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羽山曾經(jīng)和昊天殿,也算是昊天殿的一個下屬宗門。不過最終卻因為火羽山的宗主,醉酒之下做了錯事,才最終導致昊天殿和火羽山徹底翻臉了。
竟敢覬覦昊天殿少主的女人,火羽山的宗主簡直死不足惜!
“哼,色欲熏心的蠢貨,那日你做下那般齷齪之事。昊天殿的少主沒有直接拔劍砍了你,就已經(jīng)是給足了老夫面子?!?p> “而今時今日,你若是再敢去找昊天殿鳴冤。你這次,肯定尸骨無存!”
老古董十分肯定的開口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昔日若不是這蠢貨做下那樣的事,昊天殿也不至于這些年來一直明里暗里都在打壓火羽山。
如今的火羽山,年輕一代弟子幾乎是少之又少。
而那些內(nèi)門弟子們,也是資質(zhì)平平,肯本就沒有那個天資進入內(nèi)門,研習火羽山的密法。
可是,火羽山的老祖也無奈。
宗門內(nèi)早就已經(jīng)冷清了許多,要不是還有幾個長老,和他們的親傳弟子一直還在死死支撐著火羽山的話。
火羽山,可能早就已經(jīng)分崩離析了!
火羽山,屬于是昊天殿的附屬宗門。一直受到昊天殿的庇護,才在中州的一處地方立下了宗門。
火羽老祖在這里開枝散葉,發(fā)展壯大到如今的火羽山。
可是,就因為一時的錯誤和疏忽。最終卻導致了火羽山的凋零和落寞,這沒有辦法,實在是因為宗門的宗主犯了一時的糊涂。
鑄成了大錯,以至于昊天殿因此而翻臉。
中州古地昊天殿,此時的昊天殿中。
昊天殿殿主李恒軒,此刻一臉陰沉的看著下面來稟報的弟子,心中罵娘的心都有了。
“你,你再說一遍?是誰,哪人是誰?”
李恒軒一臉的陰翳,他坐在首座之上,下方諸位長老和供奉此時皆是被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一時間大殿內(nèi)竟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而那來稟報消息的弟子見此。也不敢說話了,他被嚇得渾身發(fā)抖,從來都沒見過殿主發(fā)這么大的火。
此次的事情大了,將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稟,稟殿主。是,是火羽山那邊出事了。那邊的弟子傳來消息,聽說是一群兇獸路經(jīng)火羽山,火羽山老祖親自出關(guān)迎敵。最終不歡而散,那一群兇獸大軍此時正在往我昊天殿駐地而來……!”
雖然被殿主的氣勢給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可是那名弟子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實情道出了。
聞言,當即下方的那幾位長老和供奉就坐不住了。
“殿主,此事非同小可。竟有人敢向我昊天殿公然挑釁,我們必須要予以回擊啊!”
一位供奉率先開口,那是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者。
他已經(jīng)很蒼老了,若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他就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骸呢。
“嗯,沒錯。宗主,此事不可小覷。我等需謹慎處理,幾位老祖已經(jīng)趕往了南域。如今我們昊天殿已經(jīng)沒有古圣級老祖坐鎮(zhèn)??墒呛芪kU的,這異常的不尋常。
“可有查到,那一群兇獸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襲擊火羽山嗎?”
“還有,為什么那群兇獸會直奔我昊天殿而來?”
昊天殿主李恒軒,那是一個樣貌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
李恒軒生的極其的英武不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他一開口,立馬就成為了大殿中的焦點。
下方的幾位供奉和長老此時也閉嘴了,他們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一群兇獸會突兀的出現(xiàn)在中州古地,又為什么會襲擊了火羽山后,轉(zhuǎn)而便奔赴昊天殿而來。
“殿,殿主大人。弟子,弟子也不清楚此事的起因。不過,聽傳回消息的弟子說。好像那一群兇獸中,有一個人族在其中。而且,那人族很不凡,他直接騎坐在了那畢方鳥的頭頂上!”
那名弟子娓娓道來事情的一切,而后則是一臉緊張的看著上方首位上的那個男子。
“嗯,你下去吧!”
李恒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而后則是一臉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唉,該來的總是要來。只是沒想到,他會來的這么快……!”
昊天殿主一臉的心事重重,他想起了以往。想起了那個坐鎮(zhèn)在火羽山的兄弟,雖然說,因為自己的兒子,和那位兄弟鬧了一點不愉快。
可是,李恒軒其實心中還是很在乎那位兄弟的。
從那位弟子的口中,李恒軒多多少少也猜到了那來人是誰。
當初險些被自己一槍釘死在大荒中的野孩子,沒想到今日竟然有這個膽量來找他尋仇了!
“父親,那人到底是誰啊?”
