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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嫁給了系統(tǒng)

第八章 欠債了

  溫玉佑看著她眼中的緊張,還有淺淺的情意,心里似乎被蠱惑了一般,他喜歡阮軟嗎?心里不再是緊張,而是悸動,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絕無可能,“阮小姐說笑了。”這是變相的拒絕。

  說完之后,他似乎更難受了,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她眼里的失望,心里像堵住了一般,看著腰間的佩飾。

  阮軟聽見他說不喜歡后,心里是有些難受,可是卻并不氣餒,她還是有數(shù)的,言雋一直就不喜歡她。

  “溫玉佑,你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你別這么小姐公子的了,我叫你玉佑行嗎?”也沒打算經(jīng)過他的同意,“你叫我軟軟就行?!?p>  溫玉佑在心中默念道:“軟軟~”真的是人如其名,像她人一般軟軟的,棉花糖一樣。

  阮軟喝了杯茶,這茶很清淡,如一杯白水一樣,便問:“玉佑,喝酒嗎?”她有淺淺的酒癮,卻并不深,只是單純的喜歡,來了這以后,還未沾酒。

  溫玉佑身軀一震,他酒量不好,“不必了。”且喝酒誤事。

  阮軟沒有在意他的話,朝外面喊到,“米米,去取一壇酒來。”

  “阮小…軟軟,你還是少喝些,這里的酒不比你們那的,烈的很?!?p>  “什么我們那的,你不也是嗎?放心我酒量好著呢,不像你?!比钴洸灰詾槿?,她的酒量很好,不會醉的。

  米米有些猶豫,可是看了眼自家小姐,還是去取了酒,她家小姐平時喝酒少,她也不知酒量如何,不過,“小姐,這酒是還是少喝些?!彼戳搜蹨赜裼?,這男女一起喝酒,不太好。

  阮軟對她挑了挑眉,“放心,我酒量是練過的,覺得很好?!比缓髮⒚酌宗s出去了。

  溫玉佑也沒反駁,他是見識過阮軟的酒量,絕對的好,千杯不醉,每次酒局,根本沒人能喝倒她。

  可惜這二人忽略了一個事實,那便是如今的這幅軀體并不是曾經(jīng)練過的那個阮軟,酒量也是差的可以。

  在阮軟已經(jīng)喝了幾杯后,易祁鑫才遲遲的發(fā)現(xiàn),便急急忙忙的出宮了,他不是擔心阮軟被占便宜,而是擔心她會被溫玉佑騙了。

  包間內(nèi),溫玉佑神色局促的看著坐在臉頰微紅的阮軟,眼神迷離,摟著他的脖子,面如桃花一般,心中一下像是被什么裝滿了一樣,漲漲的。

  阮軟只是喝了幾杯,便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她沒想到這身體這般占不得酒,這種低濃度的酒,才幾杯就醉了。

  阮軟湊到溫玉佑面上,雙眸霧蒙蒙的,氣息噴在黑昃他臉上,“言雋,你喜歡我嗎?”她的聲音慵懶模糊,尾音拉的很長,帶著勾人的意味。

  溫玉佑綿白無暇的臉上映上了緋色,耳根都紅了,大腦里一團漿糊,雙眼傻傻的望著她,這一刻他忘了黑莞,眼里只有眼前的人,“喜歡。”

  阮軟嘴角的笑一愣,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么?”她雖然大腦昏昏沉沉的,可卻也清醒著呢。

  溫玉佑被這聲音喚回了神,慌張的推開了阮軟,垂著頭心里亂成一團的看著她,推開她的手似乎還在顫。

  而這時,外面似乎是來人了,一男子推門而入,便是易祁鑫,面上冷若冰霜,威嚴霸氣,進來后,看了眼爛醉如泥的阮軟,眼中閃過無奈,他怎么覺得自己是找了個祖宗來。

  “阮軟?!币灼铞未舐暯兴纯此墒裁答B(yǎng)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居然和一個男子單獨喝酒。

  阮軟站都站不穩(wěn),扶著溫玉佑,一雙眸子霧蒙蒙的,然后朝易祁鑫踉踉蹌蹌的走去,看著他的臉,只覺得這人長得不錯,體形不錯,有幾分眼熟。

  “小哥哥長得不錯嘛,加個微信?”阮軟一只手挑起了對方的下巴,一手搭在他肩上。

  這流氓一樣的語調(diào)動作,倒是讓兩位男子都始料不及,溫玉佑不認得易祁鑫,向前走了一步,“這位公少爺,她喝醉了,請您別放在心上。”

  易祁鑫眼神冷冷的看了眼溫玉佑,那其中的不屑令溫玉佑有些愣住了,易祁鑫嫌棄的甩開了阮軟的手,“你不知阮大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這般奔放,怕是把你回爐重造的心都有了。”

  阮軟雖然醉了,可是大腦有一塊還是清醒的,聽見這話不樂意了,直接張口就說,“喲,這哪來的狗,還會咬人呢?!睉蝗苏l不會啊,看誰比誰毒。

  氣的易祁鑫臉都黑了,這死丫頭,心里怒氣沖沖的,真想直接把她扔回去,別在他面前氣他。

  黑夜慢慢降臨,深藍色的天空一顆星星都沒有,就猶如易祁鑫現(xiàn)在的心情,他正在自己的宮殿中,旁邊是脫下來的衣服,上面胸前一塊濕漉漉的污垢一片。

  阮軟那個女人,沒有酒量還好意思喝酒,酒品差成這樣,白虧了那張貌美如花的皮囊,配上了一個三無的靈魂。

  阮府中,阮軟躺在臥床上,身上的里衣是換過得,輕輕蹙眉,還未睜眼,便覺得頭昏腦漲的,久違的宿醉都感覺。

  “嗯~”翻了一個身,阮軟閉著眼睛,準備再閉目養(yǎng)神會兒,可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的睜眼,入眼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起身做起來,米米手里端著木案走進來,“小姐?!?p>  “米米,我是…怎么回來的?”她腦中一下子多了很多的記憶,醉酒時的事情一一在腦中閃過,臉色一下變得僵硬。

  米米將醒酒茶端給她,“小姐,是…二皇子將您送回來的,而且您還…”她都覺得丟人,阮軟先是調(diào)戲二皇子,后又出言不遜,還吐了他一身。

  “我…吐了?”阮軟不可置信的問,她居然吐了,她自出道后,因為早晚躲不過酒局,所以特地去練過酒量,加上她本來酒量就不差,喝酒除了開始幾次,壓根就沒有吐過。

  米米以為阮軟是想起來了,覺得失了面子,丟了人還愧對二皇子,可沒想到阮軟居然說:“我費心鍛煉的酒量居然就這么沒了,我居然吐了,這什么可能?”

  這話堵下來米米想說的,她接過碗,看著不可思議的阮軟,“小姐,你可還吐了二皇子一身,毀了二皇子身上那件…價值連城的衣裳?”

  這更是讓阮軟驚訝了,“價值連城的衣裳?”很貴?高定?

  米米看到阮軟這才正常了起來便說:“是啊,二皇子本是好心將您送回阮府,可沒想到您在車上吞了他一身,那衣裳可是雪蠶絲制成,又由‘嫮衣裳’內(nèi)的嫮掌柜親自設(shè)計繡成,可不是價值連城嘛?”

  而且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的,因為雪蠶本就難得,而且嫮掌柜也很少親自動手繡衣,所以還是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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