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
宇文漢蹦蹦跳,就是沒背一個小書包。
后面是一副鄙夷表情的亓錦屏。
他們已經(jīng)在森林里趕路好幾天了,還沒有走出去,理論上應(yīng)該可以繞路的,但是那邊的山太高太陡峭,也讓他們打消了這個念頭。
穿越這樣的森林也不一定很危險。
如果自人類誕生之際,世界以魔法譜寫詩篇,那么他們還真的不敢這么瘋狂。
百年時間,又因為中間有經(jīng)歷第二次工業(yè)革命,很多森林更換了血液。
哪里有什么廣袤無垠的原始森林,全是植樹造林弄出來的防護(hù)林。
倒是有一些原始森林,但要說走幾天都走不出去,那就沒有了。
就單這個,兩個人就足夠囂張。
“你說這魔法也已經(jīng)探索了近百年的時間了,為什么沒有形成一個獨特的體系呢?”
兩個人邊走邊聊著。
“怎么就沒有成為體系了呢?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有了課程,那些魔法學(xué)院是吃白飯的嗎?”
“可是話又不是這么講的,當(dāng)一個學(xué)科的類別達(dá)到一定高度的時候,會與其他有聯(lián)系的一并分類劃分成為具體的課程?!?p> 亓錦屏仔細(xì)想了一下歷史以來的各種學(xué)科的劃分,魔法這個分類不知道以后的發(fā)展將會怎樣。
“就好像數(shù)理化不分家?”宇文漢掰了掰手指頭,自己的數(shù)理化水平,嗯,指定是到家了。
兩個人就這樣走著一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討論著魔法未來的發(fā)展。
要不是最近宇文漢還沒有心情學(xué)習(xí)新的魔法,指不定就討論起了那些煙花魔法呢。
在自己手心里放煙花,真的是美到爆炸了。
不過這件事情急不得,先把自己識海中的這些魔法練到熟練極致,他才會真正配得上身上的三顆星。
“頓時有種西天取經(jīng)的感覺。”宇文漢摸摸腦袋,惺忪的揉揉眼睛。
果然就這樣直接趕路還是很累。
所以那些玄幻之類的小說里面,主角真的是閑的沒事情干了,每天都要步行出去。
等會兒出了森林,進(jìn)了城市,一定得開著魔法加成跑路。
“那你就是只調(diào)皮的猴子?!必铃\屏捂著嘴咯咯的笑,一顰一蹙間帶著少女該有的青春活力。
“猴子怎么了?”那可是齊天大圣,那可是年年返場!
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那你就是唐僧,啰里八嗦的?!?p> “那我也是你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快叫爸爸!”
亓錦屏掐著腰,指著宇文漢順道。
“嘿,叫你姑奶奶那是給你面子,真把自己當(dāng)姑奶奶了?”
宇文漢有點不太開心(▼ヘ▼#),啥便宜都愿意占!
你怎么不去磨黃豆的那邊,搶塊豆腐?指不定還能吃幾塊嫩的。
“哎呀,那你自己愿意當(dāng)孫子,我也沒辦法呀!”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亓錦屏覺得自己賺大發(fā)了。
姑奶奶是爺爺?shù)逆⒚?,那也就是要叫宇文漢孫兒了呢?
“……”
這難道是自己把自己坑了?
還是亓錦屏沒聽出來,姑奶奶是一個代指被折服的詞?
“懶得理你?!?p> 宇文漢有些詞窮了。
從這里到魔法塔的距離相距甚遠(yuǎn),也只有在城市當(dāng)中可以坐得車輛,來減少步行的距離。
城市與城市之間的溝通,還真的是比往日要麻煩的多了。
當(dāng)然他們大可以選擇一個城一個城的往前走。
或者干脆自己自駕。
“你多大了?”亓錦屏問道。
“19。”宇文漢沒好氣的說。
“有駕照嗎?”
“有?!?p> “哦。”
“有事?”
“買個車吧?”亓錦屏眼睛張大,水靈靈的大黑眼珠子,呈現(xiàn)在宇文漢的面前。
“你要重新問?!庇钗臐h伸手把她推開。
“怎么個重新問?你多大了?”亓錦屏摸不著頭緒。
“19。”
“唔?”這是要自己重新問?
“你有駕照嗎?”亓錦屏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
哦?在這等她呢?
亓錦屏壞笑,嘲諷道,“你個垃圾,連駕照都沒有!”
“……”
宇文漢又不說話了。
瞧瞧她,跟人事沾邊的事,一點都不做。
快樂?
啪嘰,沒了!
這個時候,一朵云緩緩飄過他們的頭頂。
似乎跟往常,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因為云總是飄來飄去的,興許會擋住陽光帶來一點涼爽。
不過由于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是秋冬即將交替,冷風(fēng)會多一點。
“怎么突然這么冷???”亓錦屏抖機(jī)靈的縮了縮脖子,扯扯袖口。
“起風(fēng)了。”宇文漢簡單的說道。
“冷就加衣服?!彼剡^頭。
“小心!”
亓錦屏的瞳孔驟然縮??!
危!
宇文漢邪魅一笑,回頭就是火球術(shù),轟開目標(biāo)。
“二段——爆破!”
