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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女權(quán)臣

第十六章 誰是幕后之人

九天女權(quán)臣 落三七. 2618 2020-12-21 13:12:14

  洛九天、易凌河兩人追著那束紅光來到了城郊一個廢棄的煤倉外,遠遠的就瞧見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年貓著腰正蹲在倉外,向倉庫里鬼鬼祟祟的張望著。

  待兩人走進了些,洛九天這才發(fā)現(xiàn)紅衣少年正是易久樂,心里納悶道‘凌河怎得找他來做這監(jiān)視之事?’身旁的易凌河似有心靈感應(yīng)般出聲解釋道“此事牽連到朝廷命官,還未查清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況且,我身邊可信之人太少,唯有讓久樂來做此事了。”說罷易凌河眸光望向不遠處的易久樂,洛九天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不遠處的易久樂目光直直的也正望向這邊,待看清走近的易凌河時激動的揮了揮手,隨后比著口型指了指廢棄的煤倉示意里面有人。正比劃著動作之時突然瞥見從易凌河身后走出的洛九天,愣了下神然后輕哼了一聲故作高傲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去了。

  洛九天也不知這易久樂是抽什么瘋,每次見著自己都是橫眉冷眼的,然此時還有正事要辦也懶得同他計較,只是和易凌河放緩腳步輕輕的走了過去。

  “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易凌河放低聲音沉沉的問道。

  “沒,我剛跟著汪若愚到了這兒,還不敢進去怕打草驚蛇,便放了信號在此等你前來?!币拙脴沸÷暤膶σ琢韬诱f道,然后歪著頭瞥了眼洛九天,清了清嗓子悄聲問道“他怎么來了?”

  “九天聰明,所以我請他相助?!闭f完話易凌河像看穿了易久樂心中的想法似的輕輕拍了拍易久樂的頭囑咐道“正事要緊,莫要胡鬧。”

  “…………”易久樂本想損上洛九天幾句他一個只知道吃飯混日子的小主薄,哪里見得會有多聰明。但還未開口便被易凌河先行看穿,只得啞然閉上了嘴。

  三個人蹲在煤倉外謹慎的伸頭向內(nèi)望去。只見汪若愚站在煤倉靠內(nèi)的一角正跺著步煩躁的走來走去,似在等著什么人。

  就在三人好奇之時,突然一陣低沉的腳步聲伴著略顯沙啞的中年男聲響起“汪若愚,今日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見你,這次前來你可考慮清楚了?”

  汪若愚聞言轉(zhuǎn)身向后看去,面對面立在穿著帶帽長裳看不清樣貌的黑衣男子面前用響亮有勁的聲音回道“不必考慮,再問我?guī)状味际且粯拥慕Y(jié)果,絕無可能!”汪若愚昂首而立,好似一根勁竹,蒼勁挺拔不卑不亢的說著話。

  聽到汪若愚這番話黑衣男子似早就料想到一般冷笑著,然后拍了拍手叫好道“呵呵,好,真是好??!不愧是廉潔剛正的汪大人,但愿你之后仍有如此氣骨!”

  “大人不如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是否有氣骨挺過大理寺的審問吧!告辭!”說罷汪若愚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踏出了煤倉。

  待汪若愚走遠后,只見從倉內(nèi)的暗處走出一個蒙面男子,蒙面男子向黑衣人低頭躬身問道“大人,這汪若愚軟硬不吃,咱們是否需要……”說到此處,蒙面男子伸手比了個抹脖的動作。

  黑衣人聞言抬手制止,陰冷的笑道:“汪若愚留著對我還有用,他可是如今我最好的替罪羊……哈哈哈……”蒙面男子隨即拱手附和道“是!大人英明!”

  聽到此處,煤倉外的洛九天三人對此情形皆是一臉詫異互相看向彼此,還是易凌河率先反應(yīng)過來伸出手指了指遠處,示意三人先行離開再作商議。

  三人步履匆匆的走著,一路上小心翼翼,易久樂不時回頭看看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直到走到了亦城門外,這才眾人這放下心來停住了腳步。

  “我說……你們在搞什么名堂?”易久樂大口喘著氣,喘息聲夾雜著早就憋在肚子里的問題一股腦的拋向兩人。

  洛九天見易久樂此時正用不解的目光盯著自己和易凌河,臉上似寫著“我不知情”四個大字的模樣,便問向易凌河:“你沒有同他說?”