就在此時,坐在下方一張座位上的年輕人開口了。
那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而且年紀約莫也就二十出頭左右。
他一襲青色長袍微微擺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洋洋灑灑的披在腦后。
“吾兒,沒什么。只是一段舊識罷了,不過那人和本座之間,有一些不愉快!”
昊天殿主見那年輕人開口,當即便笑了笑。而后一臉無奈的說道,對那來人早已知曉其真實的身份。
“哦,是這樣??!”
那年輕人見李恒軒這樣敷衍了事,也不再繼續(xù)刨根問底了。
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的老爹真的不想說的話。就算他再怎么去追問,也是問不出個結(jié)果的。
踏,踏,踏,年輕人急匆匆離開了大殿。他要去通知下面的弟子,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麻煩。
李恒軒大馬金刀的坐在首位之上,心情很不好。
劍眉一抖一抖的,顯示其心情很不平靜。
“宗主,我等不能坐以待斃??!那大荒中的蠻神既然敢主動出擊,自然是有其底氣。不過我昊天殿,也不是什么人都可欺的??!”
劍無涯此時站了出來,他自從回到中州之后。心情就極為的不好,時常陰沉著一張臉。
“哼哼,那劍無涯,你想說什么呢?”
李恒軒此時來了興趣,緩緩站起了身來。
一瞬間,一股可怕的圣威出現(xiàn)。
劍無涯臉色一白,而后噔噔噔,往后退了數(shù)步。
“宗,宗主。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劍無涯變色,但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詢問。
聞言,昊天殿宗主當即冷笑一聲。
“劍無涯,你此番辦事不利。本宗沒有直接廢了你,已經(jīng)是給足了你面子?!?p> “可以呢,你卻總是令本宗失望,在這里夸夸奇談。你,最近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啊!”
李恒軒的聲音剎那間提高,他開口如洪鐘大呂,震的整座輝煌璀璨的大殿都搖動不已。
昊天殿的宗主很生氣,若不是這劍無涯辦事不利。也不至于會讓坐鎮(zhèn)昊天殿的老祖親自出關(guān),前往了那南域去找毀滅神庭之人問罪。
說起來,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這劍無涯好大喜功,才會導致如今的這個局面出現(xiàn)。
“哼,下去吧!本宗不想看到你,若是你再搞出點什么不利于我昊天殿之事?!?p> “那你,可就休怪本宗無情了!”
李恒軒眼眸微微一瞇,那一雙狹長的眸子當中,綻放出了陣陣可怕的殺意。
李恒軒很不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不僅沒有帶回那件東西,反而是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
狴犴,那是什么存在?
那是不能被徹底抹滅的生靈,也是妖族中最可怕的一支王脈。
轟隆隆,外界發(fā)生了異動。
一瞬間,李恒軒面色變了。
“走!”
李恒軒大喝一聲,而后直接走了出去。
“白叔,動手吧!”
蠻神輕語,而后對身旁的那頭白虎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這昊天殿屢次來犯,我們也該收一點利息了!”
白虎身上亮起了璀璨至極的神光,而后砰的一聲直接砸在了昊天殿的山門外。
轟隆隆,昊天殿的山門外一陣天搖地動。而后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赫然出現(xiàn)在了世人的眼前。
“嘶!這是,大荒中的圣靈?!?p> “啊,他們怎么從大荒中走出了!”
諸雄朝昊天殿投來奇異的目光,而后直接看到了虛空中的那幾十頭兇獸。
那幾十頭兇獸兇威滔天,可怕的氣息波動傳出后,令在場眾人無不變色。
“何人,敢來犯我昊天殿!”
昊天殿中有人走出,那是一位長老,而且還是身份不低的一位高層長老。
“是本座!”
大荒蠻神輕飄飄的三個字吐出,而后直接從畢方鳥的頭頂上漸漸飛了起來。
“讓你們的殿主來見我,否則,本座立刻平了你們昊天殿!”
大荒蠻神一聲大吼,剎那間一道可怕至極的氣息波動出現(xiàn)。那可怕的氣息掃蕩四方,剎那間便鎮(zhèn)平了離昊天殿比較近的幾個宗門。
“啊,啊,??!”
“是誰,誰敢犯我天劍門!”
那幾個被鎮(zhèn)平宗門的廢墟中,剎那間沖出了幾道璀璨的光芒。
而后直接來到了昊天殿的山門外,與那大荒蠻神直接就對上了。
“好小子,是不是你?!”
幾大宗門巨頭怒不可遏的瞪著大荒蠻神,手中此時也出現(xiàn)了形形色色的兵刃。
“給本宗死來,休走!”
天劍門的老祖率先出手,剎那間沖到了那大荒蠻神的身前。而后直接和大荒蠻神交起了手來,砰,砰,砰!
一陣陣爆響傳出,兩人此刻皆是心中驚駭異常。
“小子,你到底是誰?”
