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講了嘉銀、大塘、石機(jī)、天桓等等有名的金融投資公司的發(fā)跡史。
“石機(jī)的老板最初根本沒有錢做石機(jī),他剛開始是做原油的,知道原油嗎?”
“不知道!”
“就是國際原油,一夜可以讓你賺得盆滿缽滿,從幾萬塊錢賺百萬,從百萬富翁成為千萬富翁,從千萬富翁成為億萬富翁!”
“真的有這么賺錢嗎?”朱軍的世界觀都快被杜金給沖擊垮了。
“那是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呢!你覺得M國華爾街一夜誕生數(shù)百個百萬富翁是空話嗎?”
“我還真以為他們那些都是謠言呢!”朱軍雖然有些小心思,但在杜金的面前還是太稚嫩了。
“是啊,一夜間誕生一百個百萬富翁,但同樣,一夜之間需要消失二百個百萬富翁甚至更多!就比如我們在麻將桌上打麻將一樣,上面的錢不會憑空增加的,而且因為麻將、座椅、電費、服務(wù)人員的小費等額外開支還會減少麻將桌上的總資金,明白嗎?”
“明白!”朱軍有些恭敬地點了點頭。
“金融市場也是一樣,沒有人能保證自己的錢能百分之百賺錢,但帶別人做就不一樣了,虧的永遠(yuǎn)都是別人的錢,我們只需等著收賺錢那個人的錢就可以了。石機(jī)的老板起初進(jìn)上海的時候就是這么搞的,幫別人做原油和股票,他有一個客戶一夜之間賺了兩個億,然后給他分了八千萬!”
“八千萬啊,這么多?”朱軍被這個數(shù)字震驚到了,“那……那個客戶得多有錢?”
“這是99年的事情,那個客戶那時候手里也就是兩千多萬罷了,但是癡迷于股票和原油!還開了個外國賬戶專門買原油。石機(jī)的老板那時候也只是個窮光蛋而已,就在上交所蹲點,蹲了小半年的時間才蹲到了數(shù)十個這樣的客戶!那時候,有些人虧得傾家蕩產(chǎn)恨不得拿刀砍死他,但是總會有一個賺錢的!”杜金說著又看了朱軍一眼,“不知道軍哥想不想試試?”
“我們現(xiàn)在也去上交所外面蹲人嗎?”朱軍有些躍躍欲試地問道。
“都什么年代了,現(xiàn)在都是用手機(jī)和電腦炒股,那些有錢人也知道財不外露的,自然不會再跑到交易所進(jìn)行買賣了!而且還有那么多業(yè)務(wù)員,你怎么可能蹲的到人?”杜金笑道。
“那怎么做呢,還請金哥教我!”朱軍這次才是真心地喊了一聲金哥,“既然能做翱翔九天的金鳳凰,誰還窩在溝溝里當(dāng)拔了毛的大公雞呢!”
“這個好說,我既然跟軍哥說這個生意了,那就打算和軍哥一起做的!”杜金說著又給朱軍瞄了一眼自己手機(jī)銀行的余額,“這是我?guī)速嵉?。?p> 朱軍看過上面的數(shù)字,整個人都感覺不一樣了,一顆心臟在胸口撲通撲通地挑個不停。
他沒想到杜金不過一個高中生而已,竟然會有著幾十萬的身家。
看來他說的都不是空話!
“兩位老板,你們的菜都做好了!”門外傳來服務(wù)員的聲音。
“那端進(jìn)來吧,我們早就餓了,對了,再弄兩個涼菜,再來瓶五糧液!”杜金大聲回答道。
“好的!”服務(wù)員很快就把菜都端了上來。
朱軍突然像個小姑娘一樣,閉著嘴巴默不吭聲。
“軍哥,隨意點,這里就我們兩個,太拘謹(jǐn)?shù)脑挾疾蛔栽??!倍沤鹫f著給他倒了半杯的五糧液。
“嘿嘿……金哥太抬舉我了!您還是叫我小軍吧!”朱軍笑著說道,他的姿態(tài)放得越發(fā)的低了。
現(xiàn)在杜金就是他的財神爺,在財神爺面前擺譜,怎么可能賺得到錢!
杜金看著這樣的朱軍,心里笑了,曾經(jīng)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被那些個大佬忽悠的暈頭轉(zhuǎn)向的?
那個時候在他看來,大佬放的屁都是香的!
“來……吃,他們這里的兔肉真的是非常好吃的,還有驢肉,有句話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不知道軍哥吃沒吃過這么大的驢肉呢?”杜金問道。
吃飯也是有講究的,為何許多人要在飯桌上談生意?
因為吃了一些大補(bǔ)的東西,血液流速加快,荷爾蒙暴漲,人就很容易興奮起來,一個人只要興奮起來,那么說話做事便不會顧慮地太多。
“沒……我只不過是吃過驢肉餡的包子罷了,而且里邊的都是菜,根本都品不出驢肉的味道呢!”朱軍雙臉通紅地夾了一塊驢肉到自己的口中,吃起來味道怪怪的,他直說,“好吃……好吃!”
“以后的山珍海味還多的去呢,只要我們能做好,無論多么漂亮的女人,多么美味的食物,只要你想要就能得到?!倍沤鹫f道。
“哈哈哈……金哥說的太絕對了吧,那熊貓肉呢?”朱軍紅著臉開了個玩笑。
“你敢吃嗎?”杜金反問道。
“我……我不敢!”朱軍訕訕地說。
“是啊,這樣的不在我們的食譜上!”杜金緊接著說了十幾道食物名,“深海銀龍、Y國白鯨魚翅、澳洲袋鼠、南美羊駝……這些都聽說過吧?”
“有的聽過,有的沒有,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嗎?”朱軍天真地問道。
“當(dāng)然沒有,深海銀龍只不過是一種深海的魚類而已,鱗片猶如銀子一般,十分珍貴!”杜金說道,“這些都是有錢人吃的東西,有很多的東西我們都沒有見過?!?p> “嗯嗯,在此之前我還以為袋鼠不能吃呢!”
“袋鼠是可以吃的,在澳洲是合法的食物,只不過我們國家沒有罷了?!倍沤鹫f道。
兩人邊吃邊聊,杜金沒有再替兩人合作有關(guān)的事,只是講述一些朱軍沒有見識過的東西。
眼看飯局就要結(jié)束,朱軍的心里越來越著急。
“金哥,不知道我們的生意該怎么做?”
“既然合伙做生意,丑話說到前頭,先立規(guī)矩!”
“金哥說的對,我聽金哥的,一切以金哥為主!”
“嗯,這個生意我準(zhǔn)備投十萬,不知道你準(zhǔn)備投多少?”杜金問道,并沒有直接說規(guī)矩。
“我……我估計能湊個一兩萬……一萬吧!我爸媽手里也沒有那么多錢的。”朱軍越說底氣越不足。
“行吧,一萬就一萬吧,誰讓我們是兄弟呢!不過你投這么點準(zhǔn)備占多少股份?”
“我……兩成?不……一成吧!”
“你太小看金哥了吧,大氣一點,三成好了!可以吧?”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朱軍恨不得抱住杜金親上一口。
其實以杜金的能力做這個根本花不了多少錢,他只是為了壓一壓朱軍底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