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學?你是認真的?”
“當然?!?,及川雪成解釋,“在帝丹高中讀書的毛利蘭,她的父親是那個很有名的私家偵探,毛利小五郎。我可以通過接近她,得到一些情報?!?p> “而且,有一個高中生的身份作為掩護,可是比當一個無業(yè)游民更具有隱蔽性,不是嗎?”
神戶洸故意揭穿及川雪成:“我看,還有一個原因吧:因為櫻島小姐也在帝丹高中?!?p> 及川雪成沖神戶洸翻個白眼:“我說小洸,你在送我的耳環(huán)里面安裝了定位儀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p> “總之,我要轉(zhuǎn)學到帝丹高中,你們有辦法把我安排進去嗎?”
那名FBI探員點頭:“好,我們同意這個提案。不過當務之急需要你抓緊把傷養(yǎng)好,可沒有哪個高中生會渾身纏著繃帶去上學?!?p> 及川雪成輕笑了一聲,他走到窗邊將窗簾輕輕拉開,午后的陽光正好,照進屋內(nèi),照進他金黃色的眼中。
他轉(zhuǎn)身看向眾人,莊嚴行禮:“遵命?!?p> 這一次,他站在了陽光下。
……
?。ㄒ恍瞧诤螅?p> 嚴冬終于將要過去,還有三天就要迎來初春,東京城內(nèi)家家戶戶都在為「春元祭」的到來而準備著。
春元祭是霓虹國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jié)日之一,人們會在這一天與家人聚在一起共同慶祝。
及川雪成的傷已經(jīng)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變小藥給身體帶來的副作用并沒有消失。
他本就長著一張干凈的臉,身材縮小了一些后再穿上男子校服,像極了一個在校高中生。
這天,他到米花商場里買一些文具,書包啊,本子啊,為馬上要開始的“高中生活”做準備。
這時,有一對母女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那一瞬間,他愣住了。
“剛剛那個人是……?。 ?,及川雪成滿臉驚訝地回頭,朝身后那對母女看去。
及川雪成將腦海中的記憶與眼前人反復比對,最后他確信:“是她,就是她沒錯……”
——剛剛從他身邊路過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母親,那個在十三年前拋棄了他的人!
真的是那個人,絕對沒錯!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最近令他感到震驚的事情接二連三,但時隔十三年偶遇到自己親生母親這種事,絕對是最令他驚訝的。
十三年前母親對他施暴的場景又一次沖進了腦海,身上那些早已淡去的傷疤仿佛又開始隱隱作痛,那些最不愿想起的回憶一瞬間沖破封印。
現(xiàn)在,母親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腰也有些彎,粗糙的手正緊緊牽著她身旁的小女孩。
哪怕是十三年過去了,母親的樣子也發(fā)生了變化,但及川雪成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他的母親。
母親身旁的小女孩是誰呢?看上去像她的女兒,如果是的話,那個女孩豈不就是及川雪成的妹妹了。
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及川雪成機械般地朝那對母女的方向跟了過去,視線也始終放在母親身上無法移開。
他說不上來此時自己是什么心情,“憤怒”、“震驚”都不足以來形容。
他仿佛魔怔了一般,跟著母女直到來到了收銀臺。
付款時,他看到母親突然慌亂了起來,在背包里東翻西找地,然后一個勁給收銀員賠不是。
“我來付吧。”,及川雪成看出來了母親這是沒有帶足夠的錢付款,猶豫了一下還是湊上前去,出現(xiàn)在了母親的視野中,“這是銀行卡,給。”
“這,這怎么好意思呢?!?p> 很顯然,母親并沒有認出及川雪成,僅僅以為及川雪成是個熱心腸的人。
及川雪成表面上同平時沒什么兩樣,心中卻已經(jīng)是波瀾萬丈,他強行按壓這心中的情緒,說:“沒關(guān)系,我給您留個聯(lián)系方式,您回頭再給我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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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乃
本故事為架空背景,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文化節(jié)日均為虛構(gòu),特此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