天劍門的老祖開口,一頭花白的發(fā)絲舞動。那可怕的氣息釋放開來,虛空都為之扭曲了。
“哼,老小子。你別得意,別以為現(xiàn)在一時壓制住了本座。就可以永遠的壓制本座,本座今日要你死,誰也救不了你!”
大荒蠻神怒嘯蒼穹,他如同一個魔神般可怕。
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可怕的圣威橫掃,不知道多少人因此直接就給跪了。
“大荒蠻神!”
中州響起一片驚呼聲,許多人都認出了那如同魔神般的男子。
那是大荒中的神靈,據(jù)說還是一位唯一活著的神道存在。
不過,這有諸多疑點存在。世人并不承認大荒蠻神就是真正的神,也根本就不會認同大荒蠻神的做派。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
在此時,昊天殿響起了一道如驚雷般的聲音。
而僅僅只是在這剎那間,昊天殿便騰起了一道又一道的可怕氣息波動橫掃乾坤。
在這個時候,昊天殿踏出了一行七人。
為首的那人氣勢最盛,一身可怕的氣息驚攝九重天,壓塌萬古世。
“好久不見,我的老友!”
李恒軒冷笑,而后直接一揮手。
“速速將困天大陣啟動,務必要將這一干人等,盡數(shù)絞殺在此!”
李恒軒身邊的一位長老大喝出聲,而后只見一道道散發(fā)著烏光的陣旗從那昊天殿中飛出。
轟,轟,轟,陣旗溝通天地大勢,帶起一道道可怕至極的氣勢威壓。
轉(zhuǎn)眼間,那一行可怕至極的兇獸聯(lián)軍,便直接被困天大陣給牢牢的困鎖在了其中。
八十一桿陣旗在狂風中烈烈狂舞,一個如山岳般的牢籠出現(xiàn),直接將他們困在了其中。
大荒蠻神見此,當即變色。而那頭兇焰滔天的白虎,也在此時瞇起了一雙眸子來。
鏗鏘!
大荒蠻神不信邪,直接一拳頭砸在了那牢籠上。只不過,那牢籠在發(fā)出一陣鏗鏘神音后,便再無一絲聲響傳出。
“唳!”畢方鳥嘶鳴,而后砰的一聲直接用燃燒著烈焰的身軀撞在了那牢籠上。
“唳!”
一聲悲鳴響起,那畢方鳥直接被一道禁制彈了回來。
而后在虛空中漸漸化為了人形,直直的朝那地面上墜落了下去。
“畢方!”
大荒蠻神急眼,當即眼眶通紅。他飛速的趕到了那畢方鳥墜落的地方,而后一把抱住了那女子。
“咳咳,蠻神大人。畢方是不是特別沒用,畢方給蠻神大人丟人了。嗚嗚嗚……!”
女子悲泣,在那粗狂如野人的男子懷抱中哭的梨花帶雨。
那一雙狹長的鳳眸,在此時也是哭的通紅一片。
“沒,沒有。畢方,你,你已經(jīng)盡力了!”
“是,是他們太過于無情!”
大荒蠻神忽地將一雙嗜血的眸子看向了虛空中站著的那幾人,眸子中充滿了暴戾和憤怒!
“若不想讓你們昊天殿流血千里的話,就快解開你這破籠子。否則,你昊天殿日后就休想再有一天的好日子可以過了!”
大荒蠻神低吼,雖然極其的憤怒。但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存在,所以并沒有直接沖上去。
“呵呵,你說什么。大點聲,我聽不見!”
李恒軒冷笑一聲,而后揮了揮手。
“我們走,讓他們先冷靜冷靜!”
一行人等離去,只留下了一臉懵的大荒蠻神和一群兇狂至極的兇獸聯(lián)軍!
片刻后,那頭白虎最終悠悠開口道:“娃子,我們是敵不過這些狡詐的人族的。除非坐鎮(zhèn)在大荒中的那幾位王者親自出關(guān),要不然,僅憑我等,還奈何不了他們……!”
白虎一臉的幽怨,那潔白的毛發(fā)上,此刻也染上了些許的血跡。
他們一路行來,殺的人可不少。
而且,這支兇獸大軍本來就很是兇狂。
并且此行前來,一來是為了找尋這位蠻神口中的那位父神。二來嘛,則就是為了找中州的這些巨頭復仇了!
而最后的那一個目的,則是為了奔赴南荒尋那南域妖皇商議一件要事。
不過,這三個目的。在如今看來,別說是三個,就算是隨便挑出一個,想要完成,也是比登天還要艱難!
“啊……!”
那個如魔神般的男子朝天一聲大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因為你們的自大而付出代價!”
蠻神怒吼,讓躺在他懷里的那個絕美女子心疼。
“蠻神大人……!”
女子心疼的拂去了男子眼角的濕潤,而后深深的將頭埋在了男子的懷抱中。
混元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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