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直接噴了。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滿臉純潔的美少女,總感覺自己面前的是一個老鴨怪。
“白小純,你真的很純嗎?”
“當(dāng)然??!如假包換的純!”
“有農(nóng)夫山泉純嗎?”
“有!”
“比礦泉水還純么?”
“比!”
“好,那我再問你一次,下面這些在比的是什么賽?”
“短跑賽比啊!”
白小純一臉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大帥哥,總感覺對方的腦袋瓜子有點不靈當(dāng)。
程青不知道的是,白小純是天府省的人,自帶畫外音。
程青強調(diào)自己要忍住,忍住,別噴。
噗哈哈哈——
不過沒有絲毫意外的是,程青還是噴了。
還是一邊噴一邊捶地的那種噴。
噴的旁邊的卡哇伊美少女小可愛滿是白色的水漬。
卡哇伊美少女頓時就是小臉蛋拉了下來。
你噴的這么準(zhǔn)的么?
卡哇伊美少女一臉陰沉沉的跑到下面去找男朋友哭訴了。
程青頓時有些心虛。
他剛剛可是濺了人家小可愛一臉蛋的芬芳。
不過等到他看清楚跑道下面那個穿著七號運動服的男生的臉之后,程青的臉色就是黑了下來。
居然碰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一生之恥?
高中最大的情敵。
“白雷!”
白小純似乎是和白雷說了些什么。
白雷的動作頓時一頓,然后看向了程青。
或許是上百米的距離,白雷并沒有看出來程青這個曾經(jīng)讓他在高中灰頭土臉了一次的舔狗。
但是他也帶著白小純向著程青走過來了。
沒多久,白雷就是牽著白小純的手來到出去的跟前。
他本來一臉陰沉沉的想要怒斥這個敢于調(diào)戲體育學(xué)院短跑隊隊長女友的菜雞。
只是,當(dāng)白雷也看清楚了程青的面容之后,就是一怔,旋即就是一臉的冷笑加嘲諷。
“喲呵!我還以為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小癟三敢調(diào)戲我的女朋友呢!”
“沒想到居然是那位在魔大校園里面如雷貫耳的舔狗青?。≌媸鞘Ь词Ь?!”
“看在你那么舔狗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多計較了!跪下來給我認(rèn)個錯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p> 白雷抱著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還沒到他下巴高的程青,好整以暇的嘲笑道。
跟在白雷身后的白小純,頓時就是一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使得她本來就很大的眼睛,顯得更大了。
也更卡哇伊了。
她沒想到,自己隨便碰到的一位大帥哥,居然就是那位傳說中橫行魔大校園,無所不在,無所不舔的舔狗青!
她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惡心的神色。
似乎很嫌棄自己居然剛才和一個舔狗走得那么近。
還是聞名遐邇的終極舔狗青。
“白雷,你這哄女孩子的本事挺不錯的啊!這是第幾個了?這個學(xué)期估計都有五個了吧?”
“我可真得佩服你,這泡妞的本事倒是越發(fā)的長進了!就是不知道你的臉皮有沒有變厚?”
“看你臉上的疤都好了,看樣子是確實是變厚了?!?p> “不然怎么遮掩得住你那道代表著丑惡的疤痕呢?”
程青同樣是不屑一顧還帶點鄙夷的說道。
白雷的臉色微變,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旁邊的卡哇伊美少女白小純。
就是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程青,用一種充滿著兇狠的威脅眼神,警告的說道。
“程青,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就是嫉妒我長得帥又有本事,所以才吸引女生么?”
“怎么,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了?你可真行!”
白雷故作姿態(tài)的嘲笑道。
旁邊本來一臉緊張狐疑的看著白雷的卡哇伊美少女白小純,頓時就是放松了下來,一臉甜甜的瞇著眼睛,滿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男友。
這樣一對比之下,隨口污蔑人的程青,在白小純眼里,就是更加的丑惡嘴臉了。
面對著白雷的顛倒是非,歪曲事實,程青只是不言不語。
可是那種厭惡不已的鄙夷眼神,卻是看得白雷頭皮發(fā)麻。
這個白雷,當(dāng)初在高中的時候,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家里面也有幾個小錢,所以在學(xué)校里面人五人六的,無法無天,堪稱小霸王。
拉幫結(jié)派,搞了一個所謂的什么小刀會。
小刀會的兄弟們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有馬子一起泡。
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
在糖衣炮彈和耍威風(fēng)、請吃飯等一系列的攻勢之下,學(xué)校里面,甚至隔壁師范學(xué)校里面,能夠抵御這種誘惑的少女,并不多。
于是,這些家伙也越來越大膽。
在高三上學(xué)期期末的時候,美其名曰班級聚餐活動。
趁著大家都喝的暈乎乎醉醺醺的時候,五個小刀會的禽獸,把班上好看的四五個女生,全都捆綁了起來,想玩挑戰(zhàn)者游戲。
尋常的泡妞手段,已經(jīng)無法讓他們找到刺激了。
所以才在小刀會的某個謀士的策劃下,組織了這么一場聚餐活動。
當(dāng)時整個活動場地都是在郊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眼看著就要被這群禽獸得逞了的時候,程青醒了過來。
他當(dāng)時并沒有喝多少酒,只是瞇了會兒。
結(jié)果就看見了白雷幾個禽獸的暴行。
他想上去阻止,結(jié)果反而被暴打了一頓。
尤其是白雷,打得最狠。
程青也不是好欺負(fù)的,當(dāng)場就爆發(fā)了。
不要命的打法讓幾個人不敢上去。
只能是看著程青和白雷扭打在一起。
剛才程青說的臉上的疤都好了,指的就是這一次。
當(dāng)時程青根本打不過人高馬大的白雷,發(fā)狠之下,摸了塊地上的石頭,就朝著白雷的臉上糊去。
仗著這股狠勁,程青成功的嚇住了那幾個男生。
趁著這功夫,程青趕緊解開了蕭芝櫻的捆綁,帶著腦袋迷糊糊的蕭芝櫻逃了出去。
這件事情的最后處理結(jié)果,就是那四個男生被學(xué)校開除。
而白雷仗著有一個當(dāng)官的叔叔,被學(xué)校以交換生的名義,送到了市里面的一中。
算是暫避風(fēng)頭。
高考還是回到了縣城。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剛才白雷一看到程青,就是冷笑不已的原因。
他正愁沒借口教訓(xùn)這小子呢。
當(dāng)年高三那一事件,讓他丟盡了顏面。
不但在家里面失了寵,就是在原來的縣城高中都抬不起頭來。
不得不轉(zhuǎn)校避風(fēng)頭。
就是現(xiàn)在,三年過去了,白雷都不敢回到曾經(jīng)的母校。
所以,要說白雷最恨的人是誰,程青絕對是第一個。
更不要說,當(dāng)年程青還讓他差點破了相。
而同樣的,對于程青來說,要問他最恨的人是誰,那無疑就是曾經(jīng)差點玷污了自己純潔初戀的畜生白雷。
當(dāng)然,這個初戀是暗戀。
蕭芝櫻乃是學(xué)校里面有命的女學(xué)霸,女學(xué)神,更是貌美如花,清麗脫俗,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
是當(dāng)時大部分男生心目中的初戀。
程青不過是其中之一。
要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程青曾經(jīng)救過蕭芝櫻一次。
在白雷這些小刀會的禽獸意圖侵犯高三最美的一朵花的時機,出手拯救了蕭芝櫻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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