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玉硯的一樣,許向云他們在結(jié)束了這次戰(zhàn)斗之后,亂斗很快再次爆發(fā)。
但是在這次的亂斗中,其他的隊伍都像是約定好了似的,不管戰(zhàn)火如何蔓延,反正就是沒有波及到他們。
仿佛許向云他們四個,是已經(jīng)被眾人內(nèi)定可以通過三測的人。
場上便出現(xiàn)了一副非常有意思的景象。
偌大的一個戰(zhàn)斗場,其中一半的區(qū)域和一鍋翻騰的沸水一樣,幾百號人正打的熱火朝天,數(shù)不清的超凡之力四處亂飛,慘叫聲、呼喊聲不絕于耳。
而在戰(zhàn)斗場的另一邊,清風(fēng)徐來,草石不興,四個人坐在地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面的戰(zhàn)斗,時不時的還評價幾句,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兩邊的場景行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讓坐在觀眾席上的張絮都看懵了。
這群臭小子在干嘛?許向云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大戰(zhàn),氣力和生命力都沒有完全恢復(fù),這就是進(jìn)攻他們的最佳時間。
如果換做是自己上場的話,那肯定是趁他病要他命,帶著隊友沖上去就和許向云他們干一場。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贏了的話,享受會所嫩模;輸了的話,那么你就是嫩模。
從這就可以看出來,張絮是一個老賭狗了。
然而坐在他旁邊的中年男子,卻給出了不同的看法:“不過在他們這個年紀(jì),沒有經(jīng)歷社會的磨礪與挫折,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很正常吧!”
“他們大部分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最大的也不過二十歲,性子里還保留著學(xué)生的純真。”
“或許在他們看來,那個叫許向云帶領(lǐng)的隊伍,以少勝多,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現(xiàn)在過去攻擊他們,就是趁人之危,是小人行為?!?p> “而且對于那些在外面混的學(xué)生而言,講的就是義氣?!?p> 說到這里,那個中年男人盯著張絮笑道:“老張,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張絮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王隨,咱們就事論事好吧,不要拐彎抹角的來損我!”
王隨大笑幾聲,拍手道:“行,我們就事論事,那個叫許向云學(xué)生,我很喜歡!”
“呵~”張絮不屑的笑了一聲:
“你少說些廢話,這么天才的學(xué)生,哪個老師不喜歡?”
“這孩子肯定能入學(xué),到時候就你腦子里的那點東西,可別被人家給榨干嘍!”
王隨聞言也不氣惱,反而笑呵呵的說道:“求之不得!”
……
場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這下半場的亂斗比上半場的要激烈很多,基本上人人都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shù),只為成為那五十人中的一員。
而許向云他們就沒有這種擔(dān)憂了,一個個的坐在草地上,對亂斗發(fā)表著自己的評價。
吳玉硯的目標(biāo)就是許向云,所以刻意的坐在他旁邊。
趙金剛和周稞兩人見此,也非常識趣的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看著這兩貨對自己擠眉弄眼的,許向云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說好的兄弟呢?說好的共患難呢?
現(xiàn)在兄弟被一個女人給攔住了,你們不來幫忙也就算了,還一臉湊熱鬧的表情是要干什么!
許向云真想告訴他們,自己和吳玉硯之間根本不熟,是不存在那種可能性的。
吳玉硯見他坐的位置,和自己隔了有一米遠(yuǎn),眉頭微皺,白嫩的小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地道:“你怎么坐那么遠(yuǎn)啊,靠過來一點呀!”
“哈哈……”
許向云尷尬的笑了一聲,硬著頭皮靠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奇怪,遠(yuǎn)處打的熱火朝天,他們跟沒事人一樣似的坐在這里。
“說起來,我能現(xiàn)在能這么輕松,那還是沾了你的光呢!”吳玉硯突然說道。
“哪有,要不是有你,我現(xiàn)在也不可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里!”許向云有一茬他就接一茬,妥妥的就是一不會和異性相處的鐵憨憨。
而吳玉硯卻很會聊天,不停的找話題,場面就沒有冷場過。
并且還根據(jù)許向云的回答,非常恰當(dāng)?shù)慕o出了反應(yīng),讓人覺得她一直在認(rèn)真聽你說話,非常在意你。
饒是許向云知道,吳玉硯接觸自己另有目的,但一番相處下來,也很難對她產(chǎn)生厭惡感。
吳玉硯還有之前雪中送炭,幫助許向云他們度過難關(guān)的行為加分,導(dǎo)致許向云對她的好感不斷增加。
他的態(tài)度變化,吳玉硯都看在眼里。
在聊天的過程中,她能明顯的感受到,許向云對自己對戒備在不斷降低。
對此,她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得虧自己有耐心一直堅持了下來,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剛才和許向云的聊天,對于吳玉硯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本就討厭男性的她,逼著自己和許向云近距離接觸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哪知道這家伙還是個聊天鬼才,只要自己不提出話題,他就絕對不會主動開口。
吳玉硯差點沒氣死。
你是個男的嗎這么漂亮的一個女生坐在你旁邊,你一臉不情愿的坐著也就算了,就連話題都不愿意主動找一個?
有那么一瞬間,吳玉硯對自己相貌產(chǎn)生了懷疑。
好在她注意到,許向云的眼神,時不時的會落在自己身上。
每次他都是裝作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接著又裝作很自然的挪開目光。
吳玉硯這才打消了顧慮,同時還意識到,自己旁邊的這個家伙,很有可能是個很少和異性接觸的純情小男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很好辦了。
一個男人最喜歡的,就是來自漂亮異性的崇拜。
吳玉硯在簡單分析了一下,許向云可能會經(jīng)常做的事情之后,就把刻意的把話題往那方面引。
果不其然,許向云很吃這一套,在交談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就拉近了和吳玉硯之間的距離。
不遠(yuǎn)處的趙金剛,見這兩人相談甚歡,眼神中流露出羨慕的目光:“真好啊,我也想要甜甜的愛情。”
周稞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過頭淡淡的開口道:
“現(xiàn)實中的女朋友有什么好的,要給她買衣服、買口紅、買包包,買著買那,花錢多不說;對方生氣了還要哄,自己還要先認(rèn)錯,還會因為小事吵架,還得……”
周稞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最后握緊雙拳,眼中爆發(fā)出驚人地神采總結(jié)道:“所以紙片人老婆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