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被凱攙扶的卡卡西,鼬撿起地上的斗笠,漠不關(guān)心的道:“走吧鬼鮫!”
“一打七桑,就這么放過他們?我的鮫肌可還有點餓呢!”鬼鮫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舔,手中的鮫肌也張開一張布滿利齒的嘴巴。
鼬自顧自的戴上斗笠,轉(zhuǎn)身離去:“走了?!?p> “呵呵...”
鬼鮫邪性一笑,扛起鮫肌,沒有違背鼬的命令。
凱四人看著兩人,直到消失在視野當(dāng)中,才稍稍放下了警惕。
啪!
這時,肩頭的卡卡西終于是堅持不住,昏迷倒下,中了鼬的月讀還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錯了。
凱緊忙背起卡卡西,道:“我先帶卡卡西回去,阿斯瑪,紅,麻煩你們?nèi)ソo火影匯報曉的情況!”
“好!”阿斯瑪兩人應(yīng)道。
身影一閃,四人旋即消失在原地。
.....
木葉村外的森林中。
鬼鮫重新纏起鮫肌上的繃帶,道:“鼬先生,我們也該去抓四尾了吧,那些家伙,可是一直在催著呢!”
“嗯,四尾是在土之國,我們往西北...”
說到一半,鼬突然噤聲,身體猛然往后面轉(zhuǎn)去的同時,三枚手里劍從袖袍下射出!
叮叮叮!
金屬交接之聲響起。
六枚手里劍相撞,叮當(dāng)?shù)穆涞降厣稀?p> “啪啪啪!”
拍手聲響起。
鼬和鬼鮫同時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
只見右側(cè)的一顆樹枝干上,一道穿著破爛黑袍,帶著漩渦木質(zhì)面具的身影恰好放下雙手,夸贊道:“不愧是宇智波鼬,這反應(yīng)速度,我都有些吃驚了。”
“阿飛?不,你是誰?”看見陸臻的打扮,鼬愣了一下,但旋即從氣息上判斷出陸臻不是阿飛。
“emmm,這可是個考人的問題?!标懻槊掳停€沒想過自己在火影世界應(yīng)該用什么名字代替自己。
畢竟陸臻這個名字來自前世,說出來太奇怪了,隨便取個名字又顯得很沒有感覺。
忽的,腦子里靈光乍現(xiàn)。
陸臻右手摸向面具,一邊拉下,一邊笑道:“你可以叫我,宇智波未來!”
咔...
摘下面具,陸臻的左眼突然旋轉(zhuǎn)變成了輪回眼,和鼬的三勾玉寫輪眼對視在一起。
鼬眼神一滯,目光變得渙散。
頓時,一股屬于佐助的記憶涌入鼬腦海中。
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斑穢土轉(zhuǎn)生、四影穢土轉(zhuǎn)生、面具人的身份...一幕幕畫面在鼬眼前閃爍。
幾秒鐘后,鼬突然后退半步。
左眼溢出一行血淚,自行變幻成萬花筒寫輪眼。
“可還滿意我為你特意帶來的大禮?”陸臻戴上面具,輕笑道,這輪回眼自然是系統(tǒng)幫他安上的,過程沒有絲毫痛苦,也不會影響到查克拉的發(fā)揮。
陸臻知道,鼬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
因為兩只同源寫輪眼相遇時會產(chǎn)生共鳴,從而使得兩只寫輪眼中的記憶進行交匯,然后傳輸?shù)搅硪恢粚戄喲壑?,不過這并不包括陸臻自己的記憶。
而佐助本來的寫輪眼,早在和鼬的生死一戰(zhàn)中失明,為了報復(fù)木葉,而含淚換上了鼬的寫輪眼。
陸臻之所以要這么做,純粹是想知道鼬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反正輪回眼有消除記憶的能力,等下再抹除鼬的記憶就好了。
然而,鼬此刻的表情,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十分冷靜,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看見一樣,微微抬眼,道:“你來是為了什么?”
