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琳回元家
醫(yī)院病房
“傅子墨,你進來的時候看到鹿城沒?”
“沒,一開始還在門口的,后來被我媽懟的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說他這樣怎么當上鹿總的?!?p> “沒有我媽和我爺爺他啥也不是,他頂多是個優(yōu)秀的職員或者優(yōu)秀的領導”
傅子墨摸了摸自己的頭。
“也是,畢竟鹿氏也是鹿爺爺努力奮斗了一輩子才建立的,他娶了你媽最起碼少奮斗了半輩子?!?p> “半輩子也不止,不過他以為得到了鹿氏,只是他以為的。我這個鹿家人還沒同意呢?傅子墨,喊一下醫(yī)生吧,我不想待在這里,我待著難受。”
“鹿長安,你進醫(yī)院和鬧著玩一樣?!?p> “本來進醫(yī)院就是為了讓鹿城相信我真的記憶倒退了,現(xiàn)在目的達到了,我也不想待著這里?!?p> 傅子墨看著一直說話的鹿長安,就這么看怎么都看不夠,反正鹿長安就是好看,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我媽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先去找一下我媽,鹿城可能待會來找你的,你和他說你要出院?!?p> “嗯嗯好,去吧,待會你和元阿姨可以直接回家了。”
“嗯嗯,好?!?p> 傅子墨去找元琳了,鹿長安也睡下了。
元琳沒有去給鹿長安接水,而是一個人靠在某面墻上喝著水。
鹿長安的這個病不知道家里有沒有人能治好她,那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愿意治她嗎?
時間太久了,我都要忘了我曾經也是元家很出色的那個元琳。
元琳看著她拿杯子的那只手,杯子里的水輕微的上下浮動著。算了,現(xiàn)在的我只是個廢人。我連水杯都端不好,更別提別的了。
綿綿,當年你出事的時候如果我在,會不會一切就不一樣了,雖然我不行,但最起碼我會讓他們來的。我的臉值幾個錢,哪里有你的命重要。
鹿長安她是你的女兒啊,綿綿,我這個臉為了長安丟一次,也不算什么事,我是不會讓鹿長安出事的,遺憾,一次就夠了。
以前我就和你說讓子墨和長安定親,你不愿意,非得定那個黑心的池家。
不知道你和向梅說了什么,反正你和她家定親她挺開心的,而且我看的出來這門親事她是比你更開心的。
其實你不和傅家定親的原因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你不想讓鹿城黏上我們家所以不愿意讓子墨和長安在一起。你性子犟的就像頭牛,鐵牛,拉不回來的。
我想你肯定也為長安留好了后路吧,可你忘了,人是會變的,池家現(xiàn)在未過門的媳婦是那個鹿嬌啊,不是你的女兒鹿長安了。
剛剛我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些是不是可以說明長安對子墨也是有特殊感情的。
現(xiàn)在只能讓我兒子加加油了。他啊,可是喜歡長安喜歡的不得了啊。
至于豐易世,不好意思,我的胳膊肘會一直往我兒子那里拐的。豐毅是不錯,不過豐易世就差點意思了。
我的兒子需要加油,那么豐易世就需要去油田了,無論怎么看,都是我兒子離長安近啊。
綿綿,也許從你嫁給鹿城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結局吧。
不過剛剛鹿城的那個表情是否有點太過夸張了,他那個表情像是被人無情的揭開了某處傷疤,或者,某些真相。
要是鹿城知道大家本來都不在意鹿晚的死,反而是他的一些作為導致大家都去關注很久以前這件事情,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氣的住進重癥監(jiān)護室。
我一直以為你是憂思過度導致病情嚴重去世的,但現(xiàn)在看來你的死,絕對不是那么簡單。鹿城,那時候的膽子應該還沒大到殺了你,所以他肯定有底牌的或者說同伙。
作為你的好姐妹,我不會讓你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雖然已經你已經過世了好多年,但活的人還在,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那些曾經參與過謀害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傅子墨在醫(yī)院走來走去都走累了,去了打水的地方也沒見到傅媽媽,這么大個人了,還能走丟。平常在家里都懶的動的人到底去哪里了。
“兒子,你怎么出來了?!?p> 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嚇了傅子墨一跳。
“媽,你怎么在這里啊,我找你找了半天?!?p> “我這不是給你們制造空間嗎?走的遠遠的不影響你們。你們,聊得怎么樣,開心嗎?”
“媽,我們回家吧,長安過會兒也要出院了。”
“長安,她醒啦,不過現(xiàn)在她不能任性,得在醫(yī)院多住幾天?!?p> 元琳在傅子墨旁邊叨叨著,可憐的傅子墨啥也不能說。
傅子墨看著他媽的嘴巴巴拉巴拉,特想說鹿長安都是裝的,不過這個事情少一個人知道鹿長安少一份被拆穿的風險。
“兒子,你那是什么表情?!?p> 元琳看著傅子墨臉上那像便秘的表情問了下,我兒子怎么了?
