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金主撒個嬌21
交代好助理要辦的事情,朗月散步走回宿舍。一進走廊,就見景塵戴著帽子,弓著腰整個背部靠在房門之上,頭歪向一側(cè),頹氣的氣息很明顯。
他應(yīng)當(dāng)是盯著自己的房門發(fā)呆,走近時瞧見他的視線空空,落不到具體位置。
朗月見不得他那副總是悲傷落寞的樣子,像有人拿刀在自己手心割得疼。
她悄聲上前,先是摘了他視若保護傘的黑帽,在踮腳抬頭湊上去親一親他的左臉頰。景塵愣愣的,頭就被人薅了好久,當(dāng)然,也被人親了好幾下。
那人不放過他,右手揉捏著他的脖子。
“哥哥,站門邊做甚?專程出來等我?”
掌心的溫度,帶著灼人燙意;耳邊的話,仿佛帶著輕哄。景塵不想拒絕,他稍微側(cè)一下腦袋,俯下身在朗月唇上貼了一下,一觸即離,卻沒舍得退遠。
呼吸纏繞,周遭溫度緩慢上升;彼此視線相對,景塵終于也在朗月眼中窺見一絲情意。
歌手嗓音本就好聽,他又刻意壓低聲線,發(fā)出的字句像摻著酒,醉人得很:“阿月,你喜歡我嗎?”
朗月眉峰一挑,回著:“那肯定是喜歡的?!?p> 景塵:“哪種喜歡,能一直在一起的那種喜歡嗎?”
一個位面,從遇上到死,雖然中間沒個幾年時光,但也算是一直在一起的喜歡。
朗月很肯定的說:“能啊?!?p> 話語剛落下,景塵一把將朗月拽入房內(nèi)。身軀撞上白墻壁的同時,眼前有陰影落了下來。頭側(cè)開頭,唇貼著唇,互相交換空氣,于是身體各處連著周圍空氣也極速升溫。
吻到情深之處,朗月仿佛聽見有人在聲聲喊著:“阿月,阿月?!?p> 屋內(nèi)沒開燈,黑夜壓住眼皮蓋住眸內(nèi)所有情緒。好的壞的,深愛的念念不舍的統(tǒng)統(tǒng)拋在黑夜里,不許你瞧見。
......
深夜,朗月在自己屋內(nèi)實在想不通景塵變化如此之快的原因。
一個習(xí)慣被動的人,是不大有可能主動。
倘若追根究底,一定能找到變化的原因。
太過深愛,
以至不吐不快?
朗月?lián)u搖頭,不可能。她想到了景塵的繼父。
她打了個電話給助理:“查一查,景塵最近跟他繼父有沒有什么來往?”
助理睡懵了,都不忘表忠心:“好的,余總,我一定給您查得精準(zhǔn)無誤,明天一早給您送過來?!?p> 朗月聽他說明日一早送過來,感覺助理這個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便也不吝嗇贊美之詞,道:“助理,你很厲害呀?!?p> 而助理清醒過來之后,扔開手機,給自己一巴掌:“讓你特么的胡亂吹牛!”
....
景塵跟繼父有兩筆資金來往,一筆二十萬,一筆五十萬,都是景塵兩次參加‘云之夢’比賽前給的。
朗月看著資料,手里一支筆轉(zhuǎn)得熟練。她大概能猜到,景塵為什么妥協(xié)。
畢竟,’云之夢‘節(jié)目組是反黑結(jié)束后參加的第一個節(jié)目,無論是對他的形象還是未來事業(yè)都至關(guān)重要。
今日是二十五進十名,景塵繼父要多少萬?
五十?七十?還是一百萬?
滾蛋,景塵辛辛苦苦存的錢,還要養(yǎng)這個人渣?
朗月讓助理給景塵劃一筆錢,找什么借口隨他。助理心下困惑:“余總,你這么做不是遂了壞人的意?!?p> 朗月勾唇一笑,笑得很壞:“是啊,錢多,養(yǎng)一個壞人也很簡單?!?p> 話語剛落,筆頭斷裂。
可見那話語,是要狠狠反過來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