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悶氣
“長安,我也不知道是誰?!?p> “這樣啊,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愛上那個人的嗎?”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p> “傅子墨瞞的這么好,看來真的是愛慘了那個人啊?!?p> 易世聽著鹿長安的話,怎么有種酸酸的感覺,是我的錯覺吧。
“對了,剛剛傅子墨給你打電話,你有沒有找到到底是?。俊?p> “長安,我問過了,你醒后這幾天除了你舅舅去看過你,其他沒有人去看過你?!?p> “那這就奇怪了,學校是怎么得到消息的?!?p> “長安,我話還沒說完。有個小護士說你出院后有個人去看過你,后來調(diào)監(jiān)控看到是鹿嬌。小護士說她和鹿嬌說了你失憶的事情?!?p> “我知道了,知道是誰就好辦了,我可以想想怎么回鹿家了,反正離開學還早著呢?!?p> 手機另一邊的易世嘴角翹起,看來鹿長安要開始整人了啊。
……
“老板,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的店我不能來嗎?”
“不是的,你不是在鹿小姐姐那里嗎?不是說她出車禍了,你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嗎?”
“我不回來去哪里,她又不要我陪?!?p> 傅子墨把門一開一關(guān),一個人氣鼓鼓的去了內(nèi)室。
小店員一臉懵逼,老板今天是大姨夫來了嗎?
傅子墨待在里面,突然想到自己剛剛那句話好像有點問題,鹿長安出院后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是我的房子嗎???我為什么要出來,就算要出來也是她出來啊。
我真的被氣糊涂了,傅子墨自己生完悶氣躺在簡易床上。
我也是的,這種氣生了干什么,鹿長安她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好像先放棄的那個人是我吧。
無論是十歲的鹿長安還是二十歲的鹿長安,都是我自動退出的,我怪鹿長安有什么用,我要生氣也是生我自己的氣。
我小時候怎么就把鹿長安這小妮子弄丟了呢,哎,年少不知長安好,我怎么也不知道爭取一下。
現(xiàn)在鹿長安喜歡易世,我還有啥機會,可能我就是男二的命吧。
傅子墨啊傅子墨,你能不能剛一點,就告訴鹿長安你喜歡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被鹿長安罵的還少嗎?
罵一頓也比自己生悶氣好,哎。
“老板,你氣消了?果然鹿小姐姐說的沒錯,老板你啊,就是一個氣球,氣來的快消的也快?!?p> “鹿長安,她唯恐天下不亂,我要是氣球,她就是炸彈,一點就炸?!?p> “老板,你和鹿小姐姐還真是相愛相殺。那個,老板,既然你回來,我待會能不能休息會兒啊?!?p> 小店員一臉希冀的看著傅子墨。
“休息啥,我過會兒還要走呢,鹿長安霸占了我的房子,我得去要回來,對了,我還要先給她做一杯厚芋鮮豆乳,不然我不好意思讓她把房子還給我。”
小店員看著傅子墨自欺欺人的樣子搖了搖頭。
我看你就是怕她沒奶茶喝打你,還要房子,又在做夢了,今日白天天氣晴朗,適合做白日夢。
“可我真的要休息啊,老板。要不你在多招一個人?我一個人真的太累了?!?p> “累,累,累,累啥,這里本來就沒什么生意?!?p> “那你把店開在這里?”
“算了,你今天休息吧,反正這家店開著也就這樣了,她不來這個店也沒意思了?!?p> 老板怎么突然就沒興致了,算了,我還是當一個默默的小員工吧,再說能休息我能不積極的趕緊去休息嗎。
“好的,老板?!?p>
鐵柱焦滴滴
傅子墨:鹿長安,店要倒閉了。 鹿長安:哪家店? 傅子墨:我的奶茶店。 鹿長安:那家店本來生意就不好,要倒閉也是情有可原。 傅易墨:倒閉了你以后就不能喝夠芋鮮豆乳了。 鹿長安:那不行,不能倒閉,你想想辦法吧。 傅易墨(內(nèi)心):喂喂喂,我就是想不到辦法才問你的啊。 鹿長安:你這個表情不會是想不到吧。 傅子墨:誰說的,我可以的。 鹿長安:那就好。 傅易墨(內(nèi)心):鹿長安你那個奸計得逞的笑能不能不那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