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臺上的老師解釋完后,教室里一陣沉默。
原本以為,可以獲得特質(zhì)的機會又來了,沒想到只是空歡喜一場。
“切,白高興了。”吳玉硯撇嘴道。
趙金剛也是一臉的沮喪,唯獨只有周稞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什么鬼?剛剛又有超凡余波出現(xiàn)了嗎?我咋什么都沒感覺到?
這位可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靠自身實力扛過了三次余波的狠人,就剛才的那點睡意,他甚至都沒感覺。
許向云這下也算是知道,為什么臺上的那個老師,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了。
原來就連他自己,也無法避免自身超凡之力所帶來的效果。
“好了,既然都解釋清楚了,那我們就繼續(xù)上課吧?!?p> “哦,對了,我姓于,名一維?!?p> 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之后,于一維在黑板上寫下了超凡之力這四個大字,對著下方的學生們說道:“關于超凡之力,在大家眼中肯定,這東西肯定是突然出現(xiàn)的?!?p> “但實際上,國家對于它的出現(xiàn),是有一定預料的。”
于一維語出驚人一開口就丟出了以后重磅炸彈。
對于超凡之力的出現(xiàn),國家居然早有預料!
學生們除了震驚之外,同時還感到一絲釋然。
仔細想來,國家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隱晦的表達了這一點。
為什么在超凡之力剛剛出現(xiàn),社會還有些騷亂的時候,軍隊會如同天降一般出現(xiàn)在各個城市維持秩序。
為什么在超凡之力過后沒幾天,國家就迅速發(fā)布了一大堆,和超凡之力有關的明文法令。
要知道法律的指制定要很嚴謹,需要花費相當多的時間,更何況這是一門全新的發(fā)令,在此之前沒有任何文獻可以參考,那么它的制定肯定更加困難。
但是和超凡之力有關的發(fā)令,就像是早就指定好了,只等著發(fā)出來一樣。
這些情況看上去十分怪異,但要是國家提前知道了,超凡之力會出現(xiàn)的話,那這些情況就很正常了。
這時候,有個人突然舉手問道:“于老師,既然國家早就知道了超凡之力的事情,那為什么不早點說呢!”
“這樣的話,我們對超凡余波的出現(xiàn)也會有足夠的準備,這樣就能獲得更多的特質(zhì)?!?p> “只要我們的特質(zhì)多了,咱們國家在超凡之力上,不就相當于領先于起跑線了嘛!”
他這么一說,周圍的人也都覺得很有道理。
既然國家知道超凡之力的事情,那為什么不早說,害得自己錯過了獲得特質(zhì)的機會。
于一維掃了臺下眾人一眼,淡淡的開口道:“你以為,你能想到的事情,國家會想不到嗎?”
“對于超凡之力的出現(xiàn),本身也是一種推測,雖然國家做好了相關的準備,但也不敢保證它會出現(xiàn)?!?p> “退一萬步講,就算把這件事公布出來,在這個講究科學的社會里面,又有多少人回相信這種超自然的力量?又有誰敢保證,不會有人來拿這件事來趁機宣揚陰謀論,所產(chǎn)生的后果又由誰來承擔?”
“至于在讓我們獲得更多特質(zhì),好領先別的國家,更是笑笑話?!?p> “現(xiàn)在是什么社會?信息化社會,萬物互聯(lián)!只要超凡之力的消息放出來,下一秒就會傳遍全球,難不成你還想把這個消息鎖在國內(nèi)不成?”
于一維的話,將問題中的利害分析的明明白白的,讓剛才提問的那個同學無話可說。
“對了,最后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庇谝痪S突然說道:
“有關超凡余波的事情,國家毫不知情。”
這個消息就很耐人尋味了,官方知道超凡之力的事情,卻不知道超凡余波?
唯獨許向云嘴角微微上揚,超凡余波完全就是突發(fā)事件,官方預料不到很正常。
“行了,都別說了,我們先說說超凡之力的分類……”
整個上午總共就兩節(jié)課,一節(jié)課一個半小時,中間就半個小時休息,兩節(jié)課都是于一維在上。
原本超凡之力的知識還挺有趣的,但是于一維有那個睡夢光環(huán)??!
頂著一頭困意上課,別提有多艱難了。
許向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于一維有這種負面光環(huán),學校為什么不換一個人來教課呢?
難不成除了他之外,偌大一個首都大學就沒人了嗎?
一上午下來,唯一的沒事人可能就只有周稞一個人了。
連許向云都閉著眼睛瞇了一會兒,至于趙金剛,這貨除了第一節(jié)課之外,整個第二節(jié)課都在呼呼大睡。
中午吃飯的時候,趙金剛的腦子都還迷迷糊糊的,差點沒把筷子插在鼻孔里面。
“這上午的課也太折磨人了?!壁w金剛一臉不滿道。
許向云拿著筷子,煞有其事的點評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于一維是個好老師;但是從另一只意義上來講,他又是一個壞老師?!?p> 吳玉硯白了他一眼道:“你擱這兒給我打啞謎呢?”
“不過還好,下午的課聽說是室外的。”
“室外的!”趙金剛一下來了興趣。
“在室外上什么?”
周稞道:“還能有什么,肯定就是一些體能訓練唄!”
許向云早早的扒拉完道:“我吃飽先走了,就不等你們了?!?p> 他說完就放好碗筷,快步離開了食堂。
剩下的幾人,看看許向云消失的位置,又看看自己盤子里的大半飯菜,陷入了沉思。
“許向云這家伙,吃東西是不帶嚼的嗎?居然吃這么快!”
吳玉硯到是好奇的問道:“他吃這么快,是要急著去干嘛?”
趙金剛攤開手:“不知道,我白天通常都在睡覺,要么就出去了?!?p> “許向云說,他被一個人狠狠地操練了,這兩天回來的時候,都疲憊的不行,基本上倒頭就睡了?!敝茱?。
“被人怎么了?”趙金剛反問。
周稞都懶得理會他。
被人操練?
吳玉硯的小腦袋瓜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是……學校在單獨給許向云開小灶?
“我吃飽了?!眳怯癯幰舱酒饋恚藕猛肟觌x開了食堂。
這下,就只剩周稞和趙金剛兩個在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