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陌玉回到宗門后去找了安昕瑤。
安昕瑤見到柳陌玉后十分緊張,十幾天以前,她還能感受到對方的修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他的實力了,當然,她緊張并不是因為這個而緊張,而是因為……
自從發(fā)生了上次的事后,她對柳陌玉的感情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她本來是從未將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她是一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她對于自己欺騙別人的行為并不感到愧疚,她只會嘲笑那些男人的愚蠢而已。
她也考慮過這樣可能會搭上自己的身體,但她其實對于自己的身體并不怎么在意。
皮囊而已。
但面對柳陌玉她卻陷入了絕望。
因為在他面前,她既然毫無還手之力!
她就像玩具一樣被他任意擺布。
這使得她以前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徹底粉碎。
在柳陌玉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
可恨的是她對柳陌玉卻憎恨不起來,因為她從他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柳陌玉留給她的玉簡里面有許多高階功法和武技,比日月宗的功法武技還要高明。
憑此她實力大漲,成功奪得了一個圣女名額。
柳陌玉在她心中的形象也越發(fā)神秘。
想到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她就開始緊張了起來。
“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想到柳陌玉那晚對她說的話,她內(nèi)心有些忐忑。
“我還以為你把人家丟下不管了呢!”安昕瑤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緊張,看著柳陌玉嗔笑道,聲音格外誘人。
“我說過你是我的人了?!?p> 說完柳陌玉就將安昕瑤的身體擁了過來,親吻她的嘴唇……
翻云覆雨過后。
“聽說宗門內(nèi)來了一個天才?”柳陌玉說道。
躺在他懷中的安昕瑤輕笑道:“擅長丹符陣獸,身為體修實力也不俗,不過靈修的修為聽說還沒筑基呢!”
“聽說,燕璃雪和他走得很近……”安昕瑤觀察著柳陌玉的神色,見對方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后,她有些疑惑。
她早已聽聞柳陌玉對燕璃雪甚是愛慕,心胸也并不寬廣。
不過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是嗎?那我要給這個秦天行顏色瞧瞧?!?p> 柳陌玉平淡說道。
“哦?你要對他做什么?”安昕瑤心想難道自己判斷錯了?柳陌玉心胸并不寬廣?
“我要他死?!?p> 安昕瑤有些愣神,她以為這是因為柳陌玉對燕璃雪太過在意了,所以才想將秦天行置于死地。
“是嗎?師兄對燕璃雪這么在乎嗎?那還真叫人家傷心呀。”
安昕瑤說道。
“不,我要燕璃雪和秦天行一起死。”柳陌玉淡淡說道。
“什么?!”安昕瑤驚呼出聲,她看著柳陌玉平靜冷漠的臉,不禁手腳冰涼,她感到了恐懼。
“怎么了?”
柳陌玉撫摸著安昕瑤的臉,問道。
“沒什么……”安昕瑤覺得自己完全看不懂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比她想得還要恐怖,“既然師兄要這樣做,我當然支持師兄?!?p> ……
一個月后。
燕璃雪來找柳陌玉。
“璃雪,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柳陌玉平淡道。
“你為什么總是找秦天行麻煩?”燕璃雪有些不滿道,這個月來,柳陌玉總是派人騷擾秦天行,雖然被派過去的人沒有明說是柳陌玉指使的,但那幾個人就是柳陌玉的跟班,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是柳陌玉在針對秦天行。
“哦?我可沒有這么做?璃雪你誤會我了。”柳陌玉說道。
“誤會?我逼問黃彪,他說就是你指使的。”燕璃雪皺眉。
“你為了秦天行去逼迫我的人?你可是我的人,這樣做不妥吧?”柳陌玉皺眉。
“誰是你的人?柳陌玉,如果你心胸如此狹隘的話,我會叫我父親取消我們的婚姻?!毖嗔а├渎暤馈?p> “為了秦天行,至于和我這樣說話嗎?他不過是一個蠻族而已!”柳陌玉生氣說道。
“如果你是因為不爽我和他走得太進而故意針對秦天行,那我自然得阻止你,我可以向你解釋,我不過是請他幫我煉丹和制符而已,并無其他關(guān)系?!?p> “委屈自己向我解釋也只是為了減少秦天行的麻煩嗎?”柳陌玉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是你想太多了?”燕璃雪眼中的不耐煩和厭惡越來越明顯。
“他有什么好的?長得沒我好看,修為也不如我,言辭輕浮,行事高調(diào),嘩世取寵,愛慕虛榮,告訴我,你喜歡他什么?!”柳陌玉憤怒道。
“至少他比你心胸寬闊。”
燕璃雪壓制住心中的怒氣,狠狠說道,她沒想到柳陌玉如此不堪。
“所以你確實喜歡他嗎?哈哈哈,好,我要和他一戰(zhàn)高下!我要和他上生死臺!”
“你金丹六層的核心弟子要和一個筑基一層的外門弟子上生死臺,你還要臉嗎?”燕璃雪罵道。
“現(xiàn)在你想的還是他!他不是蠻族體修嗎?黃彪一金丹境的都被他收拾了!狗屁的筑基境!你竟然還擔(dān)心他?”
“我一定要和他在生死臺上一決高下!你替我把話傳給他,告訴他是個男人就給我應(yīng)戰(zhàn)!”
“不勞燕師姐傳話了!”這時一個明亮的聲音響起,秦天行走了出來,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柳陌玉,說道,“這個對決,我接下了。一個月后,生死臺見。”
“秦師弟,你不是他的對手!”燕璃雪皺眉擔(dān)憂道。
“燕師姐,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這是秦某自己的決定?!鼻靥煨胁槐安豢旱?。
“哼!你就好好享受你人生最后一個月吧!一個月后有你好看!”柳陌玉像是得逞一樣冷笑道,然后拂袖轉(zhuǎn)身而去。
……
“師兄為什么要再給秦天行一個月的機會呢?”安昕瑤不解問道。
“我得為他們兩個人再留點共處的時間啊,不然就沒意思了?!?p> 柳陌玉笑道,不過這個笑容在安昕瑤眼中就像魔鬼的笑容一樣,讓她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