“我就是單純的有點累,媽,我們回去吧。我想你也不想見到鹿城吧,他應該回病房了。你要是想見鹿長安,明天我?guī)銇硪?,如果鹿長安還沒出院的話?!?p> “別和我提那個惡心的男人,你要回家就回家吧,我要回元家一趟,你送我去一趟元家?!?p> “我也好久沒去過外祖家了,我也要去?!?p> “去去去,你去干啥,這么大個人了,你還有臉去?再說了你不是有點累嗎?你回家休息吧。順便把晚飯做了,午飯你就自己隨便吃點,我在你外祖家里吃?!?p> “難道大了我就不能去了嗎?媽,大白天的你說晚飯會不會略微早了那么一點,再說了……”
“再說了啥,就這么決定了,走?!?p> 傅子墨看著已經慢慢遠去的母上大人,嘆了口氣追上去了。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傅子墨搞不定,一個是鹿長安,一個是元琳。至于那個他出生時提供了蝌蚪的那個男人,不好意思,男人之間,如果不服氣,那就打一架吧,反正我被打了我媽心疼,所以那個男人不足為懼。
……
“媽,你要不要再考慮下,讓我也留下來蹭個飯如何,我飯量很小的。不會把外祖加吃窮的。”
“吃,你就知道吃,你除了吃飯就是拉屎,你能做什么?你媽我回去有事。不方便帶你,你這孩子咋好賴話都聽不懂,非得我說你去了會影響我你才肯回家?!?p> 傅子墨一個人在風中凌亂,我就那么招人嫌嗎?
“你回去吧,我看著你我真的嫌煩?!?p> 說完元琳頭也不回的走了。
媽啊,你這每句話都戳的恰到好處,我們是心有靈犀呢還是心有靈犀呢。
你去外祖家里到底啥事啊,我也想知道啊,以前你每次都帶我去的。果然,我現(xiàn)在不受寵了,老老實實回家準備晚飯吧,還吃啥午飯啊,我也懶,我懶的煮,不對,是我減肥,我不吃,我不餓,我一點也不餓。
這時候傅子墨的肚子應景的叫了兩聲。
“你就知道吃,你除了吃還能干啥,吃屎吧你。”
罵完肚子叫的更兇了。
“呸,你還叫上了,算了,我現(xiàn)先叫個外賣吧,等到家就有的吃了。哎?!?p> 傅子墨在車里苦逼的訂外賣,元琳已經進了元家。
今天的元家很安靜,一個男人坐在藤椅上看著書。
“琳姨,你怎么來了?”
元琳抬頭看向了面前的人。
“時安,我來找你,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嗯?”
面前的人合上了手中的書,站了起來。
陽光照在他絕美的面容上,他穿著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松松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琳姨,你和我之間不用如此生分,今天他們都不在,出門了。我想你今天沒帶子墨過來,肯定有事情說。”
“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一個小朋友看病?!?p> “誰家的?”
“鹿家?!?p> “又是鹿家?”
“時安,你說的又是什么意思?”
“琳姨,你認識豐家的豐易世嗎?”
“豐易世,你怎么會認識他。你們應該沒接觸過吧?!?p> “我也很好奇,這個說來話長,琳姨,你先說你那里的事情?!?p> “我想讓你幫鹿家的大小姐鹿長安治病,她之前出車禍了,現(xiàn)在記憶倒退了,我想你有沒有辦法能讓她恢復記憶?!?p> “鹿長安,她也有個安字?!?p> “對啊,挺巧的?!?p> “琳姨,豐易世也讓我?guī)兔χ我粋€人,我想可能也是你嘴里說的那個鹿長安,鹿家小姐就她一個人吧?!?p> “還有一個,雜牌的,不過豐易世讓你幫助的那個人一定是鹿長安。”
“此話咋講?”
“因為豐易世和那個雜牌的關系很不好,如果是為了那個雜牌,我想他可能是想讓你毒死她。”
“琳姨說笑了,毒死人可是要坐牢的?!?p> “元家人沒怕過。”
元琳的臉上此時出出的是另外一個神情,冷漠無情。
“琳姨,你又忘了你的手。”
“時安,是琳姨失態(tài)了,這個忙你能幫嗎?”
“鹿長安,我現(xiàn)在對她很好奇,這個忙,我?guī)土?。希望她是個有趣的人,不然我出手可是虧大發(fā)了?!?p> 元琳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讓他出手對不對,不過只有他出手元琳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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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焦滴滴
傅子墨摸著肚子 “別叫了,我在給你點外賣?!? 肚子:咕嚕,咕嚕。 傅子墨:“再叫你吃屎去吧你?!? 肚子:我的腦子怕是有那個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