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淵下午帶著人去了大牢,不說是不是,那就來的狠的。
先把林管家提出來,整個人呈十字形綁在木架上,還沒開始問就先來十鞭子,鞭子劃破他的衣服和皮肉,血液滲透他的衣襟,滴在地上。
“你吃大金國的米,喝大金國的水,卻做著讓大金國人最心寒的事情,有意義嗎?”趙明淵站到他面前看著他。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大金國,要殺要剮隨你便吧!”只是對于要帶林青瑤走要食言了。
“想死很簡單,可我偏偏要你活著,居仙樓的老鴇也在這大牢里,你們要不要見見?林蘭笙”這里的牢頭很有眼色的搬個椅子過來給趙明淵坐。
林蘭笙聽到梅姨也在,本來達拉著的腦袋抬起來,“梅姨也被你們抓了,那居仙樓也被你們控制了?”
“沒錯,你問了你想要的,那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邊關(guān)布防圖在哪里?”趙明淵坐在椅子上,渾身散發(fā)無聲的威嚴(yán)。
聽到居仙樓都被他控制了,眼里的光都變的暗淡了。
“我給了宋老大,他們用什么方式送出去我就不知道了。居仙樓的姑娘你們打算怎么處理?”林蘭笙苦笑。
本來想說放她們回家了,本來這些事情就和她們沒有關(guān)系,可見他這么關(guān)心居仙樓的姑娘,話鋒一轉(zhuǎn),“自然是去軍營里做軍妓,怎么?里面有你的相好嗎?”
聽到要去軍營里做軍妓,林蘭笙這么大一個男人突然流出眼淚,這讓趙明淵都很驚訝。
“將軍,他看起來是真的傷心,莫非這里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嗎?要不然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隨便流淚!”黃德榮在他耳邊小聲說。
“我要和你們做個交易?!绷痔m笙抬頭看著趙明淵,雖然身上很狼狽,但是也不影響他眼神里的堅定。
“那要看你說的能不能為我所用了!”趙明淵冷冷道。
“我可以告訴你在大金國的所有人員名單,我都記得,有些人我還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痛蠼饑鵀閿场!?p> “這些你不說我也能查到的!”趙明淵不為所動,這些對于自己其實不難。
林蘭笙見不在乎,咬咬牙心里一橫,“那我去北夏做你們的臥底呢?”
趙明淵見他臉如死灰,看他這是來真的,他聽到居仙樓的姑娘都去充當(dāng)軍妓就開始動搖了,“你拿什么讓我相信你?”
“我只想讓你放了鈴蘭,不要讓她去做軍妓,我不想讓她去做男人的玩物。”林蘭笙說到她很激動,掙扎的動作讓拴著他的鐵鏈‘嘩啦’做響。
“鈴蘭?!壁w明淵低語,這不就是那個在安康堂的姑娘,還真是巧,和這位林蘭笙有關(guān)系。
“你喜歡她?”除了這個,趙明淵想不到其他理由,要不就是父女?可有誰讓自己女兒在q樓待著,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不是,我喜歡她娘,可她娘死了。”林蘭笙說起她娘聲音都哽咽了。
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云初了,兩個人一起長大,在云初及笄的時候和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可她卻喜歡上了別人,她家里父母不同意,她還是一意孤行跟他走了。
可林蘭笙從來沒有忘記她,為了她推掉父母和自己提的所有親事,就是為了等她,希望有一天她回頭的時候還能看到自己。
沒想到這一等,等來了她的書信,她言明自己過的很好,孩子也逐漸長大,希望林蘭笙有自己的生活。
成親就不想了,不是她,成親也沒有了意義,本想去出家做和尚的,沒有到最后進了這居仙樓。
“將軍,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大金國的奸細(xì)同流合污,現(xiàn)在只求將軍你這件事情,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會去做到,那怕付出性命,你就給我留點念想吧!”越說越激動,眼眶都濕潤了。
“嗯,也不是不行。”
一聽有機會,林蘭笙忙把頭抬前一點,鐵鏈拉的生疼都不怕,“將軍,你要我做什么嗎?”
“不用干嘛!到了北夏想辦法到楚靖哲身邊去,監(jiān)視他的行動,有什么情況遞個消息出來。”趙明淵對后面的黃德榮招手,“給他松綁?!?p> 黃德榮上前用刀砍斷他身上的鐵鏈,得到解脫的林蘭笙走到趙明淵跟前跪下,“將軍,去北夏之前讓我見一見鈴蘭可以嗎?我怕我這一走,下次見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p> “本將軍會給你安排好的?!?p> 趙明淵在大牢里挨個對他們審問,迫于他的手段太慘忍,一個個都熬不住招了,梅姨除外。
她一來就對趙明淵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沒人愛,娶不到媳婦,生不出兒子?!?p> ‘啪’的一聲,黃德榮實在聽不下去,抬手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扇她一巴掌,臉被打的偏過一邊,紅彤彤一個五字印留在臉上?!澳憬o我閉嘴,再唧唧歪歪的舌頭就不要留著了。”
梅姨嘴里都是血腥味,還有一顆牙齒,舌頭在嘴里轉(zhuǎn)個圈,“咳~噗——,你不過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囂張什么!”
一口血水從她嘴里吐出來,噴在黃德榮臉上,主要沒有想到她會這么的惡心,她居然會吐痰,要是她罵他幾句,他還不放在心上,可她吐痰,她吐痰,她吐痰——
黃德榮感覺自己處在崩潰的邊緣,這女人就是一個瘋子,這黃德智怎么還沒有把梅姨這女人調(diào)查清楚!
“德榮,你先下去?!壁w明淵在他后面出聲,作為這么多年一起走過來的人,自然知道他現(xiàn)在最需要什么!
黃德榮一聲不吭的離開,他不敢說話,怕一開口臉上的血水會流到自己嘴里。
見他離開,梅姨大笑:“哈哈哈,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現(xiàn)在怎么夾著尾巴逃跑。”
“我們來好好聊聊吧!”趙明淵坐在椅子上,手里邊還有牢頭特意泡過來的茶。
“聊什么?我們之間沒什么聊的?!泵芬坛吨ぷ雍暗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