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現(xiàn)代不同,雖說云家的地位已是頗高了,但他畢竟是帝王,云涵知道早晚還是要回到他身邊,只要他不松口,她永遠(yuǎn)都沒自由!
唉!就是這么不平等!
他如今已是給了莫大的空間,很多事情,本就不能奢求的。
“既然餓了,你先回家吃飯吧!”
云涵幾乎沒有用想的,就冒出來這句話,不是因?yàn)閯e的,只是…不知道說什么而已。
皇甫越杰有些失望,本想著今日可以抱得美人歸,沒想到,還是自己操之過急了。
“我沒有家了!”
皇甫越杰手指輕輕的在窗戶上滑動,仿佛對窗說,仿佛對窗里的人說。只要稍微用力,這層窗戶就會捅破,可他不敢,他怕這個舉動會推開好不容易拉進(jìn)距離的那個人!
“怎么會呢?你有王府,還有皇宮,連這天下都是你的!”
皇甫越杰慘笑,天下都是?
“那你呢?”
“什么?”
“你,還是我的嗎?”
云涵完全沒想到,兩人居然能聊到這里,早知道剛才就不接他的話了。她不想是任何人的!
很久,窗子里再沒有聲音傳來。
“你看,我的妻子不要我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家了!”
“你有滔天的權(quán)利!有尊貴的身份!有萬民的敬仰!多少女子愿意陪伴你!為什么不放下呢?彼此忘記!”
皇甫越杰心中一窒,手指顫抖。
權(quán)利?富貴?
有用嗎?
多少女子有用嗎?
我只要你!
云涵,你終究不明白我的心意!
皇甫越杰無法回答云涵的問題…
攝政王府,皇甫越杰手里把玩著云涵自己制作的“魔方”,一遍又一遍!
閃電觸了觸疾風(fēng)的胳膊:“我現(xiàn)在特別羨慕主子!”
疾風(fēng)看了看主子在玩的東西,好像今日從云府回來他就一直在玩這個,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單純的把玩東西。
“你要是特別想要,我回頭做一個送給你,就主母這個,還是我給幫忙做的呢!”
閃電第一次感覺疾風(fēng)智商跟不上自己了。
“想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說要玩魔方了?我是說羨慕主子的…愛情!”
疾風(fēng)揚(yáng)起眉毛看了看閃電,像他的思維,沒錯了,閃電思維!
主子還不夠慘嗎?你看今天,主子對誰這么低聲下氣過?愛的這么卑微有什么好羨慕的?
反正,以后他會找很多女人,都必須聽他的話,有一個敢惹他不爽的都趕出家門!疾風(fēng)恨恨的想!
“你不覺得,一輩子能這么拼盡全力的愛一場,特別的痛快嗎?”閃電看著主子的憂郁,眼睛越發(fā)的明亮,什么好事兒都讓主子占全了,愛情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都他媽的找上他,這人生,牛!
疾風(fēng)看傻子一樣的看閃電,痛快?痛苦是真的!
云府,云涵的小院。
自皇甫越杰離開,院子就詭異的安靜,云涵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現(xiàn)在窗子前好久,知道雙腿泛酸才去躺著,躺著也不愿意合眼兒,就這么睜著眼睛,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不知道的,真能以為她…失戀了!
翌日。
皇甫音依舊早早的到云涵這里吃早餐,這些日子他倒是勤快,沒日早上過來和云涵說一下前一日二十九的銷售情況,再聊聊春風(fēng)十里的情況,今日,也是趁著早餐將這些說了。
“涵兒,今日我是來個你辭行的,我要出趟遠(yuǎn)門,你知道的,星月現(xiàn)在很多事情脫不開身,千音閣又調(diào)走一些人去協(xié)助他,若我再不去管,實(shí)在是有些不像話了。前日,溯月傳信兒,可以調(diào)出一批人出來,正好,面前我們商榷的一些通商渠道可以鋪開了,你這肚子里那么多孩子,作為孩子未來的干爹,我總不能餓著他們吧!”
皇甫音半開玩笑的辭行,倒是沒讓大家不舒服,他還特意交代紅櫻綠柳,大家都年輕,沒有生育的經(jīng)驗(yàn),一定要遵醫(yī)囑!管好自家小姐!
在兩個丫頭眼中,皇甫音是云涵最靠譜的哥哥了。
“你怎么比我父親還要絮叨,他如今都不怎么說我了!”
“那是你大了,他總要給你留成長的空間吧!我說的你要聽,你大概還不知道,你肚子里不止是兩個娃娃!”
“什么?你聽誰說的?”
這次莫說是云涵,就是倆丫頭也趕緊圍了上來。
“我雖然不是大夫,可千音閣的制藥這么出名,自然基礎(chǔ)的醫(yī)術(shù)還是懂得,我一個男子不好上手摸,可是目測,你身上每次胎動的方位,也不該是兩個孩子的樣子!”
云涵趕緊拉起皇甫音的手:“你摸,你摸,看看到底是幾個?”
皇甫音抽走自己的手。
“云涵,我一個男子,又不是正經(jīng)的大夫,這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你給我做產(chǎn)檢,不就是行醫(yī)行為了嗎?”
這就是紅櫻綠柳最高看皇甫音的地方,不像二公子,總動手動腳的,皇甫音就透著儒雅之氣!
“好了,小姐,你就別為難他了,王爺真是為了你好!”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人!他是正經(jīng)的醫(yī)者,若你自己不避諱,倒是可以和他談!”
“你快說,是誰?”
“你認(rèn)識的!就是攝政王府的府醫(yī)!你可別小看,這人的醫(yī)術(shù),普天之下無敵手!”
“有這么厲害?可是昨個兒他看了,沒說什么呀?”
“正是這樣,他是醫(yī)者不假,可是,畢竟是男子,想必沒有親自給你摸胎,不確定的事情,他可不敢亂講,居然,你以為皇甫越杰能饒了他?”
“那我再找他一次,既然是醫(yī)者,又不讓他接生,摸摸肚子也沒什么的!哪里有對醫(yī)生忌諱的?”
“涵兒這話不對!”
“怎么又不對了?”
“人家是攝政王府的府醫(yī),王府的主子是誰?是當(dāng)今的太上皇,你覺得你越過人家主子,讓他摸你的肚子?人家的命還要不要了?”
“那怎么辦?”
“當(dāng)然是先去找皇甫越杰,告訴他你的想法。爭得他的同意,那府醫(yī)才敢行事!”
云涵眼神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