你以為他會趁著這個時間抱著亓錦屏亂跑嗎?
怎么可能。
“目標(biāo)轟開了,我和為什么要抱著人在跑?”宇文漢在心里嘀咕著。
說的好像不耗藍(lán)一樣。
沒有什么煙霧繚繞的出現(xiàn),緊緊抱著一瞬間之后,就可以看清楚眼前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了。
這是一頭青灰色的狼,眼睛幽幽的發(fā)著綠色的光芒。
那獠牙上面也不知是沾染上的什么,有點發(fā)黃的感覺。
亓錦屏快速眨眨眼睛指著青狼說道,“青罡狼?不過它牙齒上面粘的是什么?”
“你管它上面粘的是什么,他想吃我們,你沒看到嗎?”
宇文漢指著遠(yuǎn)處的樹,“你過去?!?p> 結(jié)果看亓錦屏根本就沒理他,突然眼睛閃著光指著那只青罡狼說道,“它不會是吃屎了吧?”
結(jié)果這只狼好像聽得懂她說的話,低沉的嗚嗚了兩句。
宇文漢是看出來了,他倆不聊完,這狼根本就不會沖過來。
“要不請姑奶奶您先去樹下涼快一會兒,我等會兒打完了,再過去找您可以嗎?”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一點,至于能不能打敗這只狼,能不能付出點什么代價,那他就不知道了。
當(dāng)然如果能茍的話,必然要茍且偷生,果然帶個拖油瓶就是麻煩。
換他自己,早跑了。
“哦好的?!必铃\屏一路小跑過去。
要不是先前答應(yīng)過宇文漢,一定要老老實實的聽話,讓上東就上東,讓上西就上西。
不然誰聽他的。
她靈活地小跑到樹后面,縮起來了,只露個小腦袋。
“??”宇文漢瞥了一眼,得嘞,還挺會藏。
省事!
“來吧,打一架吧!”宇文漢嘴里念念有詞,手心中匯聚出火紅的光芒。
青罡狼淡淡的,用它的眼睛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
腦袋搖晃了一下,轉(zhuǎn)了一圈。
生怕這只狼,突然不講德行偷襲他。
他一直提防著。
“??一點面子都不給?”宇文翰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結(jié)果這只狼要跑路了。
雖然他要茍且,但是這種不給他面子的行為實在惹的他很惱火。
看來剛剛那個火球術(shù),并沒有讓這只狼體會到他的恐怖所在。
沒有真正傷到這個狼的痛楚,所以才沒有激發(fā)它的戰(zhàn)斗欲望。
“風(fēng)刃!”
經(jīng)過短暫的吟唱之后,一個傷害一般的魔法釋放出來。
而這個風(fēng)刃,正對著這只狼劈了過去。
此時鏡頭突然一轉(zhuǎn)。
宇文漢在前面跑,那只狼在后面追。
為了避免自己掉隊,亓錦屏艱難的追著狼。
“不要再追了,我認(rèn)輸了!”
這只狼張開著大嘴不停的往前追著,每次都差一點點就能撕扯到宇文漢了。
得虧他機(jī)靈,曉得加速。
亓錦屏在后面,一面追一面想。
“這狼的戰(zhàn)斗力不是相當(dāng)于兩顆星左右嗎?”
雖然她在心里嘀咕著,但是還是看著宇文漢在前面跑。
說好的保護(hù)自己的呢?
“你等等我,不要跑那么快!”亓錦屏叫著。
宇文漢一回頭,那狼又往前撲了一下。
“??!嚇?biāo)懒?!?p> “……”亓錦屏。
剛剛那只狼本來都要走了,他非要再戳人家一下。原說你戰(zhàn)斗力比他高,應(yīng)該能干得過它,結(jié)果你跑了?
狼:“嗷嗚嗚~~”
給大家翻譯一下:“我剛才可是給他面子了,結(jié)果他小子不識抬舉,這能怪我追他嗎?”
接著在宇文漢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棵大樹,他三步并作兩步直接爬了上去。
大樹顫抖著撒下幾片葉子,宇文漢就抱著樹上最粗的枝干,回頭望著下面的狼。
狼在下面看了一眼宇文漢,亓錦屏也過來了。
那只狼沒有攻擊人的意思,亓錦屏過來之后也沒有攻擊她。
“你還真是個小可愛呢!”亓錦屏在下面笑的腰都站不直了。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宇文漢突然眼神一轉(zhuǎn),又往上爬了爬。
亓錦屏:“……”
那只狼圍著樹轉(zhuǎn)了兩圈就走了,太弱的對手它沒有興趣。
至于為什么亓錦屏不害怕,那是有原因的,因為這種狼它不吃肉,它吃不一樣的東西,攻擊性不算很強(qiáng)。
見狼已經(jīng)走了,亓錦屏兩只手還在嘴巴旁邊,沖著樹上的宇文漢喊到,“我就說它吃屎吃飽了,你別怕!”
“走了?”
宇文漢回頭看了一眼,呼,狼走掉了?
他慢慢的又爬了下來。
“我剛才是不是很帥?”宇文漢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亓錦屏表情古怪的看著他,又看了看樹,“對,你很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