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寂靜的存在,不由得讓我想起我曾經(jīng)寫過的幾篇深夜隨筆。
我曾不斷問自己,明誠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是寄托于我心還是暫居我腦海的意識?
答:明誠就是我,我就是明誠。
有時會想,不——
是一定會想,我們生在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房子車子票子妹子物質(zhì)先不論,因為生活離不開物質(zhì),反倒說若沒了物質(zhì)精神再豐富也是白搭。所以“到底為了什么”是建立在物質(zhì)基礎(chǔ)上的根基,我要說的是精神層面,中國現(xiàn)代社會雖還未完全步入小康,不過僅是活著有許多種辦法。
活在世上必有貪念:對高科技的貪念,對家人幸福一生的貪念,對虛榮的貪念,夢想的貪念。
相比身懷滿腔熱血抱負的年輕人,我的夢想遠不及諸位高大上,學(xué)一門保證不會餓死的技術(shù),騎上心愛的單車,與我可愛的喵咪狗狗出游,見證世間萬物一切,見證著世界的面貌,最后將所見所感寫進這本書中,這才是我目前最大的夢想。
所以我將這本書名定為《旅途—年少所感》。
話又說回來,明誠真的是“我”嗎?
這就要討論一個有深度的問題,明誠不管做什么,想什么,他的源頭、本質(zhì)就一定是“我”這個人。我不知道各位是否閱讀過史鐵生先生的著作,他在《我與地壇》中對兩人的關(guān)系描寫的很是透徹:我想做的事鐵生未必能做,鐵生想做的事我未必做得到。
我與明誠亦或者是這種關(guān)系,不同的是,明誠與鐵生相差了一個時代。
人一生有很多遺憾,多到孟婆湯都要灌上幾大碗才算罷休,明誠是個新生兒,他的壽命遠不及鐵生的壽命,但鐵生的“我”和明誠的“我”卻擁有不相同的壽命。明誠只有一歲,在他誕生時我已度過二十余年時光。那不妨思考思考,過去二十多年來我所擁有的遺憾是否能在明誠身上彌補?答案是可以。所以我創(chuàng)造了明誠,而明誠是否會救贖我,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沒什么可寫的了,寫作不一定要成千上萬字,旅途是很短暫也是很漫長的過程,我只需將這一切慢慢寫入我的書中,時間之久絕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不過我想,旅途的終點一定是我得以滿足,壽終正寢之時,我也可以將旅途這本書圓滿劃上句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