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這副糾結(jié)的神態(tài)卻是讓司承雋輕笑了一聲,清冷深邃的五官如同冰雪消融一般驚艷無比,卻又因為周圍若有若無的蟬鳴,染上了一絲煙火氣息。
隨著他的一笑,車內(nèi)的氛圍又仿佛緩和了許多。
蘇瑜眼神中的焦急司承雋能感覺到,既然蘇瑜冒著這樣的風險來提醒自己,他自然也不會不識抬舉的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蘇瑜,你有你的秘密,我不會追問?!彼境须h眉目清雋,薄唇緊抿。
“但是M國我一定要去。”
蘇瑜深吸了口氣,白了司承雋一眼,背過身去不再搭理他了。
有些人死的早,確實是有理由的。
見她一言不發(fā)的板著臉,司承雋笑得更大聲了,眼神里滿是玩世不恭。
“放心我不瞎,司爵的小心思我看得出來?!?p> “你早就知道了?”蘇瑜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來,眉目間滿是詫異。
司承雋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雖然他對司爵沒什么感情,但依舊按照大哥大嫂的囑托,將他們這個唯一的獨子帶大。
甚至司承雋都沒有比司爵大幾歲。
養(yǎng)了這么多年,就算是條狗也該養(yǎng)出感情來了!
司承雋在查到司爵是怎樣一步步的規(guī)劃,買通機組工作人員設(shè)計自己后,說不心寒是假的。
司承雋斂了斂眸子,一瞬不順的看向蘇瑜,緩緩開口。
“謝謝你?!?p> 蘇瑜擺了擺手,見司承雋拿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總歸這一次司承雋已經(jīng)有了防備,蘇瑜不信他還能著了司爵的道。
令蘇瑜覺得松了口氣的是,那天回去后,司承雋就閉口不提蘇瑜那天所說的事情。
蘇瑜不說,他便也不問。
……
十幾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司承雋出發(fā)的前一天剛好蘇瑜假期結(jié)束了,也就是《不歸》劇組重新開拍的第一天。
雖然司承雋一切都安排好了,蘇瑜還是有些不放心。
【今天劇組重新復工,我就不去送你啦!】
蘇瑜將消息發(fā)送給了司承雋后,轉(zhuǎn)頭就去找到徐一允請了半天的假。
蘇瑜本就是一個有演技的演員,尤其是當徐一允知道她請假是為了去送自己的衣食父母司承雋后,十分痛快地批了。
車身一路奔馳,蘇瑜看了眼手機,司承雋不冷不熱的回了個嗯,就沒有多說什么了。
到了司家后,蘇瑜才單手打字問道。
【你在哪?】
?。ㄋ景职郑骸镜人饺孙w機開過來?!?p> 司承雋回的很快,看到私人飛機這樣的字眼。
蘇瑜下意識的想到了財大氣粗的《異世》劇組,以及幾架專門用來接送節(jié)目組嘉賓的私人飛機。
萬惡的有錢人。
司承雋這時候應(yīng)該在司家,但是要進去肯定要通過司家的傭人通報,一定會驚動到司承雋。
蘇瑜也不著急,靠在粉色的車身上。
少女精致的臉龐讓人看一眼就挪不開視線,高挑白皙的長腿交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天臺上呼嘯著開來了一輛直升機,隨后一襲盛裝的司承雋邁著長腿走了出來,一步步朝著直升機靠近。
蘇瑜眨了眨眼睛,歪頭打量著。
雖然夸了又夸,但是司承雋的身材與模樣真是好看的沒話說。
蘇瑜覺得就算不是為了送他,專門跑過來看這種層次的帥哥也不虧。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司承雋轉(zhuǎn)過身,淡漠的眸子朝著蘇瑜的方向看去。
深邃的眸光與狡黠的眸子對視交匯了一瞬,隨后飛快的轉(zhuǎn)移開了視線。
司承雋沒有猶豫,轉(zhuǎn)頭便上了直升飛機。
蘇瑜撇了撇嘴,什么玩意。
她看的清清楚楚,司承雋剛才是發(fā)現(xiàn)她了,卻當做沒看到一樣,轉(zhuǎn)頭就走。
蘇瑜嘆了口氣,罵罵咧咧的打開了車門,鉆了進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司承雋在與蘇瑜視線轉(zhuǎn)移后的瞬間微微上揚的嘴角,以及眼角的笑意。
專門在徐一允那請了個假結(jié)果只是對視了一眼,蘇瑜越想越虧,卻又不知道虧了什么。
她狠狠的按了一下面前的鍵盤,“滴”的一聲,粉色的勞斯萊斯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鳴笛,蘇瑜的心情才好了許多。
“誰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司家別墅旁邊的一棟別墅中傳來女人尖銳的嗓音,隱隱聽著還有些耳熟。
蘇瑜挑了挑眉頭,這一片的地都歸司家所有,除去司承雋自己住的一棟別墅外,就是司爵了。
仿佛是印證了她的猜想,不遠處別墅中的大門“哐當”一聲打開,露出一張女人氣急敗壞的臉龐。
雖然面容十分可愛,但眉目間的怒意卻顯得有些突兀。
赫然是有些時間沒有見到的許兮甜。
許兮甜身上穿著華貴的絲質(zhì)睡衣,纖細的小腿若隱若現(xiàn),她冷笑著開口。
“這不是蘇大小姐嗎?怎么會在司家這一塊,莫非是對司爺有意思上桿子來投懷送抱?”
許兮甜看向蘇瑜的眼神里帶著怒意,只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蘇瑜在許家走時說的話黃雨雖然沒打算答應(yīng),許兮甜還是被惡心了一陣。
林主管那種上不得臺面的男人怎么配的上自己,不過與許婉苑倒是跟他挺般配。
“甜甜,怎么了?”
門后的司爵也走了出來,眉目間帶著一絲陰郁。
原劇情中的這個時候,許兮甜在司爵這個少東家的幫助下,在娛樂圈里混的風生水起。
雖然咖位不大,但是大家隱約知道她的背景,也愿意賣她幾分面子。
但這一次有了蘇瑜的橫空出現(xiàn),司承雋這個一向不過問星娛公司事物的人開始約束起了司爵,也導致了許兮甜無戲可拍的尷尬。
司爵眼角帶著譏諷,轉(zhuǎn)頭朝著許兮甜開口。
“甜甜我們回去吧,大早上就別見晦氣的人了?!?p> 蘇瑜挑了挑眉頭,緩緩朝著司爵靠近,歪頭一笑,甜甜問道。
“你說誰是晦氣的人?”
“說你!”
司爵看蘇瑜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她這么囂張的儀仗不就是自己的小叔叔嗎。
等過了這段時間,蘇瑜、司承雋這些壓在自己頭上曾經(jīng)當他受過屈辱的人,都會通通消失。
而他司爵,也會接受司氏。
想到這,司爵心情大好,似笑非笑的開口。
“蘇瑜,你真以為你的靠山會安安穩(wěn)穩(wěn)的回來嗎?”
司爵說著,瞟了眼西南方向,正是M國的坐標所在。
干飯且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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