  “還未,事發(fā)突然我還沒來得及說,只安排他匆匆前去監(jiān)視汪若愚?!币琢韬訐u了搖頭。

  然后便望向仍扶著城墻喘息著的易久樂,洛九天以為他是要告知易久樂事情的來龍去脈。

  誰知易凌河竟語氣嚴肅略帶責(zé)備的對易久樂說道:“平日里讓你同教習(xí)師傅好好練武,整日偷奸?;c繁星胡鬧,如今走幾步便喘成這樣?!?p>  一旁正靜心等他解釋的洛九天聽了這句話差點背過氣去,不由得在心中吐槽‘易大爺,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顯然易久樂也未想到易凌河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責(zé)問自己,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答話只得低著頭裝鵪鶉,片刻后才偷偷抬頭斜眼望去,見洛九天立在一旁正皺著眉瞧著自己。自覺有些丟臉,竟在她面前被自家兄長訓(xùn)話,整個人瞬間像煮紅的螃蟹,窘迫的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咳咳……凌河,訓(xùn)誡令弟的話還是一會兒再說吧,我們先說說眼前的事?!甭寰盘燧p咳了一聲適時打斷了這窘迫的氛圍也算搭救了易久樂。

  “好?!币琢韬愚D(zhuǎn)頭柔柔看向洛九天聽話的應(yīng)了一聲,爾后神情淡淡的對臉上紅暈還未散去的易久樂緩緩說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你們晚上去風(fēng)明山竟然不叫我!”誰知易久樂聽完整件事的經(jīng)過竟跳著叫嚷起來,直撇嘴哼哼道這么驚險刺激的事竟把自己排除在外。

  “我們是去查案不是玩!況且這是重點嗎?現(xiàn)在重點難道不是弄清楚到底誰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真兇嗎!?”洛九天聽了頓覺頭大不已扶額無奈的說道。然后心中感嘆這兩兄弟還真是親生的,說話跑題的方式都一模一樣,真是把旁人氣死了他們還不知道為何。

  “現(xiàn)下事情確是變得有些復(fù)雜,原本我們推測汪若愚便是那晚夜探風(fēng)明山時埋尸兩人口中提到的幕后之人,誰知如今又殺出個黑衣人?!币琢韬舆呅煨煺f著話,邊細心的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洛九天的背為她順著氣,擔(dān)心她剛才被易久樂氣到。

  “嗯……從剛才的話中可知汪若愚同黑衣人之前因為某事已然見過幾次面了,但是最后都不能達成一致,而且……”

  洛九天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目光直視易凌河:“而且我們之前曾因汪若愚身上、鞋靴沾染黑色灰塵便斷定他應(yīng)是私采鐵礦之人的推斷全部作廢了。”

  “這是為何?”未等易凌河答話,一旁一直側(cè)耳聽著的易久樂耐不住性子急吼吼的先發(fā)問了。

  易凌河接過問題輕聲嘆了口氣,不知是嘆自己家這個弟弟愣呆呆的沒長進還是嘆之前辛苦一番結(jié)果全部推翻從來,然后聲音平淡的開口提示道:“汪若愚與黑衣人見面的地方是哪兒?”

  “城郊一個廢煤倉呀!”易久樂看著易凌河想也不想的回答了問題,然后便靜靜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但是等了半天也未見易凌河再開口,易久樂又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洛九天,見她卻是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易久樂便著急的嚷嚷道“你們看我干嘛?現(xiàn)在不是在說為什么汪若愚不是私采鐵礦的幕后之人嗎?”

  “對呀,你說為什么?”洛九天笑瞇瞇的看著易久樂接過話反問道,易久樂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舉著手擺著叫道“我哪兒知道為什么,我不是在問你們嗎?不是剛說到他們見面去了煤倉嗎……去了……去了煤倉?”

  說到此處易久樂一臉疑惑的扭頭看向洛九天,用略帶不確定的語氣問道:“難道是因為汪若愚與黑衣人幾次相見都是在廢棄煤倉中,所以他身上沾染的黑色灰塵也有可能是煤灰而不是因私采鐵礦時沾上的,所以便不能斷定他就是幕后之人?”

  洛九天聞言抱著手笑了笑,調(diào)侃道:“看來還不算太笨!”

  “哼!”易久樂輕哼一聲抿嘴不再說話,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仍是等了片刻易久樂見易凌河、洛九天還是未有開口的打算,便又耐不住寂寞的問道:“那現(xiàn)下線索全斷了,我們該怎么去找幕后之人???”

  “只靜待即可?!币琢韬友劢呛Φ目聪蜃约哼@個沉不住氣的四弟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隨后扭頭看著洛九天的背影似征詢意見的問道“九天你認為呢?”

  洛九天未想到易凌河會突然問自己,聽見問話便轉(zhuǎn)過身去剛好與他的目光直直撞上,四目相對兩人從對方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眸光流轉(zhuǎn)似有千回百轉(zhuǎn)的情緒醞釀著。

  兩人都愣住了,洛九天愣了片刻后先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定了定凝神答道“……為今之計也只好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剛才黑衣人說需留著汪若愚做替罪羔羊,我們只消看誰對汪若愚出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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