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來意,何苦要動手,你把郡主教出來不就好了?左右,你也不差兩個女人!”
“呵呵,戰(zhàn)平王,你的女兒也是郡主!”
“那不一樣,你知道的,襄王從沒有把那兩個女兒當(dāng)回事兒!”
云星月皺了皺眉,不認(rèn)識般的看著他。
“你也知道,她們從小沒了娘,爹又不疼,還被后娘追殺,怎么,好不容易長大了還要被抓回去羞辱?”
“我不是這意思!”
“別廢話了!趕緊戰(zhàn)!不然一會兒你的王妃女兒都死絕了!”
“你敢詛咒本王妻兒!”戰(zhàn)平執(zhí)起槍戩,直戳云星月面門!
云星月鄙視的看著他,這個老糊涂!明知此行有詐,還前來消耗兵力!有這時間,早就把老婆孩子救出來了!
云星月的眼神著實刺激到了戰(zhàn)平,這一刺下去,可謂用盡全力。
只見槍戩在離云星月不足寸尺間停下,云星月很快運(yùn)氣內(nèi)力,推出槍戩,槍戩像松懈了氣力一樣沖了出去,戳著戰(zhàn)平退后十幾米!
“你!”戰(zhàn)平捂著胸前受傷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著云星月,他的功夫怎么提升那么快,怪不得敢叫囂著應(yīng)戰(zhàn),原來是真的有實力!
“行了,打不打你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現(xiàn)在趕緊回去,沒準(zhǔn)還能見著最后一面!”
“你什么意思?”
云星月一手將戰(zhàn)平拽到自己身邊,輕聲在他耳邊說:“從來就沒有什么郡主!”
“啊!”戰(zhàn)平猛退一步,氣的大喊:“月無勾,這個小人!本王今日必取你狗命!”
說罷,頭也不回的策馬離去!
“溯月的人真是奇怪,打不過就叫叫嚷嚷的跑了?”驚雷看著這二人,表示不懂!不同國家習(xí)慣如此不同嗎?
“走吧!”千音閣的人整頓好隊伍,不緊不慢的前行。
“云公子,你們這種是不是屬于那種各自出戰(zhàn)最厲害的,一次定輸贏?”
“差不多吧!畢竟以前都是熟人,算起來,我可是叫了二十多年皇叔的,也不能面上太難看,如今雖沒有血緣關(guān)系,到底算是相識!”
驚雷想了想,可能正是如此,以前跟著主子上戰(zhàn)場,這些人可不是這么有規(guī)矩的,一言不合就開干,整個就是一野蠻民族!
當(dāng)年騰云沒有那么多兵力,在這嚴(yán)寒之地,又是溯月的主場,主子為了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明知道那魔功不可修煉,還是舍了自己,最后用難測的魔功耗盡內(nèi)力,硬生生催換季節(jié),最后人都差點(diǎn)廢了!
若是當(dāng)時,溯月的人沒被嚇到,真難說那場仗贏得機(jī)率有多大!后面的幾年,主子功夫雖然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到底對身體傷害極大!
人人都傳聞,主子是在等主母,其實在等的過程中,他一直在努力恢復(fù)身體,能不露面就不露面,這才失了很多和主母想見的機(jī)會,不然,后面也不會生出那些個爛事!
好不容易才等來的人,說丟就丟了,說起來他就替主子委屈。這些年主子為了騰云做了多少事?最后連最心愛的人還被算計!虧得主子仁厚,不然皇帝都不該留著,這皇位,本就是主子的!
“你怎么了?”走了一段路,云星月就感覺奇怪,這個驚雷平日話也不少,剛才還在問,這會兒怎么就沒聲了。
看看他那表情,莫名的還傷感起來了!
“沒什么,想起主子這些年的遭遇,想起主母丟了以后,主子那傷心的樣子!”
云星月笑了笑:“你們主子,很愛我妹妹嗎?”
“當(dāng)然!”
“那據(jù)說,你們主子在妹妹失蹤前一個月和我妹妹沒有見面,這是為何?”
“這…”
云星月看了看驚雷,說不出來了吧?
皇甫越杰那點(diǎn)皇族子弟的臭毛病他還能不知道,稍微對人家好點(diǎn),就覺得是了不起的恩賜了,可是妹妹不一樣,妹妹有哥哥寵愛,也不是庸脂俗粉,怎能容他踐踏!
驚雷看著云星月那諷刺的模樣,就知道他誤會了主子,云家的人,都覺得主子對不起主母,其實,主子最愛的就是主母,明面上沒見面,多少個夜里都是偷偷去看的!
“云公子,我知道你們云家都覺得這次主母失蹤,都是主子的錯!我這個做屬下的我不好辯駁什么,只是,這些事情,都是誤會!他們二人也有過誤會!提到愛慕,主子拿命給了主母都是愿意的!”
云星月聽著,就是不答話!拿命?哼!
“云公子,主子之前因為一些不理解和主母生了嫌隙,這不就因為這樣,他去云霧山散心,那恒凈就說主母是幾千年后的靈魂,這不是,又多了誤會,這才有了一個月沒見面,不過這樣說主子也不對,主子總是偷偷的半夜看主母呢!”
“恒凈?就是易堃天人的大弟子?”
“對啊!你原來在溯月應(yīng)該知道的,他的那個逐出師門的師弟,不是一直住在溯月皇宮嗎?”
“你說的是古游子大師吧?”
“還大師?那古游子可是被逐出師門了!”
“至少,他做到了一個禪士該做的!那恒凈,徒有虛名!也不知易堃天人知道不知道,他的大弟子把他的名聲都敗光了!”
“什么意思?”
“不可說!”
驚雷聽不懂,一路問了很多,直到天黑睡前還在琢磨,到底還是沒弄明白。
再說戰(zhàn)平王,浩浩蕩蕩的闖進(jìn)宮中,王妃已經(jīng)被灌了藥,奄奄一息,女兒嚇得昏死過去。
“月無勾,你這昏君!你這皇位本就不該得來,還不知珍惜!”說完,又看著太后:“你這個毒婦!若不是因為你,本王和皇兄也不至于此!你是月族皇室的罪人!你該死!”
太后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這戰(zhàn)平去應(yīng)戰(zhàn)了月離,回來如此之快本就奇怪,沒想到戰(zhàn)斗力還是那么強(qiáng)!
她很清楚,這鶴頂紅一旦吃下,哪里還有活的道理,今日怕不能善了!
這邊她還沒有思緒整理好,戰(zhàn)平的槍戩就刺破了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