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一沿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身后房屋的大門半開著,一個粉色頭發(fā)的女孩從打開的縫隙中伸出半個腦袋,用警惕的眼神地盯著他們。
露伴低聲說道:“能造成這種“鬼打墻”現(xiàn)象的還有一個可能……”
替身使者!
這是替身攻擊!
見三人均不回答,女孩也不惱火,大膽地從大門處走出,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康一三人,粉色的裙邊掀起陣陣漣漪。
背著手彎下腰,女孩好奇的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在露伴處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下。
“我說,你們?nèi)齻€在別人家門口嘀嘀咕咕的,是在打什么壞主意嗎?”
露伴和承太郎兩人陰沉著臉,康一仍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眼看女孩離自己越來越近,露伴終于爆發(fā)。
“黑蚊子多!”
呼吸間用手指畫出天堂之門的形象,金邊銀底的替身從半空中的畫像中飛出。
在女孩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她的臉裂成兩半。
露伴帥氣地收回手指:“先下手為強?!?p> 半分鐘后,露伴抱著昏迷過去的女孩,寫上了禁止攻擊的文字。
“這下子她就沒辦法傷害我們了,”露伴收起畫筆,“現(xiàn)在,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在搞鬼?!?p> 露伴開始翻閱女孩的記憶:“她叫杉本玲美,16歲,就住在前邊那棟屋子里,沒有男朋友,三圍……”
一大一小兩只手同時搭上露伴的肩膀,他一扭頭就看見承太郎和康一“和善”的眼神。
康一笑嘻嘻說道:“岸邊露伴你給我適可而止,就算是漫畫家也不能隨便窺探他人的隱私!”
承太郎只說了三個字:“看重點。”
露伴心知自己犯了眾怒,只能不甘心地按下自己的職業(yè)病,無奈說道:“好啦,我在她身上沒有看到任何與替身有關(guān)的記憶,沒有秘密能在我的【天堂之門】下隱藏,這個女孩確實不是替身使者?!?p> “所列哇多卡那~”康一神秘一笑。
“納尼,康一你這是什么意思?”露伴急忙追問,他肯定康一知道內(nèi)幕。
康一吹著口哨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堅決當(dāng)個謎語人。
“那她是活人嗎?”承太郎仍在關(guān)注著她的身份。
露伴搖搖頭,他并不確定。
“天堂之門閱讀的是生命記憶,理論上來說,連貓狗之類有知覺的動物身上都能使用,至于鬼魂……我不知道。”
露伴低頭撥開杉本玲美額頭上的發(fā)絲,在其空白處再度下筆:“不是替身使,她又已經(jīng)無法傷害我們,我先寫上“忘掉剛剛發(fā)生的事”,繼續(xù)剛才的對話吧。”
康一舉起左手,像上課的小學(xué)生一樣問道:“我有個問題,露伴老師?!?p> “如果杉本玲美回到剛才為止的記憶,那么——”
“我們應(yīng)該怎么把她擺回那個姿勢,以及,你還記得我們剛才的站姿是怎樣的嗎?”
沉默,降臨了。
……five?minutes later……
“承太郎先生姿勢不變,繼續(xù)雙手插兜,露伴老師,左胳膊肘再抬高點,還有你的眼神,給點懷疑的眼神!”
回音ACT2用尾巴纏住背手彎腰的杉本玲美,兩只小短手比成四邊形,中間的正是一臉黑線的岸邊露伴,遠(yuǎn)看就像陰沉著臉。
“好,就是這樣,保持??!”
康一回到自己的位置擺好姿勢:“露伴老師,你可以解除天堂之門了?!?p> 臉部翻開的書頁快速合攏,杉本玲美粉色的瞳孔中逐漸有了神采,而在察覺到杉本玲美“醒”來的瞬間,回音ACT2的尾巴從她的腰肢上抽離,迅速飛回到本體身邊。
杉本玲美眨了眨眼,她感覺到了腰兩側(cè)一瞬間的瘙癢,下意識改成雙手叉腰的姿勢。
又看了看對面的三個人,杉本玲美柳眉微皺,她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你好!”
為了避免杉本玲美察覺到異樣,康一故意大聲打斷她的思緒:“請問你能告訴我們離開這里的方法嗎,我們好像迷路了?!?p> “【迷路】?哦~原來你們是迷路了呀,”杉本玲美拍打發(fā)育良好的胸脯,“我還以為你們對我有什么想法呢,畢竟現(xiàn)在就我一個住在這里了?!?p> 承太郎指向杉本玲美出來的房租:“你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這?”
二樓窗戶的一塊玻璃適時掉下,在院子里摔得七零八落。
“嗯,我說錯了,”她俏皮一笑,“在這里住的,確實不止我一個呢?!?p> 一只大狗從庭院中鉆出,杉本玲美上前溫柔地抱住它:“還有亞諾魯特陪著我。”
如此溫情的一幕,三人不自覺放松警惕,就在此時,杉本玲美突然用一種冷漠的語氣說道:“在15年前,這棟房子發(fā)生了一起殺人案,在那之后就一直沒人住進(jìn)去過?!?p> 承太郎注意到杉本玲美看向的正是她方才走出的房子。
“發(fā)生殺人案的那個夜晚,這家人的女孩子被“滴答…滴答…”的聲音吵醒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奇怪的聲音居然是從爸爸媽媽的房間里傳來的。
「到底是什么聲音呢」女孩子懷著這樣的想法,開始大聲呼喊,“爸爸!”,“媽媽!”,只是很可惜。
沒有回應(yīng)。
不過女孩并不感到害怕,因為有亞諾魯特保護(hù)著她?!?p> 露伴看向杉本玲美抱住的大狗,他記得,杉本玲美剛才就叫它……
“那個聲音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女孩忍不住去察看聲音的來源。
而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在知道滴答聲來源的瞬間,如潮水般的恐懼淹沒了她。
因為,那個滴答聲,正是脖子被切斷的亞諾魯特,掛在大衣衣架上,血液滴在地上的聲音??!”
“滴答,滴答……”
粘稠的血液從亞諾魯特脖子的切口處,滲透過杉本玲美手指的縫隙,滴落在水泥地上。
杉本玲美痛苦地流下眼淚,她已經(jīng)摁不住那永不停止流血的傷口了。
亞諾魯特嗚咽幾聲,伸出舌頭舔舐著杉本玲美流下的眼淚。
粉色的裙邊在空中如同蝴蝶般翻飛,三人眼睜睜看著杉本玲美抱著亞諾魯特逐漸遠(yuǎn)離地面,露伴發(fā)出驚呼:“你這家伙是!”
“噓——”杉本玲美流著淚水,食指放在櫻花般的嘴唇上。
“小露露乖,先聽姐姐把故事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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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晴不見
已經(jīng)盡可能地表現(xiàn)出語言的壓力了,但還是沒有畫面那么有沖擊力,只能打打催淚牌了 明天繼續(xù),感謝大家的月票和推薦票,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