,還要額外的賠償三倍虧損的資金。
就算把整個云家賠給君輕顏都不夠賠的。
“爸!這怎么就偏偏和君輕顏合作的項目出事了?會不會是君輕顏故意為難我們?”云父將倆兒子都叫了回來,云嘯江這話是說給云嘯天聽的。
“聽說大哥要去君家公司上班了,不知道大哥可有聽到什么風(fēng)聲?”
云嘯天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事兒,就是君輕顏策劃的,她又不是沒有前科。
“二弟,這事兒我會去問她,不過我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這次出面的是政府?!?p> 云嘯天打心里不想這事兒和君輕顏有關(guān)系,可他去飯店見康洛時,卻看到君輕顏陪著工商局局長的兒子在吃飯,兩人相談甚歡。
云嘯天頓時氣紅了眼睛,康洛攔住了他“你過去又能怎么樣呢?你能斗得過君輕顏嗎?”
“那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害得云家破產(chǎn)嗎?”云嘯天忍不住哭了起來。
“嘯天,你在她身邊,就是最好的臥底啊!”康洛洗腦一樣的話語扎根在他心底。
“君小姐,您客氣了,為您服務(wù),是我的榮幸?!本珠L的兒子的咸豬手握住了君輕顏白嫩的手,君輕顏皺著眉頭,忍著厭惡和他握手,然而局長的兒子卻趁機摸了一把,君輕顏差點沒忍住把他踹飛。
“我去你姥姥的!敢勾引老子的女人!”云嘯天隨手拿起鄰桌的酒瓶,走過來就砸在局長兒子頭上。
局長兒子頓時滿臉鮮血的倒在了地上,君輕顏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你干什么?有病啊!”君輕顏簡直要氣死了,怎么會有人蠢得像豬一樣。
“我有???是你有病吧!”云嘯天舉著破口的酒瓶指著君輕顏。
君輕顏看看流血的局長兒子,再看看暴怒的云嘯天,一臉無奈。
“聽話,把酒瓶給我!”君輕顏一把搶過酒瓶,這才發(fā)現(xiàn)云嘯天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他在強撐著裝強大,就因為她被人摸了一把嗎?
云嘯天,你為什么總是在我絕望的時候,給我致命的溫柔?
這里人多,經(jīng)理也不讓走,警察很快就來了。
“人是我砸的,這是兇器!”君輕顏將手中破口的酒瓶遞給警察。
“!”一旁的云嘯天和康洛都一臉震驚。
“不……”云嘯天想說人是他砸的,君輕顏一個瞪眼給他嚇著了。
君輕顏跟著警察走了,云嘯天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嘯天,沒想到君小姐對你倒是情深義重呢!”康洛在一旁唏噓不已。
“什么情深義重,根本就是我家大小姐瞎了眼才會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真是費力不討好!”君輕顏的秘書過來拿君輕顏落下的包,聽到康洛的話,忍不住替大小姐抱不平。
“你這話什么意思?”云嘯天攔住她的去路。
楊秘書冷哼一聲“什么意思?回去問你的葉蘭吧!”
楊秘書用力將他推開,云嘯天云里霧里的,怎么又扯到葉蘭了?
云嘯天去找葉蘭,沒等他開口,葉蘭就將她動用自家關(guān)系給云家使絆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他誤會君輕顏了,他還打傷了局長兒子,害君輕顏被帶走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嘯天哥哥,你去哪里???”葉蘭焦急的跑了出去,云嘯天已經(jīng)開車走了。
一只手摟著葉蘭的腰身,耳邊響起低沉磁性的男人聲音“美人兒,事兒我辦了,你的承諾呢?”
“你好像忘了什么,我們協(xié)議是,等我心甘情愿!”葉蘭厭惡嫌棄的推開了男人,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別墅里。
男人一雙鷹眼,兇狠,陰悸,像一只兇惡的餓狼,紅著眼睛盯著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