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林謫茗感覺是一瞬間,也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不過在有這個意識之后,林謫茗就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醒過來了。
本來就是正常的修煉突破,能睡著是因為自己的心理在作祟,修煉了那么久了,也應(yīng)該休息的那種感覺,不然林謫茗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到休息的地步。
醒來之后,林謫茗先是活動了筋骨,然后看著傳音符上面遺留的信息,一條一條聽著。
不過總得也就一條消息,還是自己師父發(fā)來的。
“醒來之后自己來找我”
自己現(xiàn)在突破成功了,腰桿子也硬起來了,對于自己師父的召喚,林謫茗表示不虛他。
沒有回話,給自己套了一個清潔術(shù),把灼炎掏出來,準(zhǔn)備去師父的住所。
然后灼炎就傳來了它餓的意識。
“乖哈,先堅持一下,等一下到地方了就給你喂靈氣”林謫茗對著灼炎說著。
灼炎聽懂了,微微點了點劍身。
踏上灼炎,升空,蕪湖起飛。
林謫茗到了林煥萊的住所之后,分布在外面的神識傳來林謫茗到來的信息,林煥萊就從修煉的狀態(tài)下醒過來了。
一般到了他這個修為,修煉的時間已然沒有以前那么久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錘煉神識。
化神期誕生神識,分神期形成識海,而洞虛期最重要的是錘煉神識,讓神識凝實。
洞虛期的神識凝實到什么程度就決定著大乘期神識分身的強度。
洞虛期是修士的分水嶺,這個時期的修士,有的強壓制自己的修為,瘋狂鍛煉神識,最后凝實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也因為神識過于凝實,導(dǎo)致他突破大乘期過于困難,一輩子就卡在洞虛期里面。
洞虛期突破大乘期最關(guān)鍵的就是把洞虛期凝實的神識打破,重鑄成自己的神識分身。
要是神識過硬了,自己又打不破,那特么就尷尬了。
而神識又不能請別人幫忙,自己打破那叫突破,別人打破那叫抹殺。
所以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要把握住,神識凝實到剛好自己能打破那是最好的。
到了地方之后,林謫茗沒有按照剛才說的,喂飽灼炎,而是把它丟進劍帶里面去。
灼炎:????
灼炎要是會說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罵街了,可惜啊,灼炎只會表達(dá)餓了,飽了,知道了。
絲毫不記得自己剛才許諾的林謫茗大步踏進林煥萊的住所。
自己從穿越到現(xiàn)在,腰板子從來沒有這一刻的那么直,那么硬,那么的粗。
進去之后,還不待林謫茗說話,林煥萊就先開口了。
“嗯,不錯,已經(jīng)到元嬰了,本來打算說過倆天你還不自己醒過來,我就把你弄醒了,不錯嘛,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林煥萊的話讓林謫茗凝聚的氣勢瞬間崩塌。
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個是,然后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了。
“師父,我睡了多久了”林謫茗問道。
“大約是倆天吧,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睡著了,現(xiàn)在離外宗的大比還有一天,也就是后天開始”
“我還以為我睡了很久,原來就倆天啊,那還好,那還好”
“哼,修行中人,沒有人和你一樣懶散嗜睡,要不是你天賦好,按照你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做法,你現(xiàn)在有沒有到達(dá)虛丹都還是未知數(shù)”一說到這個,林煥萊就怒從心來。
有這樣好的天賦,不安心修行,整天搞那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還修煉到元嬰期了,那可真的是嗶了狗了。
“師父啊,畢竟天賦好那就是我的優(yōu)勢啊,你看我這樣干了現(xiàn)在都元嬰了,我要是認(rèn)真一點,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化神啦”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你要是真的那么想的,從現(xiàn)在開始安心修煉不得怠慢,別去搞那么花里胡哨的”
“師父,那就算了吧,我怕我會瘋掉的”一聽到自己的話給自己挖了坑的林謫茗也是臉抽抽。
要是真的被自己便宜師父強制按著修行,林謫茗感覺自己都會崩潰的。
“哼,說的比什么都好聽,拿去,后天按時到達(dá)外宗,要是再給我弄出什么意外,搞出什么幺蛾子出來,老子把你吊在宗門入口抽”說著,林煥萊把代表自己的令牌丟給林謫茗。
“是,師父,我保證不會出意外”林謫茗聽到林煥萊的威脅還是有點滿不在乎的,然后聽到把自己吊在宗門入口打,那林謫茗就精神了。
要是真的這樣子,林謫茗就不止社會性死亡了,是真的想死了。
然后林謫茗仔細(xì)看自己剛到手的令牌,看著這個令牌,林謫茗感覺有點賺頭,然后臉上閃過一瞬的猥瑣笑容。
看到林謫茗臉上表情的林煥萊也是無語,自己這個便宜徒弟什么都想的出來。
“不要動你的歪腦子,這個令牌的作用就只是讓你在外宗大比的時候代表峰里選人用的,除開這個時候,沒有人會認(rèn)這個令牌”
“是,師父”聽見林煥萊的話,林謫茗也是蠻失望的,連回話的語氣都帶著遺憾。
聽到林謫茗語氣里滿滿的遺憾感,林煥萊也是臉抽抽。
這逼崽子絕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不是這小王八犢子是自己養(yǎng)大的,林煥萊保證把他剁成十八段喂狗去。
深呼一口氣,林煥萊想著,“這是自己養(yǎng)大的,這是自己養(yǎng)大的”這才斷了自己想把林謫茗吊起來抽的想法。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還指望他給自己爭臉,不能這么干,要抽也要等他給老子忽悠幾個小天才回來。
一想到這,林煥萊瞬間意念通達(dá)。
而林謫茗則是莫名其妙的汗毛豎起來了,不知道自己師父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自己吊起來抽的林謫茗也是有點懵逼。
“好了,滾蛋吧,這次要是不給我多收幾天資質(zhì)好的弟子回來,你看我抽不抽你”
“是,師父,那我就走了啊”
“滾吧”
說著,林煥萊也就閉眼繼續(xù)錘煉神識不管林謫茗了。
看到自己師父這送客的意思,林謫茗也沒有繼續(xù)干什么。
拿出灼炎,然后林謫茗突然記起來了,他忘記喂灼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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