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云涵就是拿著槍正磨著的人。
明天教師資格證考試,眼前堆積著各種密卷和參考書,翻開看一眼關(guān)鍵字,云涵就閉著眼睛背一下答案。這槍磨得真是累,上眼皮下眼皮拼了命的擁抱,在這倆“皮”最終深情相擁的時刻,多余的那張嘴也沒閑著,閉著眼睛念叨:“時教必有正業(yè),退息必有居學(xué)……”
第二日,云涵猛然坐起,心中驚起:哎呦我去,鬧鐘沒響?隨后習(xí)慣性的往枕頭下一摸:“咦?手機呢?我的手機呢?”抬頭再一看,真是誰的枕頭?誰的被子?誰的床?誰的屋子?
云涵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打量著屋子的陳設(shè),一邊思索著:目前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穿越了,雖然這比中獎500萬都難出現(xiàn),但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還有一種,那就是哪個混球的惡作劇,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一定把他摁在地上摩擦,今天可是教師資格證考試,哪天鬧不行,今天多重要呀!
不過呢,這是在哪兒呢?床尾架子上整齊的擺放著四個箱子,看著真好,鎖都是金燦燦的,就是沒鑰匙,也不知道里面放了啥。梳妝臺真是夠大,這梳子……嘖嘖嘖,還是玉的呀,上手一摸,潤,真潤!這要是拿著梳頭的話,云涵邊想著邊往頭上招呼,然后看到鏡子里:“啊……”
這是誰的頭發(fā),這么長?還有這是誰的臉?云涵匆忙的在臉上摸了摸,捏了捏,沒有貼什么東西,那真是穿越了?這下云涵是真的慌了,這算個啥,記憶完全是自己的記憶,根本沒有另一個人的痕跡。
還沒容她多想,門被推開,一行十幾條小粉裙快步走來,最后進門的是一個老婦人,為首的兩個姑娘,頭發(fā)盤成螺髻,滿臉慌張的跑到云涵身邊,其中一人小聲在云涵耳邊說:“小姐,全城的人都看著您嫁進來的,再鬧下去,莫說以后日子不能順暢,就是老爺和大少爺那里,也不能好過了的。”
另一人則從云涵手里接過梳子,對馬上要走近的婦人說:“姑姑,娘娘睡覺驚著了,無事的,您回吧?!保S后又對其他人說:“你們也都門外候著吧,娘娘打小喜靜,不習(xí)慣圍著人?!?p> 那婦人看了眼云涵,回到:“那老奴先去各處安排好,娘娘有想吃的,想喝的,還是想要什么,盡管讓小紅、小綠吩咐下去?!痹坪瓕χα诵?,那婦人見云涵沒有要說什么的意思,便帶著一群人慢慢退出去,聽到關(guān)門聲,云涵這才舒了一口氣,左右看了看這倆大姑娘,心想:接下來說點什么呢?
云涵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思緒萬千,頂著內(nèi)心一萬頭羊駝,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問:“我是誰?我在哪兒?”
倆姑娘對視了一下,滿眼心疼,蹲在云涵兩側(cè),小紅看了看門口說:“小姐,這里就咱們?nèi)齻€人,有什么難受的您就說出來,別這樣,讓人看著心疼。”
“我不難受,我就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扮演的什么角色?你剛才說娘娘?那我是什么娘娘?皇后?嬪妃?太子妃?還是王妃呀?”
“您真不記得了?”
云涵猛的點頭。
“您是王妃呀,是咱騰云國攝政王的王妃呀!”
云涵又看了看小綠問:“你剛才在我耳邊說別鬧了,還說全城的人看著我嫁進來,我是什么時候嫁進來的?”
“今兒個是第三日了。”
“那我為何要鬧?因為這個王爺是個老頭,還是身有殘疾?我是被迫的對吧?”
“不是的,王爺長相英俊,是我騰云國戰(zhàn)神,又怎會殘疾?是您不想嫁?!?p> “那就是我有相好的,被他殺了……”兩只小手迅速捂住云涵的小嘴,往門口張望了一眼,急切的說:“您快別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