“我需要你們或者是整個曉組織所有人的血液,這樣在我面對鳴人時,便擁有足夠的底牌了?!标懻橹苯诱f出了自己的目的。
在陸臻看來,以鼬的智慧,應(yīng)該很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和立場,進而做出正確的選擇。
聞言,鼬閉上眼睛,萬花筒寫輪眼變回普通的寫輪眼,慢慢睜眼道:“鬼鮫,我們不是他的對手?!?p> “鼬..先生...”
聞言,正準(zhǔn)備抽出鮫肌的鬼鮫動作一停,略帶震驚的看著鼬,在他的印象中,鼬絕對不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顯然,眼前這個自稱宇智波未來的男人。
真的強到了可怕的程度。
就連鼬都沒有把握一戰(zhàn)!
收起鮫肌,鬼鮫依舊沒有懷疑鼬的選擇。
“聰明的選擇!”陸臻笑道,隨后毫不費力的取到了鬼鮫和鼬的鮮血,然后用輪回眼消除了兩人的記憶,繼續(xù)去尋找下一個曉組織的成員...
在陸臻走后不久,鼬兩人從昏迷中醒來。
瞅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鬼鮫疑惑道:“這是那只野獸留下的傷痕?”
鼬默然未語,眼中閃過不為人知的色彩。
拉低了點斗笠,清冷的道:“走吧,既然你急著抓捕四尾,我們就直接去土之國。”
“額...嗯...”
......
一天后,湯之國。
陸臻站在樹冠頂,俯視著那被包圍在山崖中的小國。
按火影原線設(shè)定,這個時期的飛段還沒有加入曉組織,而系統(tǒng)所給出的數(shù)據(jù)也指示,飛段還在湯之國中。
時空穿梭有著諸多限制,最多能在過去停留五天時間,陸臻必須抓緊時間,在五天內(nèi)集齊曉組織所有人的血液樣本。
抬手穩(wěn)了穩(wěn)面具,當(dāng)右手垂下時,陸臻已經(jīng)消失在樹頂。
邪神教。
“你們能確定這玩意可以把本大爺變成不死之身?”
“非常確定,邪神是不會欺騙你的!”
手術(shù)臺上,一個留著大背頭的青年將信將疑的躺在上面。
在手術(shù)臺兩側(cè),分別站著兩個帶著口罩的人員。
四人對視一眼,從旁邊的工具臺上取過工具準(zhǔn)備進行手術(shù)。
“等等,等等!邪神真的保證給我不死之身了?”趟在手術(shù)臺上的青年突然坐起,問道。
一人無語道:“真的,你能不能躺好別說話了?”
“信邪神,得永生,吾等將永遠傳承邪神的意志!”另一個人雙手交叉在胸口,無比虔誠的道。
“那好吧...”見此,青年這才放心躺下。
隨即,四人再次拿起手里的手術(shù)刀,終于要開始手術(shù)。
鋒利的手術(shù)刀在燈光下泛著寒光,下一刻,直接刺進了青年的身體。
頓時,青年牙關(guān)一咬,雙腿一蹬,瞳孔猛縮,痛苦的大吼道:“我靠,邪神不是說不會痛的嗎?好痛啊,你們是不是騙我...”
“媽的被發(fā)現(xiàn)了,快把嘴巴給他捂上,上鎖!”
“都怪這貨一直逼逼,都忘了沒打麻藥?!?p> “唔唔唔...”
咔咔咔!
幾道手銬烤住,青年全身被禁錮。
看著那逐漸逼近的刀刃,只能瘋狂搖頭。
然鵝并沒有什么卵用。
四人直接開始了手術(shù)。
那冰涼刀刃割破肌膚,劃開肌肉,直接刺入骨髓時的感受,哪怕一絲一毫,都無比清晰的傳入青年腦中,長時間下來,竟然有種莫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